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影相随_第1章_若影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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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随_第1章

  若影相随BY少影乌怜

  内容简介

  忠犬有三好,忠诚隐忍好推倒,影卫乃忠犬中的战斗机,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过小强。

  秦黎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遇到这样一个传说中才有的生物。于是他不客气地推倒了一遍又一遍。

  穿越攻影卫受

  ☆、1

  H市的某高级夜总会最高VIP房中,精致如王公贵族寝殿的豪华装修,柔软的地毯,璀璨的大吊灯,古典欧式繁复的白色雕花沙发前跪着一个碎发青年,光裸着蜜色的身躯,细密的汗珠被灯光隐射的格外迷人性感,碎发半遮掩下的脸孔如混血儿一般的立体精致的五官,此时狭长的眸中闪着迷恋的神采。不为别的,只为眼前慵懒坐着的是这家夜总会的幕后老板,也是秦氏财团的总裁秦黎。身为夜总会头牌男侍,脸孔身材是毋庸置疑的俊美迷人,另无数男女富商着迷捧着大把金钱来求得一夜。可是相比眼前的男人,还是逊色了一些,少了那种优雅又捕获人心的气度。

  明明身下的分身在温热的口腔里被细致地舔舐着,然而秦黎的神态却自然的仿佛此时只是独自一人坐在庭院中沈思。丝毫不受身下的极致舒服而影响半分,他为自己这份自制力满意,也对己身拥有的一切感到满足,不论外貌、身体素质、财富地位、情人、他都拥有了不说最好,却已让世人仰望的程度。要说他还有什么缺陷,那么冷漠缺乏感情也算一向缺陷吧。然而,想到今天一位至交好友严肃认真的话,他面色闪过一阵不愉。

  回想午前好友宇文白找上自己,开门见山的说,说什么来着,他近期要远离水源,否则会因宿命中的一个人而被卷入不可预测的异世。呵。如果这话是别人说的,他恐怕会冷笑地一枪崩了他的脑袋再讽刺地说句无稽之谈。然而此人是宇文白。宇文白所在的家族与自己秦氏也算千年的世交。听说祖辈曾经是某朝权势,从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家在朝一家在野。轮流替换以取得家族荣誉生生不息的延续。而在最后世界大战的时候,为保住根基,双双归隐。秦氏擅长操纵,宇文家族就是预测奇术。所以宇文白的话让秦黎不敢轻视,宇文白是这代术法能力最好的继承者,秦氏能在这个现代商业竞争如此激烈的世界中稳站前列,他的能力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不管是大盘的预测还是对国际局势走向的把握。

  远离水源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虽然好奇是什么人会这样影响自己的命运。尽管对这个世界让他偶尔觉得小小的无趣,但是目前自己拥有的一切很好,还不想抛弃一切地去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异世混。想到这里,他轻呼出了口浊气,一把拎住埋在下身起伏的碎发将眼前的男子扯过,使其趴伏在沙发上,扯下丝质柔软的睡裤露出男子身后的幽穴然后毫不犹豫地挺身埋入,将之前累积的快感更淋漓地宣泄出来。他根本不知道,或许也毫不关心身下男子在他埋入的那一刻浑身一颤,手指深深掐入沙发柔软的垫中,半埋在汗湿的碎发中的面色瞬间惨白。然而紧咬的牙关却硬生生将痛呼压制在喉咙底下。虽然每次这位冷漠的上司在上他的时候毫不怜惜,甚至带些恶意的凌虐,然而他仍然感到庆幸能再被召见。至于他深埋心底的爱慕,那是最无关紧要的。。。

  ☆、2

  宇文白,你叫我远离水源,我这倒是远离水源啊,可是你怎么索性不让我关在公司里别外出啊!!!内心咆哮着将幻想中的那个笑的云淡风轻的男人猛烈摇晃以求宣泄的秦黎第一次感到预测的神奇,竟然尽力避免都无法躲开已知的灾难。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来着。。。就是他既然知道要远离水源,因此回自己的豪华公寓时并没有走原来那条路,因为那里有个喷泉大转盘,每天欢快地开着音乐喷泉,各种字幕加花式喷泉是大转盘的一道亮丽风景线,也曾经是他回家时一路好心情的其中一个因素。他为了所谓的那点不安定因素,特意绕了远路,开了外环高架过,却遇上堵车,被交警强行引导开了岔道下高架,然后……接着就是不得不经过本市最大水源处。。。。H市第一大桥过。他也不信邪了,难道就为了这么点破预测让整个桥断掉不成?可是偏偏就邪门的发生了几百年不遇的塌桥事件。于是某年某月某日,本国新闻报道,H市第一大桥发生塌陷,12辆车坠桥,14死,6人受伤,1人还在打捞寻找中。而这个失踪人口经查证是国际知名跨国公司总裁秦某人。

