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报恩_去你的渣攻弱受[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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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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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熄掉晚灯,幽幽掩两肩。交织了火花,拘禁在沉淀”

  低沉的粤语从台上男孩的口中吐露,声音化作轻纱,瞬间将每个人的耳朵绑在一起。

  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衫将锁骨和胸膛露出,男孩坐在高脚凳上垂着头,除了长长的刘海和一张一合的嘴巴什么都瞧不见。

  朦胧的灯光似真似幻,渲染出暧昧朦胧的气氛。

  破烂的衬衫上不间断的泼上色彩,红绿蓝紫。

  舞池中扭动的人们听见再一次响起的熟悉旋律,一愣,好奇地朝舞台瞧去。

  充满野性的歌被高脚凳上的男孩垂头低吟,在人们投来目光的瞬间,他抬手打了个响指,然后探向自己的胸膛,抓在尚未解开的一颗纽扣上。

  他的动作又快又流畅,观众的目光不由自主投向那只修长漂亮的手,发现台上男孩的意图之后,眼中均皆闪过一抹诧异而又惊喜的光。

  哇哦,脱衣舞

  激情四射的音符继续飘荡而出,一个个独活于五线谱的罪恶精灵带着放肆坏意钻进人的耳中,挥舞着手中的镰刀。

  男孩如同雕塑一般坐在原地,除了手指和双唇外无一处动作。

  魅惑的歌声和着他的神秘,如同注射在人心头的一抹药剂,能害死人的好奇如同藤蔓一般在体内滋长,愈发旺盛。

  模糊的光点跳来跳去,在他身上贪恋的停留一秒立即蹦到别的地方。

  男孩手上的动作不停,被划烂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下面大片的白和隐约的一点红色,肌肤越来越多地暴露在空气中。

  “滋滋滋”,白色冷烟花在此时喷射而出,映得舞台如同白昼,将少年身上漂亮的红果清晰暴露。

  忽然,坐在高脚凳上的男孩用力一拽,“刺啦”一声,勉强挂在左边肩头的衬衫瞬间碎裂,仿佛拉开的帷幕一般从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滑落。

  将大家渴望已久身子展露在人面前。

  下一瞬,冷烟花跌落回去,众人的目光还未来得及将那个肩头全部舔舐一遍便陷入游走着暧昧的黑暗。

  终于,男孩解开倒数第二颗纽扣,微微起伏的腹肌和人鱼线在暧昧的光线下展现,立即有人对着这个让人喷血的好身材吹了声口哨。

  哨声锐利而尖锐,掺杂着亵玩和赞赏,袭在所有人的心头,唤醒他们身体内蚀骨的兴奋,化作一道道饱含情色的实质目光。

  高脚凳上的男孩仿佛受到勾引的恶魔,忽的抬起头来看向众人,目光含着大胆而恶劣的笑,衬得他宛如深海中吟哦的妖魅,直击人心。

  场内的人被男孩的长相惊艳,舞池内跳跃的舞步和说笑像是被一刀切断,整齐地停滞了一瞬。

  就在这时,鱼贯而入的爵士服女孩围绕在男孩周围,十一只手似白色缎带一般从身侧伸出,一点点触及男孩帅气俊美的脸庞。

  然后下滑,缠绕在他细长的脖颈中,好似一条条白绫,慢慢缠紧,绕得他喘不过气来。

  原本魅惑的歌声添上一丝摇晃和不稳,他轻轻喘着气,尾音里带着轻微的颤抖。

  但男孩并没因此停下,反而更加竭力的吟唱,将声音中的恶魔傀儡汹涌释放。

  恶魔傀儡挥舞着镰刀找到一只只耳朵,割据着受到蛊惑人类的神经,不停对他们发号施令,叫他们听话的停下动作,只是一味痴迷的瞧着舞台上快要挣脱不得的身影。

  歌声越来越嘶哑,气音也越来越多、越来越不稳,被众神宣布死刑的男孩奋力伸出自己的左手,捕捉着捉摸不定的光点。

  破烂的衣服挂在他的手臂,丝丝缕缕,随风飘荡,宛如一只被残忍折断的翅膀。

  一束灯光照耀在他蜿蜒伸出的手上,伴奏戛然而止。

  两秒的寂静过后,一声含着坏心的清唱传来。

  “爱会是头恶狼,岂可抱着眠,他必给我狠狠的伤势做留念”

