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_退役兵王和他的小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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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 35 章

  庄小多还在状况外乖乖点头。

  “张丽丽那边也要你跟她说一下,没事,你不用紧张,只是预防万一不会有危险的。”

  唐槐把庄小多搂进怀里。

  庄小多声音闷闷的:“公孙大哥伤得重吗?”

  唐槐想了想:“好像有点重但是没有生命危险放心,他比你想的靠谱多了钱也多,说不定在高级私人医院泡护士姐姐。”

  庄小多删掉了所有和唐槐有关的信息短视频账号直接注销,连手机里的照片都删掉了。

  跟张丽丽说的时候她吓了一跳连夜删掉了茶亭村相关的一切然后被粉丝私信轰炸到凌晨。

  现在的她已经有近20粉丝了,成为了旅游博主。

  “小多,你知道公孙赫为什么喜欢打扮得那么浮夸吗?”张丽丽自说自话,“我之前问他的时候他说是为了和以前不一样,我现在才知道还有这层意思。”

  公孙赫父母健在又是个独子,任性当了几年兵回来自然不能再忤逆父母乖乖继承家业。

  虽说以往行动都是不公开的不使用真实的个人信息,不露脸,但是有一年时间集中的在金三角活动他们也不能保证全盘不漏,所以多年来一直小心翼翼,大改形象,从不接受露脸采访,甚至身份证上的名字不再是公孙赫。

  但还是载了,如果那天开的是跑车而不是越野,可能他的车祸死亡新闻已经出现在本地财经新闻上。

  这也是唐槐躲到茶亭村的原因之一,已经过去一年多,本以为就这样平淡的过下去。

  夜里,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都以为对方睡着了,心中各自忧虑着。

  唐槐在想是谁搞了公孙赫,他们极少在国内行动,而以往接触过的团伙,能把势力伸到国内的仔细算来有两个。

  想来想去,此事也无法插手,现在他不过是个在乡下养猪的罢了。

  翻了个身,发现庄小多睁着双眼一直盯着他。

  “睡不着?”唐槐伸手搂过庄小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庄小多嗯了一声,往唐槐的位置挪动。

  “担心公孙大哥,你呢?你怎么也睡不着?”

  唐槐:“我在想明天吃什么才能让丈母娘满意。”

  第二天一早,庄小多最后起床。

  一出卧室就看到一个落寞背影,卢雁穿着他买的公主裙在看电视。头上还扎了两个小揪揪。

  “妹妹,真好看。”庄小多一屁股坐到她旁边。

  “还不是你妈妈非要这样,“卢雁回头:“你衣服穿反了。”

  庄小多低头一看,赶紧回房间翻个面重新穿上。

  洗漱完后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才靠近门口就听到黎之南在说话。

  “我不会那么说,因为这些事是你和小多的事,就算我是小多的妈妈也不会想着去强求他什么,就像他也从来不强求我。”

  黎之南往锅里下了小虾米,刺啦一声冒起油烟。

  “不如意事常,可与语人无,不必想太多,我不评价你妈妈怎么样,也不会劝你体谅,但是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

  唐槐:“嗯,我下面条了。”

  黎之南:“好,欸你肩膀这里破洞了。

  “但安全还是很重要,我很敬佩你们为了国家做的贡献。不说那么多了,去叫小多起来吃早餐。”

  庄小多回过神来,后退几步然后假装往厨房走。

  “做什么好吃的呢?”

  唐槐忍笑:“听这么久没听出来我们在做什么吗?”

  庄小多:“我,我不是故意的”

  黎之南下午便出发回普吉岛了,此行只是为了见见唐槐,倒也没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只是觉得自己儿子怎么谈起恋爱来这么傻白甜。

  送黎之南去坐高铁后,两人赶回养猪场,已经过去一个多月,第一批700头母猪,600头左右受孕成功,预计产崽量在4000头左右,阳光小猪那边今天过来进行第二次人工授精。

