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影相随_第2章_若影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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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随_第2章

  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不动手了,见主人问起受袭之事,宁非自动归结为主人打算旧账一起算。于是赶紧爬起来跪直开始汇报安置好主人后自己调查的情报。

  不愧是忠犬中的战斗机,秦黎心中感慨的想。在自己昏迷的这小段时间里,眼前这位忠犬君已经把厉害分析妥当,该调查的调查了,该安排的也安排妥当,秦黎怀疑就是自己真无丝毫记忆也不用担心这个炎修宫会倒台,因为这个影从果真不负身为主人影子一般的称呼,大到各处产业,小到宫中侍妾的吃喝拉撒的细枝末节都被安排的井井有条。难怪啸族要影从立血契,每月需要主人以血喂养。否则如果有哪位影从想叛主取而代之,那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在秦黎已经神游天外之际,宁非已经汇报完毕,并以严肃慎重又自责地神情问:“主人,属下汇报完毕,一切意外皆因属下失职之故,请主子责罚。”说完重重地往地面上一磕头就伏地不起了。这声脆响硬生生将走神的秦黎拉回现实,看着眼前乌黑的衣衫,乌黑的脑袋……秦黎神色古怪,这种根深蒂固的忠犬观念是不可逆转的,其实自己也不想逆转,在这个陌生的异界,一个完全忠于自己的下属是非常有必要的。只是恩威并施才好,他不想跟前任一般一味苛责这个男人。

  于是秦黎淡淡地说道:“算了,你也是救主有功,将功抵过了,此次不罚你。如有下次必定重罚。”说道最后,秦离的声音也变得冷硬残酷。他不想突然转变温柔,毕竟前身是个上等阶级的,习惯发号施令不把下属的命当人命看,如果自己突然对下属和蔼可亲起来反倒让人生疑。

  然而就是有人毫不领情,只见跪趴在地的某只复又重重一磕头说:“可属下有好几项罪责仍未惩处,主人不先量刑么?还是等属下自罚?”

  听着响亮的磕头声,秦黎再次嘴角抽搐了几下,难道这地板就不硬吗?这么个磕法脑袋没变笨真是不可思议,而且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到现在,他始终是跪着的,这膝盖受得了吗??轻吸了口气,发现还是没把这种无力感驱除掉,终于忍不住了,这男人怎么这么不知趣,自己做回好人饶了他,他反倒要自己领罚,见过爱受罚的M君,可没见过这么迫不及待的。行,敢情今天不罚他,他是自己过不去自己的坎了。他就不信了,自己堂堂现代熟悉各种调教手段的枫林晚第一夜场幕后老板还怕了这一届古人?于是秦黎毫不怜惜地一脚将趴伏在地的黑衣男人踹离地面,狠戾地喝道:“脱了!”

  男人不敢捂住被踹的疼痛不已的肩部,片刻不敢耽搁地脱掉衣衫,直至只剩一条亵裤遮住私密处才两腿分开与肩平行地重新跪伏在他主人面前。打量着男人古铜色肌理分明的身体,秦黎发现自己居然被这样一个木疙瘩的无意之举挑起了一些热意,尤其是那双笔直修长的腿此刻分开跪着,伸展开的背部纵横交错一道道还刚愈合的刀伤剑伤。甚至还有一些积年累月的鞭痕。这顺服却又不觉间展露的强悍阳刚感让秦黎感到一阵的口干舌燥,甚至身下也开始紧绷。自己的定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秦黎有些自我恼怒,可是又控制不住地将双眼黏在某男人因跪趴的姿势而显得更为挺翘的双丘处。

  难道。。。这其实是对自己的刑罚?又是一顿有的看没得吃的餐点????