  带着点点瘆人的意味,让人听了,瞬间头皮发麻。

  打在手上的镁光灯消失,恶魔终于被绞刑而死,舞池中的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

  舞台前的冷烟花猛地钻出来,“轰隆”一下照亮了整个酒吧,将大家的理智拉回。

  下一秒,舞池内响起激烈的掌声和尖叫。

  音乐骤变,换成了莫妮卡的前奏。

  舞台上的十一位爵士女孩在昏暗的灯光下重新站位,工作人员将高脚凳拿下去,苏阳站在舞台前方,侧对所有人。

  男孩如同一支绷紧的弓,挺拔颀长的身姿出现在众人视线内,他一手拿着话筒,没有多余的动作。

  与刚刚那个恶魔的模样完全不同,他的刘海不知道被什么束上去,整张脸的轮廓露出来,带着一点稚嫩的独特纯洁。

  在炫目的彩色灯光下,仿佛是位不谙世事的王子。

  “yeahyayeahahahohoh”不同于原唱者无法超越的磁性声线,一声清澈至极又极为欢快高亢的高音响起,空灵而纯净,如山间汩汩而出的流水,沁人心脾。

  “你以往爱我爱我不顾一切,将一生青春牺牲给我光辉,好多谢一天你改变了我。”

  随着这一声歌词唱出,身着爵士服的美女随着摇起来,22条长长的腿被改良版爵士短裤包裹,齐齐迈出去,就像是行走的维多利亚。

  女孩们白花花的大腿又细又长,踩在黑色摩登高跟鞋中,带着神秘的面纱帽。

  这身被嘲笑过很多遍的不伦不类爵士服,此时裹在女孩们的身上,却能将她们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暴露,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十一个舞者齐齐上前,将男孩包围,像是在竞相开放的花儿一样,轮流邀请舞台上唯一的男人跳舞。

  他纯洁而优雅,口中不断唤出空灵的歌声,节奏欢快的曲子宛如醉人的果浆,划过女孩们的肌肤,从她们身体上不断流淌。

  少年接受了女孩儿们的邀请,与她们挨个周旋、热舞,舞台四周的烟火配合着时不时喷出,整个酒吧气氛在这一刻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涨。

  角落处的卡座,桌子上两个骰子快速翻滚、不停打转,须臾,晃晃悠悠的停了下来。

  景池和马一恒三人瞅着桌上的点数,吴峰扔了手里的烟,“妈的,今晚针对我是不是把把都我输,玩儿呢”

  马一恒好不容易转运,脸上带着喜色,闻言接起话茬“可不就玩儿呢嘛,不然来真刀真枪赌一局”

  “跟你们真刀真枪赌我有病还是你有病”吴峰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两个骰子,捏在手中反复查看,还在桌上扔了两次,继续“到时候我输的倾家荡产,我家老爷子肯定拿着他那把老套筒先枪毙我再枪毙你这骰子特么也没毛病,今儿点怎么这么背操,不玩了”

  “你大爷”马一恒刚翻身,怎么可能允许他停了,“今天老子刚回国,不玩个通宵就想收手想瘠薄呢”

  一旁穿着超短小皮裙的女人将骰子收回骰钟内,将细长光滑的胳膊举起来重新开始摇。

  “格楞楞、格楞楞”

  骰子在里面摇摆的声音冲击着神经,让每个人的耳力凝结在其上,吴峰却一把倒进美人儿的怀抱,嗅着软玉馨香,翘起二郎腿,“不玩儿了,这次说什么都没用。”

  他说这话的时候,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女人儿的嗔怪声和两团白兔上,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等他意识到周围气氛不对的时候,那边已经传来一声含着点兴奋的惊讶感叹“临先生,真的是你”

  景池望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孩,对方已经将那件撕扯的破破烂烂的衬衫换了下来,身着白色t恤和短裤,整个人干爽利落,带着一股青涩又纯净的帅劲儿。

