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唐可知_末世之杀戮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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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唐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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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人的故事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那颗沈默年当做宝贝儿子的树种发芽的那天是个飘着小雪的早晨。冬日的森林很安静,厚厚的云层将太阳严严实实的遮挡住,大片大片洁白的雪花随着冰凉的风一点点将大地掩埋,轻微的风吹动树梢,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森林深处的基地里已经是一片银装素裹,唯有靠近森林的一块土地上,看不见一点积雪。

  “唐可知,你快过来看看,咱们儿子发芽了。”沈默年每天早上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去他埋下绿色小球的地方看看。虽然他清楚唐可知给他生了个儿子这件事只是个玩笑,却还是意味不明的将那个小球放在了心上。不知为什么,他总觉的这颗小球对他有重要意义。

  “是么?”唐可知最近一直懒洋洋的,屋外太冷,他一点出门的打算都没有,如果可以,他宁愿选择挖个洞去冬眠。

  “我刚看见的。”沈默年笑道。在庄别天和他争夺唐可知失败,垂头丧气的离开基地之后,就和沈默年之间默契的停战了。沈默年前两天从手下发来的消息中得知,由于今年天气格外的寒冷,人类因为没有足够的可以过冬的资源,元气大伤。

  沈默年知道庄别天这家伙虽然有时候是挺讨厌的,但终究是心不算太坏,所以也没有再花多余的心思去担心他在人类那边又干了些什么。

  “你就不能去干点其他的事儿?”口中这么说着,唐可知还是利落的穿上了厚厚的棉衣,跟着沈默年走出了屋子,来到了那块种植者他们“儿子”的地方。

  居然真的发芽了。一个小小的,绿色的嫩芽从黑色的泥土里伸出了自己柔嫩的枝叶,因为沈默年给这块地方搭了一个大棚子,倒也不用担心小嫩芽被雪给压坏了。

  “还真发芽了啊。”唐可知站在一旁看着小树芽道:“我还以为要等到明年春天呢。”

  “这可是我儿子。”沈默年很是自豪的说了句:“还用等什么春天,再冷也没关系。”

  唐可知闻言不由自主的笑了笑,现在沈默年似乎真的将这颗小树种当做他的孩子了,每天儿子儿子的叫,叫的张宇宏等一系列下属脸色怪异无比,如果不是沈默年积威已深,只怕早就把沈默年拉去见医生了。

  “这要长多久才能长大啊。”沈默年说着蹲下身,用手摸了摸绿色的小叶子:“……媳妇,你说呢?”

  “用不了多久的。”唐可知眼中看到的东西,和沈默年能看到的不一样。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小树芽在拼命的吸收灵魂之力。地球上的太阳和月光都能给小树芽提供能量,按照这种架势,不小两年就能长成一颗参天大树了。

  不知道是颗榕树,还是什么其他的树呢。想到这里,唐可知走了神,脑海里又浮现起梦境里那颗巨大的榕树的身影,他似乎隐约明白了……那颗榕树是什么用意,

  “想什么呢?”沈默年看着唐可知发呆的样子,觉的有些好笑,将唐可知的手包进了自己的手里:“你手怎么这么冰。”

  “哦,没事,我不冷。”冰是因为唐可知懒得使用灵魂之力来取暖,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是真的懒出境界了。

  “还不冷。”沈默年道:“走吧,回屋子里去,儿子有别人看着,没事的。”

  边说着,沈默年就和唐可知两人一起回了屋内。

  屋子里的火炉里燃着火,地上又被沈默年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毯子,橙色的光芒照亮了整间屋子,显得温暖而安逸。

  唐可知很喜欢这样的气氛,他一进屋子,就坐上了铺着毛皮的摇摇椅上开始幸福的打瞌睡,大有一种愿意就这么睡死过去的气势。

  “别睡了,起来吃午饭了。”沈默年开始没打扰唐可知,他知道唐可知在吐出那颗球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身体状况似乎都不是很好,经常发低烧,所以见着他休息也向来都比较纵容,直到准备好了午饭才把唐可知叫起来。

  “吃什么?”唐可知半睡半醒之间就闻到香味了,

  “你不是说想吃火锅么。”沈默年在桌子上搭了个炉子,周围放满了各种各样的新鲜食材,他摸了摸唐可知的额头:“没发烧啊,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唐可知吸了吸鼻子:“好香啊……”

  “当然香了,大骨汤汤呢。”沈默年笑了笑,他觉的和唐可知在一起越久,他就越朝家庭妇男方面发展了:“来吃吧。”