  ☆、6

  “说说看,你犯了什么错?”秦黎暗自撇嘴,自己压根不知道这男人到底错在哪,只是听他口口声声非要说自己多处犯错,似乎不惩罚天理难容一般,只好让他自己说了。

  “其一,属下没有事前预计到路上有如此多的埋伏而布置欠妥当,导致主人深陷险境。其二属下引开追兵时耽搁过长时间,导致主人险些伤重。其三,属下未经主人允许亲手做粥亵渎了主人的胃……其四,属下自行责罚未到位,让主人动怒……”说道此处,男人无意识偏头仿佛在思索还有哪里犯错需要一并责罚的。

  “哦,如此说来到确实有不少错,那你说,该如何惩罚?”闻言秦黎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保持冰冷严厉,然后一字一字地慢慢问道。

  “应当罚鞭100,金针封穴,并受拶指之刑。”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片刻见主子未置一词,有些忐忑自己是否说轻了,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却见主子一脸的铁青。惊恐之余,急忙重重一磕头颤声道:“属下该死,惹主子动怒!”顿了顿,咬牙继续说道:“应当受罚鞭刑200,……”还未说完,突然眼前白光一片,脸上一片热辣感,耳膜更是嗡嗡作响。回过神原来是主子动手扇他,于是急忙爬回原地跪好等待发落。

  秦离神色莫辨地盯着眼前卑微地男人。他已经听不下去了,明明人中龙凤,却如此作践自己。罢了,跟他生什么气,又不是自己的世界,这个世界的体制就是封建阶级制度严苛,这种为人下属为了主子抛头颅洒热血眉头都不皱一下,任务没完成就要以死谢罪的洗脑教育,其实对自己百利无一害,毕竟自己的身份还算处于食物链顶端。尤想起当年看一些历史传记,说起那些忠君报国的人,或者古代的侍从影卫之流很是感慨,到底是怎样的洗脑能养出这样的人群。平复了思绪后,秦黎才开口说:“回去后再说,此时需要养好身体,此地距炎修宫较远,不便再受伤。”闻言宁非深觉有理,他还得身兼护卫主子之职,此时确实不便受刑,否则岂不成拖累,至此这颗榆木疙瘩才按下自己的羞愧感。

  当日午时等一些暗卫抵达两人就立即启程回炎修宫,宁非很自觉地充当了车夫。秦黎虽然能回忆起这具身体原主人的事,但是真担心骑马的时候会暴露出跟前任不同的习惯,在现代,他也就偶尔去马场跑跑马。那马场的马都是训练的比较温顺的,尤其是体型上根本没法跟古代的比。刚看到前任爱马云追的时候,被那种油光发亮的棕红色毛发闪的心颤,虽然很心痒激动,可是真要他骑上去策马奔腾却让他心中没底了。前任算是术法中的高手,又与自己的马时常相处,肯定比自己这种半吊子熟练懂马的习性。这次还是算了,等以后有机会就偷偷练练。马车车轮开始缓缓滚动的时候,秦离借着闭目养神之际回忆那些影从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宁非可能当他是熟悉因此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当时根本是反应不及,等回过神众人以速度极快地一起跪于自己面前,心里才起的惊涛骇浪被堪堪压下。这跟电视剧中的东洋忍者好像,凭空出现,自己虽然空有原身术法的记忆,但却还没去试验过。真恨不得当初在那个世界时多了解一下宇文白的活计。怎么穿过来的不是他而是跟术法八竿子打不着边的自己呢。要说散打跆拳道柔道甚至古武什么的自己还比较精通,毕竟自己的家族历史不是摆着看的,而且那个世界要自己命的也不少,真枪实弹冷兵器都上,自己没两把刷子怎么扛得住,保镖只能保外部,如果近身到一定距离了自己也得动手不是。但是术法的奥妙却是有些玄幻的,脱离了科学的范畴。只用动动意念就能一定程度上控制这个天地万物元素。原身的术法已经相当高明,也算难逢敌手的,只是自己这个换了芯的,委实没有把握能使动几份。看来得找个时间偷偷将记忆中的术法绝学重新练起来。只是绝对得避开那影从,这人对原身一向形影不离,肯定非常了解。突然秦离想起了血契,不禁暗自庆幸,毕竟自己没换血,血契仍然存在,否则一旦被发现与原身不同,恐怕第一个要自己命的就是这个影从。