  苏阳已经一个月没见到景池,被他深邃锋利的眼睛盯的有点说不出的害怕和兴奋。

  他下意识掐住了自己的食指,让大拇指的指甲深陷其中,竭力保持冷静,嘴角却忍不住上翘“刚刚在后台就一直在想”

  “你怎么会来这儿”景池皱着眉冷声打断他,宽厚挺拔的身子慵懒靠在沙发上,整个人周身笼罩着一层上位者的强大气场。

  他不悦的样子,看起来很吓人。

  少年被他沉沉的语气,吓得眸子轻轻晃了晃,然后从骨头里散发出一点难耐的痒和麻。

  这样的临先生让他有种被驯服的刺激,体内的肾上腺素不由飙升。

  “我经理让我过来的,说这边卡座的客人找我。”苏阳颤着声音说完整段话,整个人异常亢奋,白净的面皮和耳垂在对方的视线下全部不争气的泛红。

  好在这里的灯光昏暗,应该看不出什么苏阳的眼睫抖动两下,羞耻的压抑着心中的汹涌痒意。

  临先生应该看不出什么。吧

  在化妆间换完衣服就急匆匆跑过来的男孩,看到暌违已久的救命恩人,觉得整个人都被一种称之为幸运的神光顾。

  他双眼含水、嘴角含笑的直勾勾地热切瞧着景池。

  景池缓缓吐出一口香烟,任由升腾的白雾氤氲了硬挺冷峻面容轮廓,他看着今天清早还在挂念的男主,冲对方摆摆手,撵人“回去。”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男孩刚刚在台上表演了三个节目,累的怕是连和人周旋的力气都没有。

  而马一恒、吴峰和崔深是什么人

  一群坐拥金山银山的富二代,从小玩儿的比谁都野,想折腾人的时候,对方想死都死不成。

  对方偏偏还傻乎乎的非要往这边撞。

  真是,到时候怎么被吃干抹净的都不知道。

  景池知道另外三个人等着看自己好戏呢,他不动声色,沉着脸,仿佛对这本书的男主没有任何感觉一般。

  可其他三个人都不是傻子,吴峰从美女怀中猛地坐起来,看向唯一站着的少年,眼中放着精亮绿光。

  马一恒的眼睛在苏阳身上来回打量了半晌,滴溜溜的,一看就肚子里就没灌好水,半晌,突然问“叫什么”

  “苏阳。”

  景池闻言再次皱了皱眉,小崽子怎么这么没有防备心,在外面随便一个人问他都要回答真名。

  让走还不走。不听话。

  他烦躁地舔了舔嘴里的烟蒂,将其一点点浸湿。

  一旁的崔深看着苏阳,狭长的琥珀色眸子中闪过点点满足,咂摸着男孩的称呼“临先生听你这话,认识临严”

  男孩拘谨点点头,看上去带着几丝迟疑,似乎怕自己说错了话惹人不开心。

  “很好。”崔深没头没尾地夸赞他一句。

  景池闻言望想崔深,只见对方眼中闪烁着熟悉的恶劣光点,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景池刚刚已经好心提醒过男主,让对方走,少年不乖他也没有办法。男人没兴趣再去管他们,轻抬下巴示意半跪在一旁的摇骰女郎,“继续。”

  “是,临先生。”

  “格楞楞、格楞楞”的声音重新响起,充斥在卡座内,已经放话绝不再玩的吴峰突然冲男孩招手“过来。”

  苏阳瞧他一眼,没动,一双蕴藏着万千星辰、波光粼粼的眸子晃了晃,转到一旁托着下巴、百无聊赖的伟岸男人身上。

  吴峰注意到他的视线,嗤笑一声,“别他妈看了,今晚点你的不是你的临先生。”他将身旁的女人赶跑,“过去伺候马二恒,别占着位置。”

  至于苏阳,他再次冲人招手,加重语气“过来。”

  苏阳听了他的话,心中的兴奋和激动偃旗息鼓,联系上刚刚景池撵他回去的话语,失落了一瞬。

  但看吴峰和临严熟稔的模样,猜测两人应该是朋友,便没再拒绝,走了过去。

  最重要的是时隔一个月好不容易再见到临严,他怎么舍得这么轻易就走了呢。

  少年走动间,短裤贴着身子,将又长又直的腿和挺翘的臀部显露出来,看得吴峰心中一荡吹了声口哨,“嚯,绝世好臀。”