  秦某人脑子里飞快转着事情的发展经过,猛然想起自己既然还能思考,就是表示还活着,那么此刻是否已经在所谓的异世?此生第一次对睁开眼感到有些紧张,虽然他在商场呼风唤雨,但是也是地地道道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可吃不得苦,千万别把他扔到什么穷山沟沟里过野人生活。那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缓缓睁开眼睛,古色古香的木质雕花床顶,垂下的浅蓝色纱帐半遮掩了房间的日光,隐约可见床前一道身影。轻动了下手指,感受身体哪里有不适,似乎除了一点无力感之外一切都还好。不知道自己所处环境时,秦离绝对不会让暴露自己的虚弱。于是仍然让自己的呼吸处在缓慢绵长的状态,脑子却飞快的动着。从小跟宇文家密切来往,他一直都对这个世界的奇幻抱有一定的接受度,尽管这年代穿越时空的小说电影层出不穷,但是他也只是一笑置之,不会想到自己一个混的相当不错的人会踏上这样的旅程,还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而所谓穿越时空就象是这个世界的几个平行空间因为一定磁场的改变,出现了短暂交汇的点。只是不知道自己是连同身体一起进入这个异界还是纯粹是精神力被附着到这个世界同磁场的人身上。过了片刻,初醒的无力感已经退去不少,秦离睁开双眸转动了一下头,突然发现床前方有倒黑影,心里吃惊了一下,自己竟然一直不知道身边是有人在的,然而他只是轻微动动身子示意那人自己已醒。果然那道黑影听到床上的动静立即起身撩开帐帘。秦离不动声色地观测这个男人,只见此人身着藏青色衣衫,身形偏高大,五官阳刚立体不禁让秦黎看到他第一眼时心中暗赞,他可是十分喜欢这种长相的男人,会激起自己骨子里的血色与征服欲。此人神色有些冷峻,本有些锐利冷酷的眼眸此刻闪着欣喜激动,连带紧抿着的嘴角也柔和了一些。

  “主子醒了?!可有哪里不适?”男人黯哑地声音低低问道,他似乎想上前搀扶秦离,却在碰触前堪堪停止,顿了顿才退身跪于塌下。适应了房间光线的秦黎半眯眼环顾了房间各处才将目光停驻在男人身上,此时才发现,这男人浑身都是伤,且伤口似乎已经与衣衫凝结在一处。之前未曾注意,男人的面色已然呈青白色,两鬓头发被不断渗出的汗水粘在脖颈处。呼吸压得很低却急促不稳,而看似沈稳的身体恐怕已然达到极限,颤动的只差没摇晃了。

  习武之人对于目光是非常警觉的,此刻感觉到床榻上的人无声无响地只一味审视自己,宁非心中忐忑不已,动了动身见主人没有其他表示,于是心中斟酌了一下,跪行着将矮几上温着的粥端到床前才垂头低声询问:“主人可要用粥?”他不问还好,一问秦黎才发觉自己真的饿的不行,于是将一肚子的疑问紧惕都丢一边,毫不客气地将托盘上的碗接过吃了起来,虽然非常饥饿,但是长期的贵族教育下,秦黎的动作仍然是极尽优雅。当然从头到尾他的目光都没离过眼前垂首跪着的男人。也就目睹这过程里,这个看似承受伤痛非常无力了的男人居然就这么保持着高举托盘的姿势从头到尾没动过。如果不是扣在托盘边缘的手指用力地泛着青白色,他甚至看上去毫不费力。直到秦黎将空碗放回托盘,用托盘上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完手指后,男人将器具放回矮几,之后回来继续之前的垂首静默。而这一系列行为居然都是用跪行的方式,态度与其说是恭敬不如说是卑微。这到底是下属还是奴隶?这男人通身的气度不象是一个只会干粗活的奴隶所有,或者,这就是只有古代封建社会才会有的,一辈子为主人端茶倒水伺候寝居外还兼在外抛头颅洒热血的那种忠犬型侍从?