  ☆、7

  此时一辆马车与四五个同样藏青色衣衫的劲装男子奔行在乡间小道上,秦黎吃着下属备好的精致茶点,搭着窗随意看着野外风景,深感有个全职保姆的好处啊,啥事都不用愁。渴了有某人送上的最天然甘甜的溪水解渴,饿了有某男亲手做的点心吃。记得当初自己提出要他做的时候,那明明彪悍高大的身板却明显震颤了一下,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个木头疙瘩已经给自己又加了一条什么亵渎主人之胃的罪了,估计只等着回去后一同受罚。只是真佩服影从的训练,居然烹饪也会学吗?随时准备着与主子一同落难时可以充当丫鬟小厮等角色,不知这做饭之余是否还有学刺绣针织?更甚至,暖床?想到这里,秦黎禁不住脑子里幻想着那个木头疙瘩翘着兰花指在灯下缝衣的样子而勾起了唇角。

  而在前方背对着自己主人正认真谨慎赶车的男人却莫名地感到一阵寒冷。

  之前经宁非分析,拦截在路上的那批刺客明显是出自红楼。红楼算是江湖的一个独立组织,虽然规模不大,但是楼内高手种类非常多,实力也算属于顶尖的,普通武术剑客占了大部分,也有不少术士能人,专接一些行刺暗杀的生意。要价非常高,这次出动这么多人,很有可能是朝廷官方暗地里出资的。毕竟炎修宫的存在对江湖影响并没有那么大,但是却位于北冥这个很微妙的地带。北冥是夏兰国与梁徽国的交界处。而炎修宫不属于任何国的官方,也就意味着很有可能受其中一国的拉拢,这样就相当于打开了另一国的一角大门。所以两国明面上都不断示好,暗地里也是很忌惮,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其实算起来,他们已经成功了,真正的秦黎已经不在了,可惜无人知道了。按记忆中的信息看,当初被追杀的时候,身边侍卫影卫都被杀干净了,跟宁非两人逃到这一带的深山里,宁非为了给他主子留退路,自己独自引了大部分的刺客走了其他道。而前任跃下了一处瀑布。只是本应该可以借助术法安全落地的前任秦黎却不知道为何在瀑布半空时发现此处有天然阵法,以致术法失效,跌落后被底下的寒潭卷入底部,因此红楼中的人就算是来搜寻也不可能找到他。而秦黎现代也是这么被江水卷入底部,一开始只知道一片漆黑,一股吸引力将自己不停地往下拖,窒息感让他昏厥,醒过来后,却是出现在寒潭边,想必是被潭水送上来的。这分明象是上帝的故意安排,凑巧的让人气恼。不过想到马车前的那个木头疙瘩,秦黎又觉得此行有点趣味了。毕竟在现代,每日的公事娱乐千篇一律,实在也有些腻味。

  此行路途颇有些遥远,距离离开别院已经是半月有余,期间不是入宿城中客栈,就是偶尔在野外扎营,对于长期生活在都市里的秦黎来说,这也算新鲜。影卫分工将一切都准备好,生火,搭帐篷,铺床,找食物等井然有序,反倒是秦黎无所事事,晃到最近的水潭打算洗个澡。不过由于之前被水力拉扯过,心中对这个水有点阴影,可是爱干净的他,行了一天的路,总觉得也有些粘腻。只是独自一人在这个原始的野外水潭洗澡确实也让人觉得心里不自在。

  耳边风吹着草的簌簌声混着不知名虫类的叫声,让他既觉得前所未有的安逸,又觉得心里丝丝的空虚恍然。脱下衣服后,回身发现边上无声无息地跪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低垂着头,捧着干净的衣物,如果不是自己回头看,还真没发现这里跪着个人。这男人真不愧是影子,居然走路悄无声息的,也是他自己不习惯时刻用灵识探测四周。毕竟是习惯生活在和谐世界里了,没有那种警觉性。不过有个人在边上陪着,秦黎突然又觉得之前有些空落落的心恢复了轻松感,缓缓踩入水潭中,不知道是自己身体素质还是水温不低,只觉得这凉意刚好,有了戏水的心情,看着不远处低眉顺眼的男人,秦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过来。”对于这样的男人,秦黎甚至都不用哄,相信要他做什么都会照办的。

