若影相随_第7章_若影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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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随_第7章

  只见那男影从赤身裸体地被压在一个男子的身下,修长有力的双腿被拉开的几乎成直线,秦黎发现自己的视力此时好的竟然都看得清那处隐秘的后穴被身上男子的阳物不断进出着,发出淫靡的滋滋声,轮廓分明的脸上满是汗水,沾湿了鬓发,神情欢愉,明明应该冷酷严厉的眼角眉梢此时透着魅意。不明白看到这景象的自己为什么心里生出一股滔天怒意,几乎不假思索地冲上前去拉开他身上的男子。那男子回过脸惊讶地看向自己,然而更惊讶地是秦黎,因为转过来的那张脸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样,只是那人却透着一股子阴柔邪魅。一闪神之间,自己被一股大力轰地飞退数米有余,撞倒了屏风,头昏目眩地起身看到那影从已经提着剑挡在男子前面,此时的他冷冽得如一尊没有感情的机器。

  “你是谁?”影从身后的男子优雅地起身整了整并不凌乱地衣襟。秦黎张了张嘴,却突然苦涩地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是谁?现代豪门贵公子,秦家现任唯一的嫡子,时常出现在新闻经济频道,谁人不知?此刻,面对这个同样闻名天下的秦黎,自己什么都不是,用的是他的身体,他的身份,自己只是一抹现代的幽魂误入了这个时空。

  “你顶着我的脸是想代替我吗?”男子轻笑着问。然而秦黎根本无暇理睬他说的话,此时发现他很在意这个影从的想法,目光凝注在他脸上试图找到什么情绪,然而他失望了,当男子这么说的时候,这影从突然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意,似乎就等他回答一声“是”就立即将他手刃刀下。原来,这就是做他敌人的感觉。难道,自己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吗?他的眼里只有他的主子吧?自己只是占着那个躯壳的冒牌货。秦黎突然感到心里冷的厉害,浑身无力地不想抵抗,是不是死在他手里时就能证明什么?他模模糊糊地这么想着,失神地连那男人的剑刺向自己胸膛的时候都没有丝毫反抗,只深深地望进男人冷酷的眼睛,失落地低喊了一声:“宁非……”

  ☆、25慎入

  而此时石室中的宁非抱着昏迷的秦黎焦急地唤着,他发现秦黎似乎动了一下,捂住胸口神情痛苦,宁非自责不已,明知道这幻阵很凶险却没及时阻止主子被引诱进去,此时一定到了很关键的时候,如果主子被困在幻觉里不能醒来,很有可能会危及生命,如果主子不在了,自己绝不独活。其实曾经每个月都被血咒惩戒,渐渐地发现血咒在自己身体的经络中的运行规律,似乎已经摸到克制它的方法,可是此时看着秦黎的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才发现,他完全无法面对,这已经超越了主仆之间的牵系,不是单单的忠诚,是什么呢?宁非紧紧抱着秦黎,第一次不顾一切地将唇贴上秦黎的额头,这是他此前绝对不敢想,更不敢做的事。这是他心中的禁忌,他已经罪无可赦。

  沈浸在悲伤痛苦中的男人没有看到怀中困在幻觉中的人蓦然睁开眼睛。他冷淡的眼神扫了一圈周围看了一眼同样昏迷在地的几名侍卫才转向贴着自己额头的男人,皱了皱眉,厌恶地神色一闪而过,动了动指头,用术法震开抱着自己的宁非。被突然而至的攻击惊到,宁非抬眼看向秦黎,看到曾经无数次看过的那种冰冷带些毫不掩饰的厌恶的眼神,像冰水从头顶灌下一般从头冷到脚。顾不得被震伤的内腹,急忙起身跪在秦黎地面前,自己刚才太过恐惧,忘情地亲吻了主子竟被抓了个现行,不敢想此时的主子怎么看待自己,只要光想就惧怕不已。低垂着头的男人没有看到秦黎冷漠地正要抬手杀他,眼神一闪,想起那人托付的事才恼怒地放下手。