  ☆、3

  考虑到此刻对一切事情都未知,避免多说多错,秦黎想还是让这男人下去收拾自己的伤后再来,也给自己了解环境争取时间,于是说道:“下去打理了自己再来伺候”。

  “是。”男人没有二话地头一点地立刻跪行退出门外。估摸男人已经走远,秦黎立即起身走到梳洗台前,铜镜打磨的还算光亮,虽然不比现代水银镜清晰,但是还是能看清自己的脸面,镜中的男子颇年轻,精致的眉眼,鼻梁高挺,薄唇不点而朱,唇角微勾,削尖的下巴,珍珠色的皮肤剔透光滑。浓墨般乌黑亮丽的及地长发,手指托起一束,指腹磨蹭了一下,冰凉丝缎般光滑细腻,在现代影视剧中,没有哪个朝代的男的头发这么长,而且,这用的什么洗发水啊,怎的保养得这么好。突然让他想到了小说中对精灵的描述,再想下去,秦黎一阵恶寒,虽然是自己熟悉已久的脸,可是跟现代自己躯体,浑身的肌理质感处处透着成熟的男人味天差地别,差点让他想撩下摆摸摸看自己这身体是男是女了。不过看上去就20出头,倒是让他平白赚了近10年的年轻岁月。随即扯开衣袖一看,发现手臂肌肤细腻光滑,没有七八年前一次受到狙击时被子弹射穿的疤痕。看来虽然是长相相同,可是身体却不是原先那具了。呵,不知这身体原主人是否跟自己同名同姓,是何身份。思索了片刻,隐约觉得似乎想到了什么,关于昏迷前的一些影像,再往后思索,除了打斗的情节,还有更早发生的事,看来这原主人的记忆还在身体里,怎么说呢,感觉自己象是计算机一般拥有C盘主记忆区,而身体原主人的记忆存在于D盘分区里,要想知道内容还得去查看信息。不过总比毫无所知的好。

  推开房门走出去,自己身在二楼的位置,看到的是楼下的亭台楼阁如梦幻般,充满了古代气息,叹了口气,自己还真的不在现代了,边往下走,边回忆起这处如此大的宅子只是别院而已,而自己的大本营是北冥炎修宫。自己果然真叫秦黎,是炎修宫的现任宫主。这不是江湖的组织,也不属于朝廷管辖。这个世界似乎并不如中国古代那样,而是势力纷杂的世界,朝廷与普通江湖势力只是其中二种,其中世家部族的势力也非同小可。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难觅踪迹的隐族,已经淡出世人眼中几百年了,据说他们曾经是神族的血脉,而自己恰恰就是隐族的其中一支叫啸族,炎修宫是明面上的势力,而这个秘密目前只有炎修宫的内部族人知道,回想着这种族的功法,不像神话中的仙人腾云驾雾,到颇像古代的术士,可撒豆成兵,布阵幻魂。而之前那人叫宁非,是这具身体12岁时族里挑选的影从。所谓影从就如契约兽一般签订血契,主人死,他也会消亡。影从相较其他族惯用的契约兽更为高等,不论是强悍的战斗力还是智慧都是普通人所不能比的。影从是啸族特有的家奴,不止要学习术法,更要学位各种冷兵器,因此训练是非一般的严酷,隐族血肉本就比一般种族强韧,能忍受极度残酷地提炼。就因为隐族这样的体制,导致千年前不停地被其他族人招揽。而偏偏这个族群又是很高傲的种族,因此不为他人所用最终导致的也是被各部势力残杀,甚至如今的部族凋零。哼,又是得不到就毁掉也不能让其他势力拥有的想法。只是这个影从的血契到真有意思,让自己想到那个世界里的玄幻片,如果放在普通武侠剧,估计只是蛊虫的作用,曾经听说子母蛊也有这样母蛊死亡子蛊寄主也会随之死亡的说法。不过血的作用曾经听宇文白说起过,术法中血契种类还是有不少的。相比这个影从的血契是及其残酷霸道的。秦离想起之前见到的那个男人,暗叹可惜,那样一个人,尽然只是被控制的傀儡杀器而已,奴隶都不如。

  这个别院已经荒废很多年,因此较少仆从。但也是离事发地点最近的别院了。不等秦黎在湖中亭里坐上半刻,那个影从端着茶水来了。轻轻将吃食放置在石桌上后,宁非又垂头跪身于秦黎面前。

  ☆、4

  “属下该死,令主子受惊,特来领罚。”换了一身黑色衣衫,发上仍然带有水汽。但是总算没有浓郁的血腥之气,看来已经上过药。秦黎扫了男人周身一眼才满意地端起茶水喝。他想起这身体原先的那位似乎对这个影从十分不待见,在这具身体十二岁以前,都是由前任影从夜尹贴身服侍,可以说在年少的秦黎心里,这个夜尹是有着很重要的地位的,就象是很疼爱他的哥哥一样。可想而知当再一次十年一度的影从比试上,看着夜尹被宁非所杀时心中的愤怒与恨意。偏偏族里规定影从是唯一一个自己不能挑的下属,必须是最强的。除非再一次的十年大比这任影从才有可能被下一任替换,。为此,秦黎忍住心中愤恨平时多派一些艰难的任务打发他出去,一个办不好就是重责,甚至连一月一次喂血的行为也多有刁难,故意延误着时间不给他血看他痛苦地跪伏脚下求饶,或者故意将血滴在地上让他舔舐。总之极尽羞辱之能事。然而这个影从似乎无知无觉般默默地做着明明不讨好的一切。就如早上的那碗粥,此时明显没有其他什么仆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这个影从动手烧的,味道似乎不错,手中的茶也非常适中。这样的人才,在现代真是求都求不来,这里居然当消耗品在随意滥用,真是暴殄天物。

