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霸总屈辱承欢/口塞/边爬边挨x_抓捕逃犯(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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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霸总屈辱承欢/口塞/边爬边挨x

  “爽吗?”季非用脚把瘫软男人的下巴抬了起来,轻蔑地笑道,“也不过如此嘛,这么快就屈服了……”

  他低头看了看从男人淫穴里喷涌出来的精水,“还带血、你是个处?哈哈哈哈羞不羞愧啊!大老板,社会精英,你居然被一个酒店服务员操了逼?”

  姜胥的眼睛半阖,他的睫毛又长又直,搭下来根本看不清眼神,只能隐隐约约望见里面的水光。

  俊美的脸庞上沾了些半干涸的精液,嘴唇嫣红,黑衬衫皱皱巴巴地贴在胳膊肘上,露出来的整个胸膛都是斑驳着印着红痕,尤其是乳头,浮肿得突立起来,看上去淫荡极了。

  被季非羞辱地用皮鞋顶着下巴,他涨红了脸,太阳穴的青筋暴起,他有些喘不过气,嘴唇轻轻发抖,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两侧咬肌不停地抽动,崩溃地憋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声。

  “啧啧,真可怜。”季非戏精附身,虽然不是很明白这种大老板花钱找罪受的意义到底何在,但经历了那么多副本,他对如何让这些原本高傲自大的精英一步步屈服在男人胯下可谓得心应手,骚话张嘴就来,“是不是很想杀了我?那有什么用,你还是被我操了,不仅被操,还被操得逼里喷水,被操射了!”

  季非猛地把中指插进那个冒水、肿胀的肉涧中,淫肉交缠间发出一声黏腻的“咕叽”声。

  姜胥失控般“啊”地叫了一声,想反抗但全身绵软没有力气,只能屈辱地张开腿敞着逼被一个恶心的小人物羞辱逼奸。

  “你这骚穴就是为被男人操而生的,不然你觉得它应该用来干嘛?要用它尿尿吗?”

  “滚——!!!”姜胥眼眶通红,怒发冲冠地掐住了季非的脖子。

  还别说,力气真挺大的。

  季非忍住咳嗽的欲望,但心里着实被这个入戏太深的客户弄得大为光火,打电话的时候可没说还有这种事。于是他憋着气,干脆跪在地上,扯开男人的两条大白腿,扶着阴茎就捅进了那个湿答答的肉缝中。

  钳制着脖子的手掌一下子泄了力气。

  “嗯唔、别……”刚被开发过的阴窍还有些不适应阴茎的尺寸,哪怕有黏液润滑,进入得依然艰涩。但完全陷进去时一瞬间的满足的快感让两个人都一僵。

  季非挺直了脊背,把男人的长腿盘在自己腰上,然后往前一撞,对方就失声尖叫起来,粗壮的鸡巴恶狠狠地奸进了淫窍深处,直接凿开了子宫,在入口跃跃欲试。

  “操,骚婊子,逼里这么松,老子一操就干进去了,呼,叫啊,怎么不叫了?”

  两片红肿的肉唇被操得外翻,正好卡在茎身根部和阴囊的连接处,粗长狰狞的肉茎每一次拔出都能把那些湿红腥烂的淫肉拽出体外,滴答着腥臊的淫水,然后被无情地再次捅进去。

  “嗯啊啊啊、不要、放开我……嗯、嗯唔……王八蛋、呃啊、啊……不、不行……”

  刚刚经历高潮的腔肉再次受到重创,被折磨得发出不堪受辱的水声。姜胥被顶得整个人贴在墙壁上,冰冷的瓷砖让他大脑一时清醒一时模糊,渐渐地,连那点清醒也消失了。浑身燥热,欲火难耐,被填满的下体充斥着一种古怪、黏腻、酸涩的胀痛感,他被顶出了泪花,只能屈辱地张大了嘴唇,发出淫乱的喘息。

  “不要什么?你明明夹得这么紧。”季非一边欣赏着霸道总裁罕见的脆弱表情,一边暗自得意,“这烂逼都被操出一个淫洞了,合都合不拢,到底是谁不要脸,嗯?”