  “起来吧。”似乎一刻都不想多看宁非一眼,秦黎转身看向墙壁的花纹,冷笑地抬手结印破开这幻阵。现代来的秦黎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法阵根本不熟悉才着了道,真丢自己脸,秦黎郁卒地想。如果不是那人,自己真不愿意跟他换身体过日子,现代那些奇怪的东西还不如术法方便。想到那人,他的神色稍缓。幻阵破开后,没有门的墙却从中间开始两边分开,分开后又是长长的通道,就算只有秦黎一个人,这些机关术法都难不倒他,他是炎修宫现任的主子本事还是不小的,只是平常比较低调,否则像南家那位天才跟自己比试,也未必能讨得了好,因为自己很少跟人比试切磋,因此只有容貌为人所知。

  穿过通道时又是一间密室,只是家具一应俱全,也许是重现墓室的主人生前居住过的房间。摆设比较生活化,秦黎检查了一番后,扫了一眼身后的影子,冷冷地说道:“给我护法。”接着盘腿坐在床上开始用念力解开被幻术封住的五感,他只是一缕神识来支配身躯,事实上那秦黎还沈睡着,必须被唤醒,否则随着他梦境的深入,五感封闭,身体机能随之也开始下降,梦中不知被幻阵引导出什么,任何一些攻击虽然不会实质的伤害在身体上,却因为意识中以为自己受伤而感到疼痛,如果梦境中自己死了,身体也会停下呼吸活活憋死,因此解开幻术迫在眉睫。而低低应了声的男人始终低垂着头,将主子的冷淡当成是自己的感情被主子看到而被厌恶了。如果从未被那般温柔的对待,也不会对主子的厌恶感到这般绝望,此时的宁非只觉得自己只剩下躯壳在麻木地执行命令,自己为什么不能是一个合格的傀儡呢?为什么身为影从却有了做主人的思想?果然自己是个失败品么。

  而幻梦中的秦黎面对着这样毫不犹豫的一剑,仍然不愿意相信,抬起沈重的手抚上被深深划开一道剑伤的胸口,想质问他,可是却不知道从何问起,对方忠诚的对象一直是他的主子,自己算什么呢?在幻阵的影响下,秦黎的意志越来越消沈,所有的感觉都往消极方向走,如果是清醒的状态下,秦黎只会冷笑着觉得这算得了什么,喜欢的自己难道不会争取吗?就是强取豪夺又怎样,更何况自己现在已经是他心中的主子。可是此时的秦黎只觉得心里深处不停的传出悲哀的感受,源源不断的负面情绪从心底里蔓延出来,让自己恨不得就此死去。

  那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男子似乎看着一个娱乐到他的小丑,饶有兴致地走到他面前,轻笑地说:“怎么,看上我这位影从了?”秦黎默然无语,他始终紧盯着男子身后的身影,只是站着的男人尽管赤裸着身体,然而身姿挺拔,气势凌冽,模糊的面孔透着疏离与蔑视。仿佛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闯入者,即将死在他剑下成为一个无名亡魂。

  只见男子动了动指头,忠心的影从立即上前跪在男子身旁听令,眼中是全然的忠诚,仿佛他是一具只为那男子生或死的木偶。然而那人却并不在乎,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将男人大力的拖到秦黎面前,仿佛是为了让他更看得清他的神情,明明被扯的痛到皱起了眉头,然而他却丝毫不反抗。见到他被如此对待,秦黎明知自己自身难保,却仍然怒火中烧。那男子轻笑出声,漫不经心地将手指探入赤裸的男人身后,耳边传来液体搅动的声音,男人的脸上神态瞬间变得难耐却又透出一股春意,渐渐的,呼吸急促,紧抿的嘴唇张开了一条缝,可以看到嫣红的舌尖。莫名的,秦黎就是知道这唇的味道与舌头的柔软度,近在咫尺的脸让他能清晰的看到男人迷离的眼睛与喷洒出的温热气息。秦黎克制着自己欲上前抚摸他的冲动,心中似乎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他,对方不是属于自己的,而是会要他命的人。对他的自制力微微讶异了一下,那男子手腕一沈,加大了力度,影从的脸瞬间一扬,眉间颤动,仿佛不堪忍受一般,呼吸顿住,牙齿狠狠咬住下唇克制着脱口而出的呻吟。然而下身不停搅动的手却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坚定地继续探入,渐渐他脸上显出疼痛难忍的摸样,额际也开始渗出汗水,原先的薄红转为青白之色。

