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影相随_第20章_若影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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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随_第20章

  “秦宫主,小老儿千鹤人。”乞丐一般一身灰扑扑粗布麻衣的消瘦老头敲了敲烟管,丝毫不在意自己无理的行为在此地有都不妥,耷拉着眼帘看似一个将要垂暮的老人,然而眼中偶尔闪过的精光让他又变得有些深不可测。

  “久仰,秦某早年便听闻千前辈一手阴极爪利比名器,一直没能见识到前辈风采,今日得见秦某荣幸。”这个千鹤人应该说是早年成名的人,为人亦正亦邪,独来独往,三十多年前便已经闻名天下,只是极少在外行走,据说他最在行的不是身法武术,而是他撑得一手好船,近年传闻的便是他在为西海十八涧那帮水鬼海盗摆渡,不知道此番出现在此是何来意。

  “小老儿早已退出江湖,你不必这么恭维我,此番前来,老朽想要找秦宫主要一件东西。条件你开。”千鹤人眼珠子转了转,看向主坐上面若桃花的男子,这个看似温和无害的白玉仙人,却是炎修宫这个天下前五大势力之一的一宫之主。

  “哦?不知千前辈所要何物?”

  “极凤丸。”千鹤人吐出三个字,在座的几人面色一变,都看向了秦黎。

  “哦?前辈何以认为极凤丸在我炎修宫?要知道,这次我等秘境一行是失败告终的。”秦黎的神色丝毫没有变化,仍然唇角微勾,眼神温和无害。

  “恐怕此事不止我一人知道,而是在座各位都已得到消息,否则为何他们坐在这里?”千鹤人扫了一眼厅中各人,讥讽一笑。“不说极凤丸是否在此,就是秦某有,怎么不留给自己用。”“呵,一甲子功力虽然珍贵,然而秦宫主已有如此利器,到不是必要之物,老朽手里有一件妙物可以交换。”千鹤人说道利器时,扫了一眼秦黎身后雕塑一般站的笔直坚挺的宁非,炎修宫第一高手早已闻名天下,且影从的身体并不是秘密,有这样的存在不离身保护,自身的武功到不一定非要顶尖了。千鹤人的神色笃定,取出一块血色的玉:“此物是我在几年前偶然得来,它的作用小老儿此刻也说不尽,秦宫主只要得到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摸索。”“前辈的意思是,这块血玉的用处还是未知的?”秦黎笑意加深,眼中的温度却变凉了。“秦宫主莫急着否定它,小老儿敢拿出来换,必定有其价值。”说完他嘴唇微微动了动,秦黎耳边传来轻轻的声音,见其他人都毫无所动的样子秦黎就知道这就是传闻的传音入密的功法。“秦宫主,此物名为血灵玉,来历颇为神秘,具此物前拥有者说,它表象是为暖玉,不论温度低至何处都能遍体温润,若将起随身佩戴,可提升温度。其二,此玉可自产一种至幻迷药,遇热水便会释放药力,此药可强化欲念,至于其他功效还需要此玉主人慢慢探索。”听着耳边对于这块血玉的阐述,秦黎神色一动,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溢出一丝笑意,抬起手指动了动,宁非低头领命沉默离去,不多时便静默地回到秦黎身后,手中奉上一个六菱形雕花盒子,打开给秦黎过目,秦黎扫了一眼颔首。宁非盖上盖子真气似一条无形的丝线缠绕着盒子稳稳地送至那老头面前,那老者眼中光芒一绽,按耐不住的喜色,伸手取过盒子打开将这颗乳白色的丹药取出,端详了片刻便欣然点头,此时他一扫之前的惫懒与目中无人的轻慢,多了一丝和气,笑的脸上皱纹一开,将血玉用同样的手法送至秦黎面前。秦黎袖子一挥将血玉纳入袖中,果然一阵温暖的触感,似活物一般,明明玉是坚硬之物,然而捏在手中竟然有种能揉捏变形的错觉,果然是一妙物。