  “嗯。”唐可知十分愉快的应了声。

  说或许有人不信,唐可知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吃过一次火锅。这种只在文字里看见过描述的食物,是唐可知一直以来都很期待的东西。上辈子的时候不饿死就很好了,这辈子又生活在末世,就算有空间戒指,唐可知却对制作火锅一窍不通。毕竟只是简单的文字,真的操作起来,和理论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沈默年向来是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他的厨艺不算太好,于是叫基地里会做饭的人帮他熬了底料,又从张宇宏的后勤仓库里捞了不少好东西,连作料要用的香油都被他挖地三尺的找到了,要知道,现在离末世发生已经相隔了几年,而人类依旧挣扎在温饱线上,香油这种奢侈品,几乎就已经绝迹了。

  “好好吃,”吃了一块烫熟的肉,唐可知觉的自己感动的就要流下泪水:“……卧槽,沈默年,这玩意儿怎么可以这么好吃。”

  “喜欢就好。”沈默年见唐可知吃的开心,心情也是愉快了不少:“多吃点。”

  然后唐可知就真的开始敞开了肚子吃了。嫩嫩的白菜好吃,沾了香油的肉好吃,香气满满的香菇好吃,不知从哪里抓来的鱼肉也好吃……唐可知最近胃口一直不太好,今天这一顿,算是把好几天的东西都补回来了。

  “别吃撑着了。”沈默年没想到唐可知爆发力居然这么强,看着锅里所剩无几的菜,道:“……吃饱了么?没吃饱我再去给你拿点。”

  “不用了。”唐可知打了个嗝。

  “吃饱了?”沈默年以为唐可知吃的差不多了。

  “我有空间戒指!”唐可知开心道:“这里面可以烫丸子么?庄别天在他戒指里装了好些丸子。”

  “……可以。”沈默年嘴角抽了抽,发现自己的确是低估了唐可知的食量。

  然后唐可知就从庄别天的空间戒指里掏出了一堆东西,认真的把东西一样一样的丢进了锅里。

  沈默年开始本来和唐可知一起在吃,但是见到唐可知这副怎么都吃不饱的模样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唐可知大扫四方的一直吃着。

  唐可知吃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沈默年挺了筷子,他咽下嘴里的东西,问道:“怎么不吃了?”

  “没事,看你吃。”沈默年道:“……吃这么多真的没问题?”

  “没事儿。”唐可知道:“我知道自己的分寸。”

  然后这个自称知道自己分寸的人就把自己给吃撑着了,只能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连站起来都异常的困难。

  收拾碗筷的沈默年哭笑不得,看着唐可知捂着自己独自哀哀叫唤的模样,几乎就像上去给他脑门儿上来一下,这人是三四岁的孩子么?连自己能吃多少都不知道?

  “哎呀……战斗力不行了。”唐可知真觉的自己的胃要废了,他喘着气喝了口沈默年给他倒的茶水:“这要是在当年……”

  “这要是在当年你也得被撑着。”沈默年残忍的指出了事实:“你知道你自己吃了多少东西么?”

  “……不知道。”唐可知呼了口气:“没办法,最近身体总是没什么胃口,遇到自己喜欢吃的,有点忍不住……”谁叫自己就指望着吃食过活了呢。

  “说的好像我虐待了你一样。”沈默年把碗筷收拾好了,道:“我看你今天中午吃了这么多,晚上还是消停会儿把,我给你煮点粥吃。”

  “我不要吃粥……”唐可知耍赖:“我都吃了好几顿的粥了!我想吃汤圆……你给我煮点吧老大……”

  “基地里汤圆都吃光了,没有。”沈默年找了个借口,好吧,其实他是担心已经吃撑了的唐可知再吃了不好消化的糯米就直接去见西方佛主了。

  “没事。”唐可知笑容灿烂:“庄别天给我的空间戒指里有现成的,我拿出来就成了。”

  “……”庄别天果然和他命中犯冲。沈默年面无表情的想。

  “哈哈哈哈。”唐可知见者沈默年那表情笑的更开心了,可是笑着笑着觉的自己吃的撑着的肚子疼的不行……但是笑声却又停不下来。

  “我说你没事儿吧?”沈默年看见唐可知都要笑厥过去的模样,觉的优点不对劲。

  “哎哟……哈哈哈……我的肚子……哈哈哈……好痛……”唐可知一边哈哈哈,一边说话,结果说越急,竟是一口气没喘过来直接晕了过去。

  唐可知,享年二十岁,卒。

  ——这就是一个“哈哈”党的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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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话说新坑算不上西幻吧?半架空……?要说黄爆的话还是有的……qvq,不过宅斗的话估计是偏向种田文那类了,斗斗极品亲戚,做做好吃的之类的吧……_(:3」∠)_还是有些小小的犹豫呢