  ☆、26慎入

  “呃……啊!”痛苦的低吟终于泄露出来,秦黎看到他身后的那只手竟然已经整根没入,穴口的粉色被撑到极限开始破裂出血,嫣红的鲜血顺着那人白皙的手腕蜿蜒而下。

  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吼道:“你干什么,没看到伤到他了吗?”那男子却毫不在意地笑着说,“这不是你想干的事吗?看,多美的表情啊……”他抬起影从汗湿苍白的脸,随即手拔出来蓦然捅了进去,本有些低低呻吟的男人突然拔高了声音,“啊!啊……”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然而尽管被折磨的如此痛苦他却并没有挣扎。“动听吗?想不想听到更多呢?”男子邪笑着转了转手腕,影从的身体立即簌簌颤抖,秦黎低吼一声:“够了!”“够了?呵,你没看到他很喜欢吗?你问问他,喜欢不喜欢?”男子说完,转头问了一声,得到一声意料中的回答:“是,属下喜欢。”随即他冲秦黎挑了挑眉,笑的有些得意。秦黎压不住心底滔天怒火,似乎想毁灭眼前的一切,他隐隐疑惑自己情绪为何如此激烈,然而静不下心细想,他只想质问这个被如此对待仍然毫不反抗的男人:“你傻了吗?!他这么对你你还顺从!”不等影从回答,那男子却笑出了声,拔出手皱眉看了看手上被染上的血,将之擦在男人麦色肌肤上,之后才对男人缓缓说道:“对啊,我这么对你,你还顺从?”然而这男人前一刻被折磨的有些苍白的脸色瞬间更是惨白,急忙爬起身跪伏在男子脚下,垂头惶恐地说道:“属下不敢,属下是主子的人,主子怎么对属下都是应该的。”“哦?是吗?那人可跟我一模一样呢,说不定会怜惜怜惜你。”男子冷笑地表示不信,那影从反应过来这都是这个闯入者所害,让主人不信任他,转头冰冷地注视着秦黎,似乎要立即灭杀了他向他主人表明心迹。

  见此秦黎顿时脸色难看,胸口更是火烧火燎地痛,他的眼中只有那男人怨恨的眼神,正要开口说什么,突然有一股大力从背后扯了自己一把,接着眼前的场景开始扭曲,浑身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不断的往后扯,秦黎拼命地想挣脱开,那男人的身影扭曲的象是一场帘幕正要消失,他焦急地想伸手去抓,可是对方却毫不留恋地站在他的主人身旁漠然看着自己,秦黎急红着眼,恨恨的随着身上的压力陷入黑暗。

  而石室中的宁非却着急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再也不敢贸然去拥抱眼前的男子,可是看着他挣扎不已,满脸汗湿的表情却无法袖手旁观。犹豫了片刻,觑了一眼秦黎的眼睛,小心地拈袖去擦拭秦黎额头快要流淌到眼睛处的汗水。可是似乎他的运气非常不好,就在此刻秦黎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可是似乎还并不是很清醒,宁非被秦黎眼中凶煞的红光惊退了一步,然而更吃惊的是,从来都是优雅从容的主子却在抬眼看到自己的同时出手如电地抓住自己的手腕,大力地将自己扯到石床上,腿骨撞在石床边缘让他禁不住闷哼一声,然而身后的男子却更是急切地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拉的只能被迫高扬起头,突然肩膀传来一阵剧痛,只见身后的男子大力地扯开他的衣领,就着肩膀就是一口,不到片刻鲜血就浸染了他的前襟,然而宁非却丝毫不敢抵抗,只能瑟缩着脖子咬紧牙关隐忍着。

  “你是我的!”秦黎含糊呓语着,一手扯住身下男人的头发将他拧压在石床上,一手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胡乱地撕咬吮吸蜜色结实的身体,脑海中不断闪现这个男人躺在那秦黎的身下被贯穿时温顺妖媚的摸样,仿佛为了毁了这让人愤怒的一幕,手上更加用劲。宁非只觉得头皮似要被扯开一样痛,更痛是肩膀与背后被一口一口撕咬的灼痛感,象是要被一匹野兽撕咬吞噬的感觉。突然腿被抬高,身下一凉,接着就是身后猛然冲进来的炙热之物,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饶是隐忍至极的宁非也禁不住嘶叫出声。

  “主子!不要啊!……”然而身后的人魔障了一般毫无反应只残酷的用力贯穿着他的身体,任凭身下一向隐忍的男人痛苦的惨叫。

  “啊!啊!……主,哈啊!”痛苦的声音嘶喊到最后渐渐低迷,痛到极致宁非有片刻的恍惚,仿佛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身体,试图挣扎求脱,可是勉力凝气却被身后猛烈扎入的痛楚激地反噬,苦涩地将涌上喉咙的鲜血吞回去,难道自己要死在这里吗?只是,他不想死的时候是如此不堪的摸样,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一定浑身狼藉。