  他不正经的话语让男孩脚步顿了一瞬。

  马一恒看出苏阳的踟蹰,立即哈哈笑了“你他妈属泰迪的吧,随时随地的发情,好歹问问人家愿不愿意。”

  “我乐意,你管得着”吴峰看摇骰女郎已经放下骰钟,玩世不恭地冲少年道“猜猜中了就不用坐我腿上。”

  男孩脸皮薄,被这话臊的不行,偷偷望了一眼景池,揪着衣角措不及防蹦出来个“小”字。

  他话音刚落,景池便道“大。”

  马一恒“老临今晚运气好,我跟一个,大。”

  崔深“大。开。”

  摇骰子的美女立即开了,两只骰子安静地躺在桌子上,一二,小。

  除了吴峰,全都输了。

  吴峰“窝草”一声,从沙发上蹦起来,瞪大了眼睛盯着两者骰子看了几秒,今晚第一次赢就赢的这么体面,让他狠狠出了口恶气。

  吴峰意气风发地指着苏阳道“你,坐这儿,跟他们比点”

  少年见不用坐他腿上,过去拿起一颗骰子。

  马一恒见样也拿了一个,“行啊小崽子,刚来就坏小爷的风水。来,我跟你赌第一局。”

  苏阳刚刚侥幸赢了一局,心里没底,将手中的骰子随意扔了出去。

  马一恒也扔。

  两只骰子在桌上相撞了一下,改变方向继续翻滚,摇摇晃晃的。

  所有人都在盯着那两只骰子,包括苏阳。

  景池眼皮一掀,将一旁的摇骰女郎叫了过来。

  两人低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摇骰子的美女接过景池递过来的一张卡,开心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两秒后,两只骰子相继停下,苏阳五,马一恒二,吴峰胜。

  吴峰高兴的再次蹦起来,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子就说不玩了非得让我玩,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他说着端起酒杯添满酒,递到苏阳唇边,“来宝贝儿,喝一口加把劲,今晚争取给我把这三个人全都干倒”

  不待少年拒绝,吴峰便不由分说将酒喂过去。

  他喂得太快,少年吞咽不及,琥珀色液体顺着唇角流淌下来,在下巴和锁骨处连成一条透明的线,滴滴答答,落在棉质衣服上晕开一个个痕迹。。

  一杯酒喝完,苏阳胸前的白色t恤早已湿透,变成透明的颜色,将那片白皙和粉色全部透露。

  吴峰抽了两张纸递给苏阳,按在他脸上,“你特么是小孩么,喝个东西还漏”

  被逼着喝完一杯酒的少年眼含水光,脸泛潮红,瞥了吴峰一眼没说话,拿着纸巾将自己下巴和锁骨上的酒浆抿走。

  崔深浅色的琥珀双眼中倒映出男孩狼狈的模样,兴趣更甚,他看着吴峰眼底的恶劣分子,知道对方的心思根本不在输赢上。

  崔深晃了晃手中拎着的方口酒杯,透明玻璃时不时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他开口提议“腻了,换个别的玩吧。大冒险怎么样”

  马一恒秒懂他的意思,立即应和,“可以,就喜欢这样简单粗暴的”

  吴峰更加不会反对,“来就来,怕你们”

  三票通过,景池猜得出他们是想联合起来搞点坏事,却没反对“随便。”

  “苏先生一起来吧”崔深主动抛出橄榄枝。

  纯净的不像话的小孩安静坐在沙发上,与之前在舞台上的光芒四射大相径庭,人格十分分裂。

  少年轻轻摇头,他不知道他们要玩的是什么,刚刚被吴峰欺负了一次,他已经不想再参与这群人的游戏,但又不舍的走,只好赖在这里。

  他摆手“不”

  “这还用问他当然要一起”吴峰的音量轻而易举盖过男孩的,长手一把揽过苏阳的肩膀,将人搂在自己怀中,不给他反抗的机会“开始吧”

  苏阳吓得赶忙躲出了他的怀抱。

  吴峰见他跑了,又一把将人抓回来,不耐地质问“去哪儿,老实呆着”