  那老头拿到丹药就有些迫不及待。抹布一般的袖子一挥就消失隐去,秦黎也不在意,虽然血玉的功能并没确定,然而光知道的两项对他就有用,宝物只有用得上才有价值,一甲子的功力在他这种偏术士的人看来也并不是那么有效,而宁非早已化境,那种药也没了该有的功效,倒不如……来的有用。

  此时忽然有一人跨入厅内,然而是直奔南凌璧,只见他在南凌璧身后垂头轻声低语,南凌璧偏过头闻言神色渐渐冷了下来,微一点头便朝秦黎道:“小黎,族中有要事,我欲先行一步,如若需要,只需传鹤。”这次确实多亏南凌璧,秦黎虽然对他屡次示好表示一点莫名的古怪,然而这般人情他还是得认的。算起来,南凌璧是救了他两次了。漾起一抹明媚的笑意,秦黎摆出一副稍稍惋惜的神态后起身将南凌璧送至玄关外方回身,只见厅内唯一留下的那抹桃红此时媚眼含怨带屈,声音十分的磁性却说的极为婉转娇嫃:“秦宫主,为何将在下留置最后呢,在下可是有要事要告知的呢~。”

  ☆、64

  秦黎闻言稍稍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静默了一息才询问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秦某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在下四方阁柳欺生,秦公子这么快把我忘了啊~。”这柳欺生每句话的尾音都是袅袅上扬的,秦黎真的很想让他好好说话,平生最讨厌的便是伪娘了,虽然他当初的夜总会里不缺这一型,然而他却从来只将他们视为摇钱树,至于喜欢的类型,那恰恰是截然相反的,越阳刚英武越喜欢。不过他也没忘这个桃花男最后说的忘了,他默然顿住,实际脑中飞快的探索记忆中有没有遇上过这个人,然而却丝毫没有半点印象,不过柳欺生的名字记忆中到也是有的,四方阁的四大阁主之一,然而一直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这样的样貌见过应该有印象才是。秦黎遍寻记忆无果便只能露出一丝歉意的神态说:“柳公子见谅……。”“呵,秦公子不记得,在下却是记得呢,在两月前,在下在富贵酒楼与阁下畅饮过呢,只是阁下当时走的匆忙,在下没来得及留名……。”不等他说完,秦黎脑海中浮现一段景象,到是前身还身处被人追杀时,隐在富贵酒楼处,看到当时坐在偏角的一个浅红身影就当是一女子,闪身过去将‘她’点住穴道,然后假装将‘她’搂在怀中喂食,事实上虽然筷子夹了东西送入怀中人的口中,然而他却根本没细看人家长相,察觉宁非已经将人引开后,才放开人,将桌上的酒杯端起一口饮尽后抛下一句话:“姑娘见谅,在下唐突了,一杯酒谢姑娘相助,来人定来赔罪。”然后就翩然从窗口飘去。想到这里,秦黎已经不用问的知道这个所谓的姑娘就是眼前的男子。只是也没道理对方会为此时找上门,只能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柳欺生见人家不为所动,叹了口气才摆正了一下姿势说:“秦宫主不记得也罢,在下此番前来本是见到天下名帖特来试试看能否略尽绵力,顺便也将自己得到的一件消息告知阁下。”“哦?什么消息?”“红楼……。”柳欺生笑的眯起了眼睛,他笃定秦黎懂他的意思。果然,秦黎闻言眸色一冷,淡淡开口问:“阁下想要什么?”