  秦黎的暴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神智已经开始转醒,可是箭在弦上只得将动作放轻柔,然而他不知道身下的男人已然晕死过去。保持着压在男人身上的姿势就着他的侧脸看到他紧闭的双眼,汗水在睫毛处汇聚成滴,心中一片火热,恨不得将他碾压进自己的身体里。秦黎从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

  ☆、27

  等到释放后起身秦黎被眼前看到的惊呆了,该死,男人背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肩膀更是不知是否已经被咬下一块,只是血肉模糊地看不出摸样,更可怕的是男人的下身还在血流如注。这都是刚才自己造成的吗?竟然毫无印象,应该说,他此时才想起来自己明明是跟他进入石室,接着场景就跳到刚才,拥有他的快感让他方才根本无法好好思索。这个男人是自己打算携手一生的伴侣,此时竟被自己如此对待,这跟原身又有何分别。秦黎狠狠括了自己一巴掌,慌乱地翻过男人软绵绵的身体,颤着手指伸到他的鼻下,轻忽的呼吸几乎感觉不到。秦黎第一次感到害怕,怕这个自己想好好对待的男人被自己亲手毁了,如果真如此,他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贴住宁非的胸口,将一股精纯的灵力输入护住他的心脉,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高品灵药轻轻涂抹在伤口处。当他挖了一大块雪珍膏探入那处严重破损裂伤的幽穴时,男人的身体狠狠地震颤了一下,甚至呻吟出声,低低含糊地象是呓语,却反反复复的都是“主子”两个字。连受到这样残暴不公的对待也不说一句反抗的话吗?秦黎垂下眼帘,幽暗地看着男人痛楚扭曲的脸心中复杂,手上更轻更缓地将药膏推入,高温的穴肉瞬间就把药膏化开。药是奇药,血立即止住了。

  舌尖顶开他紧紧咬合的牙关将唯一一颗生机丹顶入,然后将水哺进去让丹药顺利化开被吞咽下,看着男人紧闭的双眼渐渐放松,眉头也舒展开,秦黎终于舒了口气,接下来,就是等待他苏醒。走至石室另一端,重重一拳挥在墙上,纯粹肉搏的结果就是瞬间他的指骨破裂出血,然而他觉得这种程度的痛根本算不了什么,随即想到刚才自己险些让宁非丧命,更是毫不留情地猛挥了几拳,低垂脸,脸上是深深的挫败。

  主子、主子,主子就这么重要?!秦黎没想到,当初还是窃喜有这么忠心的随从,仗着这个身份对那男人为所欲为,然而短短几日就见到自己这个身份对那男人造成的各种创伤,忠心是可贵,然而不要命的盲目忠心却让他对这个身份开始郁卒。

  幽幽的术火飘荡着,石室寂静,尽管宁非还是昏睡着,秦黎也无心去探查这处石室里的物品,他只想好好守着这个男人,从头到尾他的眼睛都没离开过他的脸。时间静静的流逝让人丝毫感觉不到过去几天,直到不知道多久后看到男人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秦黎心跳突然加快片刻都不错开地紧紧盯住他的眼,生怕是自己的错觉。然而没有让他失望,男人睫毛又颤了了颤,片刻后缓缓睁开了眼。也许是还未清醒,那双乌黑的眼睛迷蒙地看着自己一会,却又缓缓闭上,感觉到他呼吸平缓有力,秦黎并不想此时出声打扰他,只是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接着大约过了四五个时辰,男人才醒过来。果然彻底清醒的时候,他就一副我是下属我忠犬的摸样了,看着醒来看到自己,翻身下床跪在自己眼前一气呵成的男人,秦黎喉咙像堵了什么,好半响出不了声,直到看到跪着的男人虚弱的晃了晃才回过神疾步上前拉起他。

  抱在怀中的男人体格硕大,宽肩窄臀,尽管虚弱,但胸膛的厚实度丝毫跟弱势搭不上边。然而秦黎就是觉得心底的怜惜有些泛滥,恨不得弥补他受过的那些罪。感受到怀中男人静静维持着一副不压到自己却十分不自然的姿势,秦黎苦笑地叹了口气,别说弥补,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他最大的负担了吧。然而他秦黎并不是钻牛角尖的人,没有这个身份,他也无从拥有这个男人。只是,虽然无法短时间内改变他那些忠犬守则,然而给他打上能翻身做主的标签潜移默化他是很有必要的。

