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程小可是真的很绝，季逸辰在教室里找不到任何接触她的机会。
倒是上辈子李代桃僵的程小婴，见缝插针地在他眼前晃。
季逸辰被搞得心烦意乱，网吧也不想去，篮球也不想打，无意中从不良少年转型为冰山公子。
“辰哥，你最近不和我们打篮球，来加油的女生都少了好多。”一个小弟抱着球走进教室，身上还有没消去的汗。
“你们是去打篮球还是去撩妹子，一心二用，怪不得球技没进步。”季逸辰随口吐槽。
小弟被教育也不生气，嘿嘿一笑道：“当然是去撩妹子，辰哥你追求者能装满一操场，怎么能懂我们这些单身狗的痛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季逸辰不知道小胖子哪里好，但他敢肯定，自己打篮球绝对比小胖子帅一万倍，自愿为他做啦啦队的女生能把球场围得水泄不通。
或许打篮球也算是一个在程小可面前，展现自己的好机会。
想通这些，季逸辰心情不错：“一会儿体育课，我和你们打会儿。”
转眼就是体育课时间。
大部分高三班级的体育课都会被各科老师霸占，但A班班任坚持劳逸结合，给A班学生争取来了这份“特权”。
程小可走进女更衣室换运动服，正换着，程小婴走了过来。
“小可，我衣服不知道在哪弄脏了，可以和你换一下吗？”程小婴低着头，小可看不清她的眼神。
更衣室里没有其他人，小可看着穿书女递过来的T恤上面绣着的“程小婴”三个字和一块并不明显的污渍。
她想起来了，上辈子程小婴也用同样的借口换走了她的运动服，不同的是那时的程小婴已经是季逸辰的女朋友，她说不想穿着脏衣服去给季逸辰加油。
当时的程小可还没有出车祸，也没有和穿书女撕破脸，自然是借给了她。可仔细回想起来，上辈子的体育课，她并没有看见程小婴和季逸辰在一起。
这就很有趣了。穿书女，就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吧。
“好呀。”小可扬起脸，愉快地答应了，“姐姐，你是不想穿着脏衣服去见季逸辰吧。”
程小婴一怔，她没想到程小可答应得这么痛快，只能红着脸说：“是呀，我想去给他加油。”
小可拿过程小婴手里的运动服，把自己的塞给她：“真不知道姐姐喜欢他什么，不过还是祝你成功好了！”
说完，程小可看着程小婴换好衣服，离开更衣室，悄悄跟了上去。
开场五分钟，季逸辰已经拿了两个三分一个篮板，周遭女生的尖叫吓跑了天上的飞鸟。
对手叫了暂停。
季逸辰接过小弟手中的毛巾，边擦汗边环视一周。
没有程小可的身影。
季逸辰脸色一黑，把毛巾丢给小弟：“我有点事，你们先玩。”
小弟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季逸辰已经迈着两条大长腿走出老远。
程小可不敢追得太近，只能远远跟着，不知道程小婴要去哪，七拐八拐的，程小可居然跟丢了。
迎面走来两个F班的女生，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程小可闪身躲在树后。
“刚才那个真是A班程小可？”高个子女生问。
矮个女生笑了一声：“肯定是她，我都看见运动服上面的字了。”
“那和她在一起的男生是？”
“职中的贝国侠。”
“他们在谈恋爱？不会吧，程小可成绩不是很好的吗！”
“谈恋爱和成绩又没有关系，你没看见她们都快抱在一起了吗。”
贝国侠。
听到这个名字，小可狠狠敲向自己的腿，几乎要疼出眼泪来。
原来是这样，上辈子穿书女也来找她换运动服，目的就是要去见贝国侠。
看来穿书女早就和贝国侠勾搭成奸，程小可相信，车祸一定和穿书女脱不开干系。
而真正和小混混纠缠不清、有感情恩怨的，也是穿书女！
顷刻间，程小可解开了许多上辈子遗留的困惑。
重来一次，你还要毁我清白，就别怪我加倍奉还了。
程小可从树后走出去，两个女生被吓了一跳。
“程小可？你怎么在这里！”高个女生脱口而出。
矮个子敲了同伴一下，伸手指向小可胸前的字：“蠢，这个是程小婴。”
小可笑笑，并不急着辩解：“太好了，你们看见的应该是我姐姐，姐姐和我换了运动服，我把钱包落在兜里了，请问可以告诉我姐姐在哪吗？我想买瓶饮料喝。”
F班的女生对视一眼，瞥见小可T恤下摆的污迹，心中了然。
程小婴不想穿脏衣服和心上人约会，跟妹妹换了衣服。至于有没有其他用意，她们可不知道了。
矮个女生故作夸张地说：“你姐姐现在可不想见你，她正和人幽会呢！”
果然如此，小可心中冷笑，戏却还要做全套。
小可退后一步，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姐姐她，姐姐她喜欢的明明是季逸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高个女生掏出手机，递到小可面前：“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自己看。”