  马上又要新增一批员工,开放其他猪栏。

  庄爱国联系人买了小鸡,已经在后山投放了300只。

  卢雁穿着公主裙在后山追鸡玩儿,唐槐母亲已经打过电话,那边事情已经解决,过两天就让卢雁回去。

  已经是秋天,村里陆续在种秋季蔬菜了,庄小多和唐槐家里加起来还有近四亩的田,之前种的是水稻。

  如今精力放在养猪厂比较多,商量后决定种点油菜花就行。

  犁田是个累活,好在现在都有小型犁田机。

  庄小多和唐槐带着一兜子水果去找三婶借犁田机。

  三婶端出一盘瓜子,拉着庄小多坐下,“小多,刚好婶儿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啊”看三婶神秘兮兮的样子,心里有点毛。

  三婶:“婶儿也想了很久,实在是没办法了。”

  庄小多送到嘴边的瓜子都磕不下去了,等着三婶说下文。

  “你健康哥马上要结婚,这不是彩礼这块家里满足不上,可是儿媳妇她怀孕了,再不结婚就办不了婚礼了,跟亲家拉扯快一个月,搞得你健康哥和儿媳妇都在吵架,小孩是大事,耽误不得。”

  三婶叹了口气,“这不没办法,婶想跟你借点钱,到时候慢慢还你。”

  说到一半的时候庄小多就猜到大概是要借钱,他自己手里钱虽不多,但借个彩礼钱应该还是拿得出来的。

  “要多少啊?能帮我肯定帮?”

  三婶的头又低了些:“要20万,我们凑出12万,还要留着3万办酒席,差挺多的。”

  这笔钱挺大,庄小多看了看唐槐,唐槐抬了抬下巴,示意让庄小多决定。

  “我借给你,三婶,健康哥的婚礼在村里办吗?”

  三婶:“太谢谢你了,日子都算好了,就定在国庆节,2号,终于能松口气了这年头没钱婚都结不起。”

  跟三婶商量好了之后,又借了犁田机,明天开始把田地先犁好。

  晚上庄小多和卢雁一起玩游戏,两人挤在电脑面前,卢雁的小揪揪时不时戳到庄小多脸上,扎得他脸都红了。

  庄小多问她:“你回去了会想我吗?”

  “嗯。”

  庄小多:“那你记得给我打电话,等你放暑假了可以来找我们玩。”

  “嗯。”

  庄小多:“你怎么不搭理我!”

  卢雁妞妞肩膀哎呀一声:“我在玩游戏呢,我妈肯定不让我再来了,每年暑假我都要上很多很多课。”

  “好吧,”庄小多叹气:“我忘了你是个豪门千金了,对了,欧阳特呢?怎么没见你们打电话了?”卢雁:“不过你可以来找我玩。”

  卢雁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庄小多开始问她家是不是住大别墅,有没有司机,可不可以在花园里打高尔夫。

  唐槐洗完澡出来,手里拿着毛巾狂搓自己头发。

  “小多,明天陪我去剪头发么?”

  卢雁:“哥,我可以帮你剪吗?我练过。”

  唐槐:“快去洗澡。”

  卢雁:“哦。”

  庄小多想了想,回房间找出一个全新的理发器和剪刀,“我帮你剪吧。”

  唐槐笑笑:“好。”

  理发器也是之前公司活动的战利品之一,每次周年庆或者年会,公司就会把从品牌方那里收到的各种样品拿来当礼物,可谓是物尽其用一毛不拔。

  庄小多拿浴巾围在唐槐脖子上,用梳子来回梳几下,回想着自己以往理发的时候理发师是怎么操作的。

  他左右中指和食指夹起一挫头发,右手拿着剪刀,在空气中咔嚓咔嚓比划了几下。

  “我剪了哈。”

  “嗯。”

  三分钟后,唐槐肩头只掉落留几根碎发,操作难度似乎有点高,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剪坏了你不能怪我。”

  唐槐转头:“你想剪成什么样?”

  “就这种感觉。“庄小多拿出手机,搜了一张照片出来,唐槐接过一看,面露难色:“这可能有点难吧。”

  庄小多:“是吧,感觉需要去店里剪。”

  唐槐指着手机上贝克汉姆的照片:“我觉得不是头发的问题。”

  挣扎片刻后,庄小多还是掏出了理发器。

  庄小多无意识的咬着下嘴唇,拿着理发器从额头处慢慢往后推,只留了一厘米的长度,理发器所过之处只剩下唐槐短短的发茬。

  “好了。”庄小多收起理发器,用手轻轻拍掉残留在头上的头发:“转过来我看看。”

  唐槐摘掉浴巾,甩了甩头,露出憨实的笑容:“好看么?”