  不知是不是昏睡太久,男人愣怔地看着秦黎脸上一直挂着的笑意,毫无意识地微微歪了歪头,表情茫然似是不解。看到男人百年不遇的可爱表情,秦黎终于憋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开来,这张脸露出明艳的笑时,真的应了世人对他的评价,初雪霁开,百花绽放的感觉。让本有些呆滞的男人看的更是恍惚不已,甚至屏住了呼吸。见此秦黎笑的更是畅快,一手伸到对方脑后,将他拉近深深地吻上,“做我的伴侣,不是下属。”秦黎深深地望进宁非黝黑的眼睛,“我要你的亲情、爱情、友情,只属于我一人。”

  霸道吗?可那又怎样呢?他秦黎从出生到现在从来都是上天宠儿,要什么没有,尽管这些年沈稳了不少,然而骨子里总有些任性肆意的,而现在,他只对宁非一人露出了他的本性。、

  “伴侣,就是一生相伴的人。两人福祸相依,互为其主。”放开男人的唇,秦黎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

  ☆、28

  而刚从恍惚中回过神的男人闻言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虽然之前受到主子这般对待,然而此刻他说要自己的心,那早就已经赤裸地摆放在他眼前。也许这又是一场恶意的玩弄,然而那又如何,他从来没有第二种选择。不是吗?虽然话中的有些内容他不明其意,然而对于明显的要求,他却是听得懂的。于是宁非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在秦黎的脚下,抬头认真地注视着秦黎的眼睛,用宣誓效忠时才有的姿势与动作,单手握拳贴胸,是为心脏的位置,另一手一丝不苟地扶在磕着地面的膝上,铿锵有力的说道:“是,我的主人,宁非是主子的人,不管亲情、爱情、友情,只属于主子一人。无论身在何处,身为何人。”其实在宁非心中,他将这结果看成秦黎要他做娈侍。娈侍虽然是最贴近主子的人,然而地位却与影从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以身侍人者日后如果被主子厌倦了,好的归宿就是默默老死在后院角落,而大多都是因为某些后人的排挤而被指犯各种错,按炎修宫往常的规矩,这些人都是被处理掉的,也许深藏宫内底层做着粗重腌渍的活。也或者成为一名死士只待一日献出所有。宁非曾经也是处理过这样的人,如今自己也将步上后尘。本来影从如果被下一任替代后,是有个很好的去处的,不是在宫中做着高等主管,就是在血煞堂担任新进影卫的教练。如果没有发生意外,毫无疑问宁非在退下这一届第一影从身份后,就是继续担任血煞堂堂主。然而此时秦离的话毫无疑问地打碎了他本应该有的荣耀,只是这个男人丝毫没有表露一丝一毫不甘心的神色,宣誓一般的话语之后便伏身拜下,也彻底掩住了他眼中的色彩。

  秦黎闻言,微皱了皱眉,觉得这话仍然有些违背自己的本意,然而看着宁非献祭一般的姿势,他竟然被蛊惑了,半响才回神补上一句,“伴侣,一生一世唯一的伴侣。我也只会要你一人。”不管男人又一次陷入呆滞的摸样,秦黎拉起他自顾自地检查,直到探到股下时,宁非才回过神,虽然紧张地绷紧了身体,但是仍然丝毫不表露抗拒的任由秦黎试探碰触。等到探手检查了内部已经愈合,秦黎才松了口气地收回了手将破损的衣服披在宁非身上,再一次拉起他,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宁非,我希望你明白伴侣的意思,不是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低入尘埃。而是彻底的平等,你不愿意就要开口提出来。想要什么也要开口跟我说。给得了的我都愿意给,不用那样谨慎小心。就是不高兴闹脾气,我也希望你冲着我来,而不是放在心里。明白吗?”见宁非似懂非懂地垂头应是,秦黎也不强求他马上理解。毕竟这在古代,就是合法夫妻,也是男人高高在上,做妻子的没有什么地位,更何况自己跟宁非原本还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对现在的结果,秦黎已经很满意了。有些观念是要慢慢用实际行动让他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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