  崔深不再理会那边的骚乱,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任由冰块在琥珀色液体里沉沉浮浮,拿出啤酒瓶和惩罚器。

  “老规矩。啤酒瓶停下的时候瓶口冲着谁,谁就是鬼,惩罚器上的内容随机摇,摇到什么鬼就要做什么。拒不赊账。”

  景池撑着脸颊,漫不经心瞅着崔深手中的东西,心中瞬间明了苏阳要被阴了,他也要被阴了。

  这三个人这是合起来要给他下套呢。

  得,还挺记仇。

  游戏已经开始,谁也不好腆着脸去说反悔,景池便只能亲眼看着他们给自己设套。

  一秒后,转动的啤酒瓶瓶口在少年的方向停下。

  吴峰一把抢过惩罚器,脸上带着明显的兴奋,“靠,你运气是真好。”他摇了摇手中的东西,看向崔深,“老临,这局指定者就让给你了”

  说完他停下摇动,举着惩罚器在苏阳面前停下。

  少年看着上面的字,一秒后,脸色爆红。

  他急忙摇头“我、我不行”

  “不行没听刚刚规则怎么说的,概、不、赊、账”马一恒立即将他教训了一顿,末了问吴峰“摇到了什么”

  吴峰看向男孩“你自己说。”

  苏阳红着脸,偷偷瞧了一眼景池,轻声道“坐在指定者腿上,跨跨坐。”

  马一恒惊讶挑眉“哇哦”

  “哈哈哈哈哈哈你就说运气好不好”吴峰笑完又转头撵小孩,“去吧,还杵这儿干嘛,难道还想让我抱你过去”

  景池早就知道这是他们设好的局,没什么惊讶。

  他不想为难苏阳,神色坦然的将搭在桌子上的腿拿下去,黑寂的眸子天生带着冷意,此时却含笑,对少年道“来吧。”

  苏阳咬了咬牙,走过去冲人鞠躬“麻烦了,临先生。”然后顶着一脸热气跨上对方的腿。

  男孩坐好后,景池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腰,“再往上移一点。”

  顶着热气腾腾面颊的男孩赶忙手足无措的又往上坐了些。

  景池感觉着腿上富有弹性的一坨肉,被对方一蹭,舒服的吐了口气,“呼,继续。”

  第二局,马一恒中招,脱掉了衬衫。

  第二局一结束,苏阳赶忙爬下去,红着脸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等待第三局游戏的开始。

  崔深似笑非笑的瞥了景池一眼,见对方面上没太多情绪,他琥珀色的眸子闪烁过一抹光,“继续。”

  啤酒瓶在桌上转了一会儿,毫无意外地再次停留在苏阳面前,马一恒将摇出来结果的惩罚器递到一脸错愕的男孩面前,“念念吧。”

  莫名运气不好的苏阳狠了狠心,道“抱一抱。”

  吴峰指着景池,“快去。”

  这个惩罚还好,没那么脸红心跳。

  男孩很快和景池抱了一下,紧接着又开始了第四局。

  啤酒瓶像是认定了苏阳一般,再次停留在他面前,少年懵懂无措,奇怪的挠了挠头“怎么总是我”

  “走运。”崔深将惩罚器递给他“自己摇吧。”

  男孩自己摇完看了一眼,一字一句认真又紧张地念出来“喂指定者喝酒。”他干净的面皮上带着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马一恒马上举手抢人“轮到我了吧”

  “有你什么事”吴峰嗤他,十分不给面子的拒绝“别浪费机会。”

  说完不给马一恒时间争辩,对苏阳道“这次还是老临。”

  指定者一直都是临先生,苏阳也猜出这些人知道他对临严有意思,颤着双手捧了一杯酒,走到景池身旁,伸长两只胳膊送到对方唇边。

  两只眼睛又黑又亮,脸上挂着些抱歉“临先生,麻烦了。”

  啧,声音真他妈骚。

  骚的让人想死在他身上。

  景池看着他,却没有第一次好说话,伸手挡住这杯酒,道“没人告诉你喂酒的规矩么小朋友”

  苏阳“啊”