  这淫乱的美人浑身发抖,狼狈不堪。只能在男人的胯下受辱,淫窍被强行侵占打开,腔肉贪婪地吞吐着大鸡巴,被操得腥烂泛红,阴道强制高潮,被迫感受失禁的痛苦和快感。

  “不要说了……”姜胥的脸上浮现出两抹病态的红晕,睫毛早被泪水打湿了,皱着眉头隐忍的样子十分性感,让人忍不住想凌辱他、狠狠侵犯他,让他哭着求饶,然后被囚禁在床上,不见任何人,每天只能接受男人的灌精和各种羞辱,直到彻底沦为肉便器。

  见火候差不多了,季非定定地看了姜胥一眼,一狠心,啪地甩了他一巴掌,怒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姜胥被打得脸侧迅速浮肿起来,这还不算完,羞辱他的男人找到了更加恶心的做法,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口塞,粉红色的肉球塞满了整个口腔,他“唔唔”地摇头,试图挣脱,可双手被紧紧地禁锢在身后,只能羞愤欲绝地含着这个性道具。

  很快他就觉得腮帮泛酸,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看上去就像个无法控制自己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挺翘,大开的双腿间,那个被凌虐得红肿的肉逼一开一合,无形地勾引邀请男人侵犯、强奸。

  “唔唔唔!啊唔、唔呜呜呜……”

  姜胥还要挣扎,就被身后的男人一脚踩在背脊上,汗湿的裸体看上去竟然很有美感,堆积着大量脂肪的臀肉饱满而富有弹性,惹得季非在上面摸了又摸,流连忘返。

  “别急,看这水流的,很快让你爽上天。”

  敞开的脏逼压在地板上磨蹭,流出的淫水把瓷砖都打湿了,蹭出一片黏腻的湿痕。

  酒店里到处都是隐藏的性爱道具。季非从抽屉里摸了瓶印度神油,澄黄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出刺眼的光晕。

  “这个一旦抹上去,无论是多贞烈的人,都会变成只知道吃男人鸡巴的婊子。”季非把液体倒在手掌心,然后按摩一样在姜胥身上抹了个遍,白皙精瘦的裸体仿佛被打上一层性感的油光,然后在情欲的折磨下蜷曲起来。

  “放心,你虽然很快就没有意识了,但我可是有专业素养的服务员,一定会把完整版全部拍下来,让您在休闲时间好好欣赏一下。”

  两个淫穴被重点照顾,很快就有种抑制不住的瘙痒感。

  姜胥失神地瘫在地板上,两腿夹紧,并且无意识地磨蹭起来,“唔呜……”

  好痒、好痒啊……

  想要大鸡巴、不、不可以……

  姜胥像是濒临窒息一样急促地大喘气,整个人的表情似悲似喜。这大概是这个男人一生中情绪波动最多的一个夜晚,他发出沙哑、低沉的呻吟,哆哆嗦嗦地半趴起来,含着口塞的嘴角流出涎水,像头发情得已经失去理智的母狗。

  季非挺着腰把勃起的阴茎在他鼻梁边晃了晃,他就像狗一样饥渴地爬了过来,每走一步地板上都是湿痕,根本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淫液。

  “想要吗?”

  满头大汗的姜胥乖乖地点头,“唔呜……”

  季非笑了笑,伸手把他的口塞取下来,就见男人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然后又极其突兀地停在他的胯下,眼神似乎透露出几分挣扎,泪光闪闪,最后自暴自弃一般闭上眼,颤抖地含住了强奸犯粗长的阴茎。

  咸腥的体味一瞬间充斥着味蕾。

  男人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吞咽下腥臊的淫液,他觉得既恶心又愉悦,整个人矛盾得很,如同踩在云端,舌头不受控制地舔舐着肉柱,把柱身上的淫水吃得一干二净,甚至还试图给对方深喉。

  “唔嗯、嗯啊……”大鸡巴噗呲噗呲奸淫着姜胥的小嘴,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却更加迷离,开始发出柔媚沙哑的呻吟声,摇晃着雪白挺翘的大屁股,“快进来、呃嗯、好痒……”

  季非如他所愿,扶着湿答答的鸡巴对准股缝就插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啊……”从未被开拓过的后穴猝不及防被奸淫,姜胥痛得大叫,却又不抵抗,甚至饥渴地往后缩,让阴茎操得更深,“大鸡巴、嗯啊……全部都进来了……”

  两个人赤身裸体,狗交一样交叠着跪在地毯上,前面的美人满头大汗,眼神迷离失神,被操得张大了嘴巴,舌头都爽得吐了出来,湿答答的涎水从舌尖上滴落,活脱脱一个淫荡的母狗。

  “操、你这屁眼也这么紧!张开点,往前爬!老子要这样操死你!”