屏幕上是程小婴和贝国侠的亲密照。
矮个女生在一旁补刀：“没想到你姐姐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这是打算脚踏两条船啊。”
小可连连摇头：“我不信，我不信，姐姐不是这样的人。”
两个F班女生乐得看热闹：“有什么不信的，我们刚从那边回来，带你去亲眼看看。”
小可挺起胸：“好，眼见为实，我跟你们去！”
程小婴和贝国侠见面的地方是学校里一处荒废的花园，因为平时人迹罕至，常有情侣来这约会。程小可两辈子加起来没谈过一场恋爱，难怪找不到。
三个女生蹲在灌木丛后面，那边搂抱在一起的男女并没有发现。
高：“看见了吧，这回你总该信了。”
矮：“不过你姐姐穿着你的衣服，被人看见了很容易误会啊。”
高：“是啊是啊，这次遇上我们两个算你运气好。”
矮：“你以后别再借衣服给你姐姐了，真传出去都说不清。”
高：“哎，你怎么不说话啊。”
不知高矮二人组是不是打算组团出道说相声，一唱一和说了许多。程小可心中盘算着，没有理她们。
这次应该不会被穿书女反咬一口了，但有什么办法能让她自食其果呢？
程小可自顾自盘算，相声组却以为她无法接受被姐姐“背叛”的现实，打算拔刀相助。
高个拿出手机，调到录像模式，对准程小可：“各位观众老爷你们好，眼前这位小萝莉虽然穿着‘程小婴’的衣服，但其实是程小婴的孪生妹妹程小可，来，小可，和大家打个招呼。”
许久不曾感受到陌生人的善意，小可在镜头前笑了笑。
不等她开口说话，高个已经把手机探出灌木丛，对准了程小婴和贝国侠的方向，嘴里念念有词：
“现在大家看到的是职中校草贝国侠，和穿着小可运动服的程小婴，女为悦己者容，当然要在约会前把脏衣服换掉啦……”
“谁在那边！”粗粝的男声吼道，而后是脚步声。
糟糕，被发现了。
程小可按住相声组：“你们快走，程小婴是我姐姐，我不会有事的。”
相声组心中忐忑，这个贝国侠是出了名的凶残，难保不会对程小可做出什么事来。
小可看出她们的犹豫，可情急之下也没有其他办法，虽然她害怕面对凶残的贝国侠，但也不愿拖累别人。
“你们快走，去喊人来帮我。”说完，小可把两个人往后一推，自己站起来，跨到灌木丛另一侧。
“姐姐，是我。”小可说着，摆手让相声组快跑。
身后凌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小可的心放下了一半。
程小婴大惊失色，程小可怎么会跟来，还有刚刚跑开的两个女生……她使眼色让贝国侠去追，贝国侠会意，正要跑过去，前路却被人挡住了。
程小可。
小可整个人笼罩在贝国侠的阴影里，口鼻被劣质香烟的味道包裹。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抖，是眼前这个人害得她失去了双腿，害得她生不如死。
可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
小可深呼吸几次，终于抬起了头，做出无害的表情：“你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吗？”
然而眼前人的反应出乎了小可的意料，贝国侠狞笑一声，目露凶光，侧身问程小婴：“这就是你妹妹？季逸辰喜欢的就是她？”
小可心中一惊，坏了，贝国侠和季逸辰有仇，如果程小婴对贝国侠吹枕头风，说自己与季逸辰关系匪浅，难保不会被迁怒。
从篮球场出来，季逸辰找了半天，也没看到程小可的身影，连她那个缠人的双胞胎姐姐也没看。
季逸辰直觉事情不对，一连问了许多人，季逸辰朝旧花坛的方向走去。
这条路少有人走，即使是盛夏也显得有些清冷。季逸辰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落叶，忽然看见前面跑过来一高一矮两个女生，神色慌张。
两个女生慌不择路，甚至没看季逸辰，径直往前跑。
季逸辰喊住她们：“喂，你俩跑什么？”
相声组闻声看去，停下了脚步。
A班校草季逸辰，没有哪个女生不认识。
“程、程小可、有危险——”矮个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话也说不利索。
听见程小可有危险，季逸辰脑中“嗡”地一下炸开来，几步走过去，寒声问：“她在哪？”
相声组被吓了一跳，却也冷静了许多，指着旧花坛的方向，小声说：“那边。”
“多谢。我是高三A班季逸辰，以后有事可以找我帮忙。”说完，季逸辰不等回复，抬腿朝旧花坛跑去。
相声组眼前一花，已经看不见季逸辰的身影。
“woc，好帅。”
“醒醒，帅也不是你的。”
程小可，等着我，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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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上辈子李代桃僵的程小婴，见缝插针地在他眼前晃。