  “久闻炎修宫内景色怡人,四方阁想借宝地赏几日景,绝不打扰炎修宫宫内事务,我等只需在临近炎修宫后山五里外驻扎三日,三日一过必立即离去。”后山连绵数百里皆是丛林,地势奇异,内分布各种炎修宫前辈设的奇门遁甲机关毒瘴,此事并非秘密,因此鲜有人踏足,然而此处却是去夏兰国的捷径,他到不知道有谁这么急迫的命都不要地想要从自己地盘上过,不过劳动四方阁这般兴师动众,想来也不是泛泛之辈。也是这段时间秦黎换了芯又接二连三的遇事,宫内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秦黎身上,忽略了江湖中近来的暗潮。

  秦黎考虑了一番后点头说:“四方阁想在我家后面住几天到不是不可以,四方阁在江湖上也是独占一方,在下早闻几位阁主惊才绝绝,苦于昔日没有机会结交,此番前来,定是备足酒水。”若是可以与四方阁结盟,那么江湖上就多了一双眼睛,四方阁别的方面不怎么出彩,然而情报网却是极为独到的。炎修宫毕竟入世不深,游走边缘较多,有些地方不好插手,此番正好将四方阁拉拢。秦黎心中思量,暗暗做了决定。

  “在下替其他几位阁主谢过秦宫主。”柳欺生取出怀中一本轻薄的小册子,递到秦黎眼前的时候,只见薄薄的纸张十分奇特,有种蜡纸的感觉,上面写了几个名字,夏兰国与梁徽国都惨了一脚,红楼却恁没节操,两边的酬金都接了,看这架势拿下秦黎是势在必行外加极有把握,这让秦黎不得不思索到一件事,那就是炎修宫有内贼。

  抬头神色如常地微微一笑,秦黎恰到好处的表达了一下愿意跟四方阁合作的意思,红楼都是一群亡命之徒,相比较起来,炎修宫显然是更有底蕴更值得合作才是,他丝毫不意外四方阁的选择。

  等柳欺生也离去后,秦黎揉了揉额角,感觉到身体的一丝疲乏,果然这副身体还是被毒素影响了,经脉滞涩。宁非看到秦黎的动作,上前一步低声道:“主子,回屋休息吗。”秦黎半眯着眼点点头,宁非道了一声属下逾越,便弯腰穿过秦黎的膝弯与后背,轻松将他抱起,秦黎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公主抱了,一时惊诧倒也忘记反抗,结果就是被稳稳地抱着往莲花殿走去,悬空的白色袍摆锦带随风轻荡,梳至头顶被一根蛟珠纱轻轻系住的乌发被抱起的一瞬间因重力滑落后泻了一肩,这羸弱的样子衬托得他像易碎的琉璃一般美丽脆弱,哪里还有方才与众高手谈笑风生沉稳大气的模样。

  丝毫不知道自己一副弱受样貌的秦黎此时只觉颇为新鲜,便也懒洋洋地靠在宁非结实得胸膛上假寐,稳稳的步伐让秦黎丝毫没有移动颠簸的感觉。等过了片刻察觉到后臀轻轻压上柔软的锦被才睁开眼,这一眼倒是将宁非眼中来不及掩去的温柔怜爱捕捉个完整。也让宁非惊慌地别过眼,默默将被子盖上就想退去。秦黎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强作镇定的样子,等到宁非起身时才慢吞吞地开口说:“非,本座现在很脆弱吗?”

  宁非心底咯噔一声,暗叹糟糕,果然自己不合时宜的目光让主子察觉到了。“属下……属下不觉。”“哦是吗?怎么本座看来,好像你一个用力,本座就要碎了。”宁非头皮发麻,垂头沉默以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对。