  “是。”果然男人只低应一声,将衣物放置妥当后走到水边跪下静待秦黎吩咐。

  ☆、8

  “给我洗。”

  “是,主子。”接过布巾,宁非低垂眼帘掩盖了眸中的讶异之色开始解秦黎的发带,然后轻轻打散那一头柔顺亮丽的长发,撩水洗涤。之前秦黎自己都佩服这个身体前任会保养,皮肤好不说,头发都不像个男人的,难道古人的洗发水比现代好用?其实是他不知道隐族大多容貌秀丽,而修习的术法多利于身体的修炼,因此容颜不易老,相对这肤质跟头发就更容易了,根本不需要借助外物,自身的灵力就可以滋养。也就是因为如此,宁非这种显得过分刚硬冷峻的外表与前任那位温柔体贴又长相俊秀的影从夜尹相比,就更不入前任秦黎的眼,甚至随着年岁的增长,前秦黎都已经分不清这刻骨的厌恶是出自什么原因了。

  悠闲享受身后男人的温柔伺候,秦黎生出一种诡异感,觉得穿梭在自己发间的手真像情人的按摩,轻柔舒适。再次打心底里感叹拥有这样的万能型仆从是多爽的一件事。随即一个念头一闪而逝,将这影从收入床帏如何,不知这所谓对主子的忠诚度包不包括以身侍寝?秦离从来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长这么大还没憋过自己的情欲,想起在别院亭中看到的那身结实肌理,心底有股火热感油然而生。而且,也可试探这个影从的忠诚底线,不知被如此对待后会怎样,如果心有怨恨的话,就不要也罢。想到此,一向想做就做的秦黎突然捏住了已经将布巾擦到自己肩上的手。这只手骨节分明,略有些粗糙,掌心也有一排的茧。手腕一用力将身后毫无防备的男人扯了下来。噗通一声,不及反应的男人一头栽进水里,而以为自己惹主子不高兴的宁非钻出潭水的时候第一时间开口就是请罪,却不想他的主人一个大力将他压在水丛边,低头啃上他半启的嘴唇,将吃惊的呜咽声吞入口中。秦黎觉得自己此刻很是亢奋,这双唇虽然木讷但是吃起来却十分绵软欲罢不能,于是愈发用力地撕咬,也不管逐渐蔓延开的一丝血腥,甚至舌头大力地翻搅着,勾缠起男人有些笨拙的舌头。要说之前主子允许自己的碰触已经让宁非感到惊讶甚至有些受宠若惊,此时的一切已经超出他的想象,然而就算过于惊讶让他毫无反应得被主子蹂躏了片刻后回神也是第一时间放松自己的身体,影从的第一堂课就用血的教训让他们把无条件顺从主子的一切行为刻入骨子里,并且在秦离探舌试图撬开他的牙关之际自觉张开了嘴。感觉到他的配合,秦黎才放松了不着痕迹扣在男人下颚的手,然而一双半遮掩在长睫下的黑瞳却毫不闪烁地望入男人的眼中试图找到任何一点厌恶或者反抗。然而没有,这双平日就是深邃冷肃的眸因突然而至的侵犯染上了深深的无措与茫然。这男人似乎不解情欲,反应如此的生涩。于是秦离更肆无忌惮地啃上了男人坚韧的脖颈,留下一连串的深紫红痕,甚至是带了血丝的齿印。尤其是到了胸前的两粒,更是辗转舔咬,拉扯着拨弄着,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宁非紧咬下唇忍住想要躲闪的冲动,指尖深深扎入水边的软泥中,几欲将水草连根揪起。那感觉太过陌生,似乎不完全是疼痛,却比针扎入还要难受。刺痛伴随着莫名地麻痒感让他不自觉地打颤,而身体深处却渐渐火热起来,让他呼吸都有股热意,这是怎么了?宁非思维有些混沌地想着随即又被拉入更深的情欲之海中。