  庄小多:“好看,对了,今天早上你跟我妈妈在说什么啊。”

  “她问我昨晚出去接电话的内容,问了我家的情况。”唐槐说。

  “你都跟她说了吗?她怎么说?有没有要你保证发誓之类的?”

  唐槐:“没有说什么,小多,你妈妈很好。”

  在他童年时期受到冷漠的委屈感在黎之南的衬托下似乎放大了一些,但是又好像被温暖了一点。

  当他跟黎之南说庄小多在家人的关爱下长得很好的时候,黎之南却反驳了他。

  她说:“我和小多爸爸离婚的原因是他爸出轨,闹离婚的那一年里每天都吵架。离婚的时候小多五岁不到,我没有工作争不到抚养权,他跟着爸爸,他爸忙得脚不沾地,没有人管他,高中的时候他爸就开始生病,他医院学校两头跑。

  “也过得不怎么好的,是他爱我们比较多。”

  看似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细细探讨一番才发现在无人踏足的地方曾有过相同的频率,曾经以为是没得选,现在才知道是选错了。

  他的小多太好了,来到他身边,是来拯救他的。

  “庄小多,为什么不是牛犁田啊?”

  “牛有事来不了,你哥代班。”

  田里的犁田机轰隆隆响着,唐槐把着两个龙头控制方向,由外到内一圈一圈的走,被犁过的地方像燃烧过的蚊香一样呈现出蓬松干裂的状态。

  细细犁过两遍之后就直接撒上油菜花种子,期间不用打理,到来年3月份就会开出黄色的花,4月份就可以收割,蓄水重新翻土之后就会继续种上水稻。

  如此反复,一年又一年。

  唐槐正在教庄小多如何借力控制好犁田机的方向时,远远就听到警车鸣笛的声音,一路看着警车驶过。

  庄小多:“怎么去养猪厂的方向了!?”

  庄小多跑到田埂边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机,上面有七个庄爱国的未接电话,连忙拨回去,庄爱国却不接了。

  赶回厂里的时候大门空无一人,庄小多喊了两声,有个员工从猪栏那边跑出来。

  “老板!严三把严文祥砍了警察都来了!”

  两人一愣,拔腿就跑,庄小多想拉着卢雁一起跑,却发现着小孩已经往后门冲过去了。

  跑到后门,一个女民警拿着本子来问他们:“你们是老板?”

  “这个严文龙你们认识吗?”

  庄小多喘着气:“不认识。”

  民警:“他把你们的机器弄坏了,打伤了严文祥。”

  庄小多这才反应过来,严文龙指的就是严三。

  “他人呢?”

  民警笔头一指,庄小多拉着唐槐走过去。

  严三被民警反手拷着,嘴里还在愤愤的骂着:“死同性恋怎么还不去死!还给这个厂干活,也不怕把艾滋病传染给别人,呵呵,几个钱买你的贱命了?!”

  唐槐和庄小多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严文祥和严三还有什么过节,只见严文祥拿布捂着后脖颈,衣领上都是血。

  庄小多以为严三骂的是自己和唐槐,当着员工和警察的面没开口。

  谁知那严三就盯着严文祥的方向,一句比一句难听。

  庄小多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大约听出了一点内容,严文祥是,曾经带回来一个生病的朋友,死在了村里。

  去世原因是携带艾滋病毒。

  眼见着严三已经把炮火射到了所有同性恋群体上,庄小多拨开人群走过去:“骂够了没有!?本以为你是嘴掉进了粪坑没想到你脑子也掉进去了,同性恋怎么了,吃你家米还是睡你家床了?三番两次的来找茬”

  “欸欸欸,别骂了,干什么啊民警办案呐!”

  大高个民警想上前扒拉庄小多,被唐槐一个貌似不经意的踱步拦住了。

  庄小多双手叉腰,气得脖子通红。

  民警咳咳两声,问庄小多:“机器坏了,人伤了,回派出所录个口供看怎么处理吧,和解还是走官司。”

  庄小多:“我必走官司!告死他,民警同志,我这里还有他之前扎我们厂里车胎的视频,判他无期徒刑!!”

  民警: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晋江的颜文字好了,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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