季逸辰被搞得心烦意乱，网吧也不想去，篮球也不想打，无意中从不良少年转型为冰山公子。
“辰哥，你最近不和我们打篮球，来加油的女生都少了好多。”一个小弟抱着球走进教室，身上还有没消去的汗。
“你们是去打篮球还是去撩妹子，一心二用，怪不得球技没进步。”季逸辰随口吐槽。
小弟被教育也不生气，嘿嘿一笑道：“当然是去撩妹子，辰哥你追求者能装满一操场，怎么能懂我们这些单身狗的痛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季逸辰不知道小胖子哪里好，但他敢肯定，自己打篮球绝对比小胖子帅一万倍，自愿为他做啦啦队的女生能把球场围得水泄不通。
或许打篮球也算是一个在程小可面前，展现自己的好机会。
想通这些，季逸辰心情不错：“一会儿体育课，我和你们打会儿。”
转眼就是体育课时间。
大部分高三班级的体育课都会被各科老师霸占，但A班班任坚持劳逸结合，给A班学生争取来了这份“特权”。
程小可走进女更衣室换运动服，正换着，程小婴走了过来。
“小可，我衣服不知道在哪弄脏了，可以和你换一下吗？”程小婴低着头，小可看不清她的眼神。
更衣室里没有其他人，小可看着穿书女递过来的T恤上面绣着的“程小婴”三个字和一块并不明显的污渍。
她想起来了，上辈子程小婴也用同样的借口换走了她的运动服，不同的是那时的程小婴已经是季逸辰的女朋友，她说不想穿着脏衣服去给季逸辰加油。
当时的程小可还没有出车祸，也没有和穿书女撕破脸，自然是借给了她。可仔细回想起来，上辈子的体育课，她并没有看见程小婴和季逸辰在一起。
这就很有趣了。穿书女，就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吧。
“好呀。”小可扬起脸，愉快地答应了，“姐姐，你是不想穿着脏衣服去见季逸辰吧。”
程小婴一怔，她没想到程小可答应得这么痛快，只能红着脸说：“是呀，我想去给他加油。”
小可拿过程小婴手里的运动服，把自己的塞给她：“真不知道姐姐喜欢他什么，不过还是祝你成功好了！”
说完，程小可看着程小婴换好衣服，离开更衣室，悄悄跟了上去。
开场五分钟，季逸辰已经拿了两个三分一个篮板，周遭女生的尖叫吓跑了天上的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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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程小可的身影。
季逸辰脸色一黑，把毛巾丢给小弟：“我有点事，你们先玩。”
小弟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季逸辰已经迈着两条大长腿走出老远。
程小可不敢追得太近，只能远远跟着，不知道程小婴要去哪，七拐八拐的，程小可居然跟丢了。
迎面走来两个F班的女生，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程小可闪身躲在树后。
“刚才那个真是A班程小可？”高个子女生问。
矮个女生笑了一声：“肯定是她，我都看见运动服上面的字了。”
“那和她在一起的男生是？”
“职中的贝国侠。”
“他们在谈恋爱？不会吧，程小可成绩不是很好的吗！”
“谈恋爱和成绩又没有关系，你没看见她们都快抱在一起了吗。”
贝国侠。
听到这个名字，小可狠狠敲向自己的腿，几乎要疼出眼泪来。
原来是这样，上辈子穿书女也来找她换运动服，目的就是要去见贝国侠。
看来穿书女早就和贝国侠勾搭成奸，程小可相信，车祸一定和穿书女脱不开干系。
而真正和小混混纠缠不清、有感情恩怨的，也是穿书女！
顷刻间，程小可解开了许多上辈子遗留的困惑。
重来一次，你还要毁我清白，就别怪我加倍奉还了。
程小可从树后走出去，两个女生被吓了一跳。
“程小可？你怎么在这里！”高个女生脱口而出。
矮个子敲了同伴一下，伸手指向小可胸前的字：“蠢，这个是程小婴。”
小可笑笑，并不急着辩解：“太好了，你们看见的应该是我姐姐，姐姐和我换了运动服，我把钱包落在兜里了，请问可以告诉我姐姐在哪吗？我想买瓶饮料喝。”
F班的女生对视一眼，瞥见小可T恤下摆的污迹，心中了然。
程小婴不想穿脏衣服和心上人约会，跟妹妹换了衣服。至于有没有其他用意，她们可不知道了。
矮个女生故作夸张地说：“你姐姐现在可不想见你，她正和人幽会呢！”
果然如此，小可心中冷笑，戏却还要做全套。
小可退后一步，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姐姐她，姐姐她喜欢的明明是季逸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高个女生掏出手机，递到小可面前：“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自己看。”