  ☆、65节日送肉

  “非,看看这个。”秦黎暂时放过他,毕竟,等一下可能要把这个男人欺负的更惨。还是先让他松口气的好。宁非闻言抬头看到秦黎手掌上托着的血玉。血色晶莹,与白皙的手指相互映衬更添精致,“是摆渡人玉。”“是啊,很美的颜色吧。”秦黎眼睛里印着这抹血色,缓缓摇曳,不知是他的眸光闪动,还是那血玉奇特的感觉。秦黎将血玉放在宁非手中示意他看看。宁非捏起这块血玉,察觉到由内而外的阵阵暖意,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说:“主子,此物正好于您有用,可以抵御寒毒的冷意。”“不错,而且,我看到这东西的时候,就想起之前在一本书中看到的话,奇石如玉,通体温润,内津血色,乃天地奇物,可通灵润脉,热液至幻冷液解析……。”秦黎念着书中的原话,这应该就是那摆渡人说的可以放置热水中制作至幻之药,那冷水按文中说应该就是稀释的解药。不过最后一句才是他愿意交换的关键。“质地坚硬,万年不化,不惧万物侵蚀曾被用于摩耶族圣地入门锁钥,后不知所踪,摩耶势颓乃至族灭。”他记得这段文后是一个图腾,这个图腾正好是他在之前那个废弃遗族墓室中看到的一些图案非常相似。当时看到不觉得什么,如今看到这款玉才联想起来,不论是否就是那个所谓圣地的密钥,先拿着有备无患,这次去的南疆据说也是有圣地,不知道有无关联。

  “这么说,这个血玉真的大有来头。”宁非将这段话仔细解读了一遍。“不错。那摆渡人恐怕也是机巧得来,只知道表面的一些用法。说起来,这表面的用法也挺有意思。”秦黎笑意渐深。宁非看到秦黎头眸中的颜色肉眼可见的加深,如一股诡异的漩涡,像是要将人吸入,耳边的话语声远去,似很远的地方传来,内容含糊,语声温柔像情人间的呢喃,情人……宁非瞬间回神,发现自己竟然跪在秦黎面前,秦黎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他的衣襟,冰凉的触感划过脖颈锁骨,他打了个寒颤,暗道主子的幻术果然厉害,尽然让他有几息完全没有知觉,如果是敌人取自己的命恐怕早已得手。而秦黎却遗憾地暗道不愧是宁非,他曾实验过这种幻术能将一个衍生镜武者迷惑住办完事才放人离开对方毫无所觉。宁非却只让他手堪堪探入衣襟就警觉醒来,果然这种幻术只能对付心智不坚定之辈。对于高手还是成效不高的。

  “非,不想试试看这预热液可至幻的效果吗?”秦黎状似遗憾的抽出手,捏起那块血玉,专注的目光里溢出莫名的古怪,宁非却毫无所觉,只被话语的内容引导,“还请主子明示。”“明示……恩,非,恐怕要你身体力行亲自告知我药性如何呢。”秦黎的目光柔的快要滴水,宁非无措地垂头眨了眨眼睛,低低说道:“是。”就起身取来一杯温水,“主子请。”

  “放在水中溶出药力后喝下?那多无趣。”宁非疑惑地抬头询问地看着秦黎,只见那张嫣红薄唇轻吐几个字:“非,用你的身体当容器怎样?”闻言宁非蓦然滑下一滴冷汗,虽然不是很明白秦黎的意思,然而光看自己主子脸上绽开的邪恶笑容,他就莫名的起了一身寒意,这笑容他近来已经极为熟悉,硬着头皮道:“主子恕罪……属下,属下不明白……。”

  “哎,非,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呢,难道要主子我动手。”秦黎恶劣地笑说,心道叫你觉得我柔弱,曾经勾搭你时媚眼抛给了瞎子,如今到好,自己明明已经宣告体位主权,到把本强攻看成了小白兔,那看我不柔弱的攻了你。丝毫不认为自己记仇的秦黎一副弱似无骨一般靠在床头,手也无力地搭在床沿,俨然一副弱不禁风的病弱美人。宁非见此,额角青筋直跳,果然在这等着自己。自己怎么会这么大意,往日的谨慎都哪里去了。