  捏在腰臀处的手来回揉捏掐弄一番后来到身后的幽谷,探入一指,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绷紧。“怎么?不愿意?”胸前的凉意瞬间拉回了宁非飘忽的神智,听了问话,宁非心里一惊,忙抬头道:“属下不敢!”虽然他并没有过寻欢的经验,但是曾经不止一次看过主子与后院姬女侍童之间的颠鸾倒凤,所以也知道过程,想必是此地没有其他可信任之人能纾解才将自己当成泄欲之物。宁非忽略自己心里生出的那股复杂的情绪,迅速翻身趴伏在岸边,张开大腿,两手背向身后掰开自己的臀瓣,咬牙声音不稳地道:“主人……”然而接下去的话却无论如何无法说出口。

  虽然天色暗的看不清什么,但是习武之人尤其是术法的啸族来说,看清男人那里露出毫无防备的浅色褶皱还是容易的,月夜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反射的光甚至能让人看到被大力掰开而扯出一条缝隙的穴口那一点殷红。秦黎感到自己的呼吸又一次加重了,眸色更为暗沈,幽幽地盯着那处柔嫩脆弱的地方。不知眼前温顺趴伏着的男人知道不知道,这姿势很脆弱淫乱,最能激起男人的攻占野性。自己本想在他第一次的时候控制一下温柔一些的。可是被这一幕刺激地全身掀起一种冲动,想狠狠地把这个男人干一次,让他求饶,哭叫……

  ☆、9慎入

  贴到宁非的身后,扯起男人已经半湿的头发,迫使他挺起上身,方腰身一挺,径直将坚硬火热的那处挤入他的后穴中,因为有了潭水的润滑,到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干涩,紧窒湿热的内壁颤抖地纠缠上来,挤压着下身的欲|望,舒爽的令人发狂。秦黎不由深吸一口气抑制想喷发的冲动,开始缓缓有力地抽送。

  宁非脸色发白,冷汗不停滑下两鬓,疼痛绵绵不断,似乎无止尽般,不敢让身后的主人觉察他身体的抗拒,尽力放松身体,只留急促的呼吸显出他的不堪忍受。见宁非如此乖觉,秦黎却不愿放过他,释放过一波后,开始慢条斯理地在男人坚韧的肩背处啃咬轻舔着,留下斑驳的印记,吮吸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让宁非本是发白的脸色染上一抹羞耻的殷红,见男人似自欺欺人一般将脸埋入草丛试图遮掩自己的不自在,秦黎勾起一抹邪笑。借着体液的润滑,将身下肿胀之物缓慢改变角度,仔细搜索着宁非身体深处的那一点,直到感受到身下的男人突然挺了下身体,两股紧绷夹紧了自己的分身,便就着那般方位狠力戳弄,研磨,直弄得宁非喘息粗重闷哼连连,秦黎笑得更为邪肆。

  宁非大睁着毫无焦距的眼,身体深处的痛感渐渐淡去,陌生的让人战栗的快感从那处沿着脊椎窜入脑中,身下的肉|茎不受控制地缓缓抬头,显露出原本的面貌来,对身体不同寻常的变化感到很慌乱,尤其是身前已经完全挺立起的分身被岸边的水草轻擦,有种不知名的冲动快要爆发,宁非既茫然又惊恐。然而那股快感还在不断往上攀越,快要到达顶端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却扯离了。巨大的失落与瞬间而起的莫名痛楚让宁非不自觉低吟出声,压抑不住的震颤着,他好想伸手抚触身下那个难受的快要爆的地方,然而巨大的意志力让他死死的僵在原处丝毫不动。到是秦黎离开了那个销魂的幽穴后,为了缓缓自己的冲动只能将分身贴在男人腿根处慢慢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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