  那个西方的发个简介和第一章给大家瞅瞅,可能还会有些细节修改

  诺尔森?多诺顿。人们总是将这位多诺顿王朝的创始人称之为海妖之王。他的一生跌宕起伏,充满了各式各样的阴谋诡计,完全可以写成一部最传奇的宫廷斗争史。自幼不被父皇喜爱的他,却利用自己的智慧和权谋,将皇位斩获马下。可惜的是,凯撒?多诺顿,永远也不会想到,在踏上王位不久之后,他将死于自己最为信任的弟弟,凯撒?多诺顿之手。

  戚唯冷,就算是作为一个历史系的大学生,他也能难想象当某一天自己穿成了那位传奇一生,却无比短命的帝王之后即将经历怎样的挑战。原本熟知的历史,却在亲眼见证之后,彻底被颠覆。

  不是说诺尔森?多诺顿不受帝王喜爱么?那自己奢华无比的寝宫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凯撒?多诺顿是王庭的宠儿么……可是眼前这个营养发育不良,面色饥黄的小子又是怎么回事??

  戚唯冷:好吧,既然已经知道了未来,那么他一定不会轻易的败北的。

  可是历史……真的是那么容易改变么?

  戚唯冷把论文写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寝室里的其他三人早就进入了梦乡,整个屋子除了轻微的敲击键盘的声音,听不见任何的声响。

  “多诺顿的王朝始于诺尔森?多诺顿,这个一生坎坷的帝王……”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戚唯冷取下眼镜揉了揉眼镜打了个哈欠。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听到了那沙沙的声音,戚唯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站到窗边轻手轻脚的推开了窗户。

  或许每个人都想象过,当自己穿回到过去,会怎么样改变历史。戚唯冷写论文的过程中,不止一次的猜想过,他笔下的那位帝王,如果没有被他的亲弟弟杀死,又会创下怎么样的功绩。但是世界上是没有如果这种存在的。诺尔森注定在披荆斩棘登上王者之巅时,被他的弟弟以阴毒的手段,夺取了性命。

  戚唯冷想着,突然觉的头有些昏沉,他用手撑住窗户边缘,想要转身躺到床上,却在这时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拉住了一般。戚唯冷倒吸一口凉气,发现这拉力竟是越来越强,最终将他硬生生的拉出了窗户!

  整个过程不出十秒,戚唯冷就诡异的消失在了屋子里,唯有那大开的窗户,似乎在证明着这个曾经存在。

  “殿下……危险……”

  “不,你……”

  “杀了……马上……”

  嘈杂的人声让戚唯冷痛苦的睁开了眼,他睁开眼的那一刻就觉的浑身上下都痛的要死,甚至连说话都觉的异常的困难。

  “殿下,您醒了!”是个女人的声音。

  戚唯冷咋了眨眼,想让自己更加的清醒一些,结果待他稍微能看清楚眼前的景色,却险些没被再次吓晕过去。

  中世纪的建筑风格显著,当时的贵族崇尚各种极致的奢华,无论是巴洛克,还是洛丽塔,都是足以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建筑物。

  戚唯冷不是建筑系的学生,对于分辨西方建筑风格方面着实有些费力,但是这却并不能阻碍他看出自己到底身处什么地方。

  “殿下,殿下……”不断叫着他的是个金色头发的少女,穿着一身非常宫廷女仆的装扮,这样的装扮,戚唯冷只有在历史书里才见到过。

  若是说之前戚唯冷还有些怀疑是不是有谁对自己做了恶作剧,那么少女那奇怪的发音,就让戚唯冷绝望的否认掉了刚才的想法——那种非常怪异的鹰国音,是他从未听到过的。然而最可怕的是……他能够毫无障碍的听懂这个少女在说些什么。

  “你……”戚唯冷才说了一个字就闭了嘴,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也可以那么的陌生。

  “殿下……”少女看见戚唯冷的表情,更加担心了,她见戚唯冷想要坐起来,急忙上前将她扶起:“殿下您感觉怎么样?”

  “……”戚唯冷忍住胸口的疼痛,深吸一口气,对着少女道:“你去……拿面镜子来。”

  “可是殿下……”少女一愣,显然是不明白戚唯冷什么意思,不过在看到戚唯冷固执的表情之后,只好让戚唯冷靠在了床头,自己转身在屋内找了面镜子来。

  光滑的镜面里映照出一个完全陌生的脸,西方式的脸庞上有着一双蔚蓝色的眼瞳,长相说得上清秀,一头金色的长发柔顺的搭在肩上,整个人看上去单薄而柔弱。

  “……”戚唯冷在看到自己脸的那一刻,就觉的自己嗓子堵上了什么东西,他一把抓住胸前的衣襟,急促的喘息了几口,竟是一时间受不了打击直接晕厥了过去!