  景池有心逗他“用嘴喂。”

  捧着酒的男孩瞬间懵了。

  崔深转头望了景池一眼,见对方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味,满意地挑了挑眉。

  景池一把搂住身旁举着酒杯的少年,将他揽入怀中,继续逗他“开始吧。”

  苏阳这才消化完毕景池口中喂酒的规矩,吓得差点扔了手中的酒杯。

  景池见他呆滞的模样,压根没打算真逼他做什么,绅士地将人放开,黑寂眸子中带着一点笑意“不想玩就算了”

  苏阳闻言抬头瞧他,那双星辰一般的眸子中含着热切和决绝,“临先生,麻烦了。”

  少年仰头含了一口酒,闭着眼睛凑过去贴上景池唇角,将酒浆渡了过去。动作干脆、毫不迟疑。

  少年的唇柔软温热,好似果冻,嫩的好似轻轻一压便能挤出水来。

  一口酒喂完,少年的脸上泛起热气,他害羞的低下头,将空空的玻璃杯放回桌上,红肿的手指轻轻打着颤。

  景池明显愣了一下,他咂摸咂摸嘴男主喂的酒真他妈甜。

  马一恒和吴峰看到这儿都已经乐疯了,口哨不停从他们口中吹响。

  崔深轻轻舔了舔唇角,琥珀色的眸子轻轻晃动,瞧着苏阳和景池之间的气氛,“继续。”

  下一局游戏开始,啤酒瓶的瓶口再次指向少年,苏阳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运气差成这个样子。

  吴峰将惩罚器递过去,眼中含着坏心的光点,勾起一抹痞笑,“自己瞧。”

  男孩看着上面的几个字,轻轻蜷紧了左手,他喜欢临先生,根本不介意这种事,却怕给临严造成困扰“我好像有点醉了,抱歉”

  苏阳噙着一抹为难的笑,将惩罚器放到一旁,站起身,对他们恭敬的鞠躬,“我去一下洗手间。”

  吴峰拉住他的手,不容拒绝“惩罚兑现了再去,着什么急”他瞥了一眼苏阳的某个部位,要是真的特别着急的话“就在这儿尿吧。”

  苏阳被这话吓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一旁的崔深捡起惩罚器,瞧了一眼上面的内容,随手递给马一恒,马一恒大声念“为指定者咬。”

  吴峰将呆愣的少年推到景池怀里,眼神示意了一下某处,“去吧宝贝儿,一边咬一边尿也行,我们不介意。”

  苏阳挣扎着想站起来,奈何对方力气太大,两只大手就像是桎梏一般紧紧按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不想在临先生面前表现的这么孬,可却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吴峰脸上露出一点期待和兴奋的时候,什么东西突然拍在他头上,打断他的所有狂喜。

  胸膛宽厚、身形颀长的某人如山一般立在他面前,沉着脸“够了。”

  “没够。”吴峰抓着人不放。

  景池勾着一抹冷笑,周身环绕着黑沉沉的怒气,十分具有压迫感,一把握住吴峰的手腕,不顾对方的挣扎和抽气声,从男孩身上掰开,嗤笑一声“这种事情你也想看”

  吴峰一听这话,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腕炸毛“凭什么不能看”

  “看得起吗你,直接回家看片吧傻逼。”

  景池动作轻柔地将男孩从地上扶起来,怕吴峰没轻没重把他伤到了,没敢用力。

  他将苏阳揽进怀中看向其余三人,“这是我的人,以后别再打他主意。”

  马一恒打趣“哟,终于肯承认了,不容易啊老临。”

  景池冷冷瞥他,眼神中带着一点警告的意味“我有点醉了带人先走,你们继续。”

  说完揽着苏阳离开了。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马一恒啧啧两声“瞪我干嘛,我是最无辜的那一个好吧又不是我让人咬的”

  吴峰炸毛“什么意思,要不是我绝地反击,你觉得他能承认他性冷淡特么出了名的”

  崔深没说话,琥珀色的双眸中划过一抹复杂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景池你喂的酒怎么这么甜。

  苏阳其实我不光喂的酒甜。

  景池嗯

  苏阳别的地方也甜,你要尝尝吗

  景池哪

  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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