  “非,你说你哪里又热又有水呢?”秦黎附身对着宁非耳畔吹了口气低笑道,闻言“轰”的一瞬间宁非脸上涨的通红,他简直无法相信这句淫言秽语是出自秦黎的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看向秦黎,心中还在暗自祈求不是他想到的那样,然而秦黎更是露齿一笑,将他自欺欺人的心声打碎:“就是你想的那样呢。”“主……主子,这是宝物,怎可置于……置于那……”宁非结结巴巴地说,脸上就似快要冒烟了。

  “那不也是宝地吗?又湿又热又紧……。”秦黎说着跟自己样子毫不相符的粗俗荤话,“别说了……求主子三思。”如果不是长期以来的卑微,宁非恐怕要飞身上前将秦黎的嘴巴捂住,此时他只想将自己埋入地里。“本座何止是三思过了啊,我可想了好一会了呢。”秦黎笑的更是恶意满满,如果宁非见过恶魔,肯定能幻想出秦黎背后一条箭头尾巴在欢快地摇晃。

  一想到刚才在厅中原来秦黎脑海中想的都是这事,宁非真的淡定不能了,他已经恨不得多路而逃了。然而忠诚的惯性让他牢牢的站在这里一动不动。“本座还在等着宁堂主呢。”秦黎饶有兴致地支起胳膊,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宁非呆站了片刻见秦黎还是不改注意,只得迟疑地手指搭上腰带,双眸直直看着秦黎,明显期待秦黎命他停手,最好说他意思理解错误,然而事实就是,随着他衣物脱落,秦黎的双眸越来越亮。

  ☆、66节日送肉

  再磨蹭,衣服也有脱光的时候,到了这时,宁非还不死心地企图让秦黎改变主意:“主子……圣医说,近日应当……节制。”最后两个字轻得像只是动了动嘴唇,然而秦黎还是听清了,戏虐地说:“我知道啊,不过与现在你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呢?”半刻才理解秦黎话中意思的宁非恨不得抹了脖子谢罪一了百了,这不是告诉主子他脑中想到两人和合之事吗,羞耻到极致反倒豁出去似的,披手将被秦黎放在手指间捏来转去的血玉抢来就要往身后那处塞去。“哎~等等~别忘了需要液体才能让药性化开哦。”秦黎再加了一把柴火。“是。”宁非木然地回到,虽然想自暴自弃地做了,然而脑中想着秦黎说的这句话后,就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动手了。

  “哎,好笨,上来。”将宁非拉到床上,轻笑地看着宁非将自己得脸深深埋入锦被之中。手指却不紧不慢地划着宁非的身体皮肤吗,等这句身体全身泛起的红色盖过了本身特有的古铜色才来到那处紧闭的穴口,“看,这里湿了呢。这么迫切的想试验药性吗?非果然是本座最得力的助手呢。”秦黎边啃咬宁非结实起伏的背肌,边用手指点了点穴口的液体道。宁非恨不得跳起逃脱,却只能把脸埋得更深,似乎这样就能不被这些荤话刺激了。“主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闷闷的声音含着满满的无奈从枕被中传来。秦黎闻言笑了笑,心道等一会恐怕这个男人就埋不住自己了,便也不再调戏地将手中温热的玉石抵上微微有点松开的穴口,碰触时明显的感觉这具身体瞬间僵硬,两臀紧紧缩起,不紧不慢地将血玉推入。“嗯……”宁非脸微微扬起,紧闭着双眼全副心神都被身后那处的感觉吸引。

  直到手指齐根没入才抽出,穴口再一次关上,秦黎有种藏宝的感觉。“好了,接下来,就是要液体盖过玉石了。”然而片刻却没见宁非动一动。“别装死哦,没用的。”秦黎好心地将宁非挖出来,只是对方仍然垂着头,闷闷地说:“属下没有……属下,不知怎么做。”这么一个高大阳刚的男人此时却散发出强烈的委屈之意,秦黎险些心软,不过很遗憾,他从来不委屈自己的胃口,这么甜美的身体,少玩一份他都觉得可惜。

  “那就把平时做过的都做一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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