  耳边还在响起那个陌生少女的叫喊:“殿下……殿下……”

  我不是你的殿下。这是戚唯冷晕过去之后最后的一个念头。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戚唯冷缩在角落,看见那让人心神俱冷的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幕光墙。那光墙像是一个投影仪,不断的闪现着各式各样的图片。

  戚唯冷被光墙吸引,呆呆的看着那些看似凌乱的图片,却很快发现……那些图片,连续起来,竟是一个人的成长史。而那个人,就是刚才自己身体的主人。

  戚唯冷就这么看着,看着少年的出生,幼时,成长,死去……最后一个透明的身影出现在了戚唯冷的眼前。

  “你好,我叫诺尔森?多诺顿。”少年的声音很好听,柔和中带着清洌。

  “……你……”戚唯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叫什么?”

  “诺尔森?多诺顿。”诺尔森笑了笑:“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戚唯冷沉默了好一会,似乎才缓了过来:“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一直在想,若是海妖之王没有死在他的弟弟手上,会有怎么样的未来么。”诺尔森面色平静:“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戚唯冷急忙想要解释,却见诺尔森毫不犹豫的挥了挥手,制止住了戚唯冷的解释:“我已经决定了。”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戚唯冷眼前的黑暗像是拼图一般碎掉,他猛地睁开眼,却又再次看到了那熟悉的天花板,和自己身边那张满是担忧的脸庞。

  “薇安。”戚唯冷叫着少女的名字:“你去给我拿点水来。”

  “好的,殿下!”看见自家的殿下总算是恢复了正常,薇安几乎就要喜极而泣了,她用手擦着眼角,踏着小碎步就跑了出去。

  “……唉。”屋内只剩下了戚唯冷一个人,他看了看自己纤细的双手,重重的叹了口气:“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啊。”

  和自己学习的历史不同,这位历史上有名的帝王的幼年记忆不算太过悲惨,他的母亲瑟琳娜是鹰国国王的第一任妻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后。

  因为是独生子的缘故,诺尔森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在皇室之中,很得他父亲的喜爱。

  可惜的是……如果按照历史的发展,这样的情况,很快就会有变化。

  戚唯冷苦笑着细数那些牢牢记在脑海中的历史轨迹,不得不承认,他的运气着实不怎么样。从诺尔森的长相来看,他至少十三四岁了,那么也就意味着,疼爱他的母亲,很快就会被他的父亲罢黜,并且在随后的宫廷斗争中死于非命。

  亨利?多诺顿是诺尔森的生父,也是历史上著名的亨利一世。在执政的前期,也算的上一个英明的国王。然而就像俗话说的那样,上帝若想让一个人灭亡,必将先让他疯狂。

  在诺尔森十几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在他的执政史上抹上了灰暗的一笔。短短的四年中亨利先后废掉了三任皇后,并且否认了诺尔森的继承人地位,甚至强迫教会否认了诺尔森母亲是个合法皇后。

  接着亨利将他的私生子接入了皇宫之中,给于了他皇子的称号——但这并不意味着亨利有多么疼爱这个名字叫做凯撒?多诺顿的私生子。

  中世纪的西方皇权至上,帝王们可以极为任性,他们可以娶妓女为妻,和自己的母亲苟合。在戚唯冷看来,亨利将凯撒?多诺顿,认领回王庭之内,与其说是为了私生子着想,倒不如说是为了和第二任皇后赌气。

  赌气的代价不仅仅是第二任皇后很快就遭到了和诺尔森母亲同样的待遇,受到牵连的还有诺尔森——一个已经失去了皇室继承人地位,甚至险些惨遭变为私生子的皇子,其在王庭内的遭遇可想而知。

  戚唯冷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再次苦笑,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就算熟读历史又如何?他没有敏锐的政治直觉,也没有血腥强势控制局势的手腕,在这样一个没有人权的中世纪里,他又该怎么重现诺尔森的荣光,登到王庭的巅峰?

  “还好我没写别人的论文。”戚唯冷忽的想到了什么,然后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要是他手贱去写了关于司马迁的论文,那他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去??这么一想,心中的迷茫和悲凉似乎少了许多。

  “殿下……”拿水的少女这才回来,手里端着一个银杯:“您要的水。”

  “嗯。”戚唯冷还是觉的自己胸口疼的厉害,他会想起之前看到的诺尔森的记忆,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胸口为什么那么疼——诺尔森和他的父亲去打猎的时候,被马直接从马背上颠了下来,没死,就已经是运气了。

  不过这显然不是一次正常的意外,戚唯冷想,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诺尔森母亲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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