  粗长的肉柱把肉穴撑得满满胀胀,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姜胥被操得又痛又爽,强烈的快感直接窜到阴阜,他只觉得那里又湿又热,钻心的瘙痒让他痛苦难耐,热流不断地从骚心深处喷涌出来,顺着大腿根滑落下来,

  “嗯、嗯唔、好厉害、要操死我了……嗯啊啊、大鸡巴……不行啊啊啊、逼里好痒……受不了了……不……”

  要命的情欲简直快逼疯了他。不,他宁愿现在已经疯了。

  “嗯啊啊啊、好痒、唔呜呜呜……”姜胥扬起眉毛急促喘气,整张脸如同充血了一般,眼角爆出了细小的血管,蛇一样在其上游走。

  他两只手撑在地毯上,被身后猛烈地撞击撞得不停往前颠簸,臀胯上被一双手牢牢掐住,以至于两个膝盖甚至都没有落地。

  汗水从肩胛骨上缓缓流淌下来,顺着脊椎然后汇聚在尾巴骨的位置,有种惊人的性感。

  “我不行了、啊哈、别顶了……好爽、嗯啊啊、要被操烂了……”

  被彻底填满的后穴快感涟涟,越发凸显出肉涧的瘙痒。姜胥哭求了半天,既得不到爱抚,身体又被牢牢禁锢住,连合拢起来反复磨蹭都做不到,他只能屈辱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两片肉唇分开了一条肉沟,从内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有些顺着股沟滑至臀后,有些则滴落在地毯上。

  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一切,在高清镜头下,姜胥被强奸犯操开了大腿,一边爬一边被奸得痛哭流涕的样子清晰可见。

  短短五分钟,姜胥就不受控制地喷泄出一滩浓稠的白浊。

  季非逼他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全部舔干净,姜胥神情恍惚地照做了,一边撅着屁股挨肏,一边伸出舌头舔着浓精。

  “骚货!操!”

  大老板这副饥渴难耐的模样着实勾人,季非看得鸡儿梆硬,喘着粗气把手摸到对方湿漉漉的骚逼下,用热烫的掌心狠狠摩擦着肉涧。

  “骚狗做得不错,主人奖励你磨一会儿逼。”

  于是胀大的阴茎就卡在肠窍口,一动不动,只有格外炽热的手掌在上下摩擦着阴唇。

  姜胥被揉得惨叫起来,浑身都在哆嗦,触电般的战栗感从下体一路窜到头顶。他觉得头皮发麻,快感堆叠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被揉搓过的每一寸嫩肉都染上了淫汁,变成了深沉的媚红色。

  外面得到了短暂的爱抚,里面就越发空虚。

  “嗯啊啊啊啊、骚逼要被揉烂了、嗯唔……”他张开嘴无意识地说着淫言浪语,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拼命攒齐力气,用淫肉夹住手掌,每当其仿佛不小心碰到肉缝,戳进去一点点时,他就亢奋地抖了一下,发出淫兽般的喘息,

  “求求你、呃啊、别……嗯唔、里面好痒、想要戳进去、啊哈、求你了……”

  最终他尖叫着昂起头颅,满脸失神地被强奸犯揉得潮吹起来。

  到现在其实姜胥已经很疲惫了,但身体却兴奋得很,高潮的满足还没过多久,就又开始渴求肉体摩擦了。

  季非掌控着男人所有的敏感点,但绝对不一下子给他全部的刺激,而是一点点地,让他先拼命哀求,最后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才能获得短暂的刺激,且在这刺激中,他会很快就陷入高潮。

  就连射精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姜胥都不能自己做主,他前面的阴茎被束缚了起来,根本射不出来。

  男人仿佛变成了季非豢养的母狗,所有的一切都要仰仗主人的恩赐。

  夜色格外漫长,直到天空终于出现几颗星星时,季非才结束了这天的工作。

  【逃犯抓捕成功,您有一个月的滞留时间,可随时退出副本,祝您游戏愉快。】

  季非有些犹豫地低头看了看姜胥,男人浑身都是斑驳的精液,狼狈至极地倒在地上,闭着眼睛陷入了短暂的晕厥中。

  想了想,季非把他抱进了浴室,洗得干干净净,连双穴内的精液都抠挖了出来。

  打扫房间的卫生,被揉得皱皱巴巴、沾满精液的衣服裤子扔进自动洗衣机里,脱水后拿出来,没吹多久风就彻底干了。

  季非耐心地一件件重新给姜胥穿回去,然后把他抱回卧室的大床上。

  感觉一切都整整齐齐之后,季非舒了一口气,退出了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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