  “今晨的粥,可是你做的?”秦黎想挑这个话头赞扬一下他,这种不论长相还是个性都非常合他胃口的男人,他可不想苛待了。然而垂首跪着地男人闻言却心中一紧,悲哀地想,难道还是无法接受吗?他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应该说被主人厌恶。以前如果主人知道手中的吃食是经他手做的,就会立即翻脸,轻地就将食物倒地上让他舔干净。重的不止要如此,还得去司刑殿领甲等责罚。然而此时别院没有好的厨子,只有几个粗使婆子,做的吃食根本不会合主子口味。他以为能瞒天过海才亲自动手,还是被发现了吗?不敢有所隐瞒,他满含惊惧的眸光飞快的看了一眼秦离随即伏地颤声回答:“……是。”

  奇怪地瞟了一眼地上绷紧了背部肌肉趴伏着的男人,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如此惶恐,也只当是这个世界下属对上级的恭敬,不理解但是也不好突兀地去改变,于是秦黎轻微别开眼淡淡说道:“再去做一碗。”回味起今天醒来时喝到的那碗粥的味道,突然想再尝尝。而且想到是眼前这个男人下厨亲手做的,不禁心情愉悦,难以想象如此阳刚卓越的男人洗菜煮粥的样子。

  “是……”宁非黯然地垂首退下。果然,之前那碗粥已经被主人喝下,只能再做一碗来惩罚自己吗?

  于是片刻以后,当秦黎勾唇准备这个衷心的影从像贤惠的妻子一般把亲手做的粥端给自己时,却见那只疑似是忠犬的生物,跪身在自己2步之外,手中瓷碗一倾,将那晚看似香甜可口的粥倒在了地上。并且,不等已经石化的秦黎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俯身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地面上混着泥灰的粥了。

  愣怔地看着这一切的秦黎,从石化中反应过来后,收回半伸出的手轻抚自己有些凉意的额头,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深深地无力感。其实,让这位忠犬君做粥,是在虐待自己吧?让自己有的看没的吃?

  等宁非舔舐完后,秦黎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应该是正常吧?只听他平静地说:“再去做一碗。”并且在接下去一模一样的过程重复到第四遍时,看着忠犬君汗涔涔的额头与不时伸出口舔舐地上白粥的殷红渗血的舌头,也不知道是烫伤还是被地面磨破的,秦黎终于受不了地爆发了,一脚踹开跪趴着的男人,不理这个惶恐不知所以地影从是如何惊惧诧异地抬眸对上自己,只淡定地询问他,鞭子呢?鞭子有没?然而地上的这位忠犬君居然了然地拿出不知道藏身在何处的一根长鞭跪直身子垂头双手捧上,仿佛他就是知道接着就是自己要用这样东西。秦黎捏了捏拳头,深深吸了口气,劈手拿过鞭子往男人身上猛地一抽。忠犬君突然跪拜下去恭顺道:“属下该死!”等待男人求饶认错的秦黎立即停手,他本也没打算真抽他的,只是真不知道这一系列的事是怎么发生的。。。原本,明明是自己想喝粥而已啊?

  ☆、5

  “主子,可容属下褪衣后行刑,属下在此地没有备衣,如果碎了恐怕在离开时会泄露主子的行踪。”宁非忐忑求道。他不想接下去回宫的路上让人看到自己的一身伤痕,进而让路人对他们一行的身份产生诸多猜测。

  闻言,秦黎闭了闭眼,抬头看看外面晴朗的天,终于产生一种觉悟,原来自己这个资深的S,就是被这个M气场强大的男人给引过来的。宇文白不是说了吗,他宿命中的一个人。他毫不怀疑就是眼前这只M气味浓郁的生物。

  不想再被莫名其妙地往凌虐M的事件上带,秦黎打算暂时忽略眼前这位M君的荷尔蒙,淡定坐回长椅上。

  “说说看,你对昨天的事有什么看法。”居这影从说自己也就昏迷1天而已。那么意外应该发生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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