屏幕上是程小婴和贝国侠的亲密照。
矮个女生在一旁补刀：“没想到你姐姐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这是打算脚踏两条船啊。”
小可连连摇头：“我不信，我不信，姐姐不是这样的人。”
两个F班女生乐得看热闹：“有什么不信的，我们刚从那边回来，带你去亲眼看看。”
小可挺起胸：“好，眼见为实，我跟你们去！”
程小婴和贝国侠见面的地方是学校里一处荒废的花园，因为平时人迹罕至，常有情侣来这约会。程小可两辈子加起来没谈过一场恋爱，难怪找不到。
三个女生蹲在灌木丛后面，那边搂抱在一起的男女并没有发现。
高：“看见了吧，这回你总该信了。”
矮：“不过你姐姐穿着你的衣服，被人看见了很容易误会啊。”
高：“是啊是啊，这次遇上我们两个算你运气好。”
矮：“你以后别再借衣服给你姐姐了，真传出去都说不清。”
高：“哎，你怎么不说话啊。”
不知高矮二人组是不是打算组团出道说相声，一唱一和说了许多。程小可心中盘算着，没有理她们。
这次应该不会被穿书女反咬一口了，但有什么办法能让她自食其果呢？
程小可自顾自盘算，相声组却以为她无法接受被姐姐“背叛”的现实，打算拔刀相助。
高个拿出手机，调到录像模式，对准程小可：“各位观众老爷你们好，眼前这位小萝莉虽然穿着‘程小婴’的衣服，但其实是程小婴的孪生妹妹程小可，来，小可，和大家打个招呼。”
许久不曾感受到陌生人的善意，小可在镜头前笑了笑。
不等她开口说话，高个已经把手机探出灌木丛，对准了程小婴和贝国侠的方向，嘴里念念有词：
“现在大家看到的是职中校草贝国侠，和穿着小可运动服的程小婴，女为悦己者容，当然要在约会前把脏衣服换掉啦……”
“谁在那边！”粗粝的男声吼道，而后是脚步声。
糟糕，被发现了。
程小可按住相声组：“你们快走，程小婴是我姐姐，我不会有事的。”
相声组心中忐忑，这个贝国侠是出了名的凶残，难保不会对程小可做出什么事来。
小可看出她们的犹豫，可情急之下也没有其他办法，虽然她害怕面对凶残的贝国侠，但也不愿拖累别人。
“你们快走，去喊人来帮我。”说完，小可把两个人往后一推，自己站起来，跨到灌木丛另一侧。
“姐姐，是我。”小可说着，摆手让相声组快跑。
身后凌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小可的心放下了一半。
程小婴大惊失色，程小可怎么会跟来，还有刚刚跑开的两个女生……她使眼色让贝国侠去追，贝国侠会意，正要跑过去，前路却被人挡住了。
程小可。
小可整个人笼罩在贝国侠的阴影里，口鼻被劣质香烟的味道包裹。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抖，是眼前这个人害得她失去了双腿，害得她生不如死。
可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
小可深呼吸几次，终于抬起了头，做出无害的表情：“你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吗？”
然而眼前人的反应出乎了小可的意料，贝国侠狞笑一声，目露凶光，侧身问程小婴：“这就是你妹妹？季逸辰喜欢的就是她？”
小可心中一惊，坏了，贝国侠和季逸辰有仇，如果程小婴对贝国侠吹枕头风，说自己与季逸辰关系匪浅，难保不会被迁怒。
从篮球场出来，季逸辰找了半天，也没看到程小可的身影，连她那个缠人的双胞胎姐姐也没看。
季逸辰直觉事情不对，一连问了许多人，季逸辰朝旧花坛的方向走去。
这条路少有人走，即使是盛夏也显得有些清冷。季逸辰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落叶，忽然看见前面跑过来一高一矮两个女生，神色慌张。
两个女生慌不择路，甚至没看季逸辰，径直往前跑。
季逸辰喊住她们：“喂，你俩跑什么？”
相声组闻声看去，停下了脚步。
A班校草季逸辰，没有哪个女生不认识。
“程、程小可、有危险——”矮个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话也说不利索。
听见程小可有危险，季逸辰脑中“嗡”地一下炸开来，几步走过去，寒声问：“她在哪？”
相声组被吓了一跳，却也冷静了许多，指着旧花坛的方向，小声说：“那边。”
“多谢。我是高三A班季逸辰，以后有事可以找我帮忙。”说完，季逸辰不等回复，抬腿朝旧花坛跑去。
相声组眼前一花，已经看不见季逸辰的身影。
“woc，好帅。”
“醒醒，帅也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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