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问题(把有问题的家伙解决掉就行/皇子G架/浴池lay)_【人外】疯批异形的漂亮宠物(骨科/双性/ NP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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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问题(把有问题的家伙解决掉就行/皇子G架/浴池lay)

  酒吧包厢的气氛不太愉快,用剑拔弩张形容是很贴切的选择,一袭女装的恩维半伏在桌前,巨大的重力压在他的身上,他动弹不得。

  “普莱德,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杀──”恩维嘶声咆哮。

  要不是被普莱德的重力牢牢压制,恩维的影子已经像狂躁的猛兽将拉斯特活活撕碎。

  “真是麻烦。”斯洛斯抓了抓头发,出来打圆场,“你冷静点,恩维,皇嗣间是禁止互相残杀。”

  被拉斯救下的拉斯特沉默地半跪在地上,喘着气,身上有几道被影子擦破的血痕。拉斯一边走回座位一边掰手指:“恩维,你是不是想被打。”

  格拉托尼确认恩维没办法再施展攻击後,上前扶起拉斯特,搀扶他走到离恩维最远的位置坐下,拉斯特被影子弄伤了脚,走路一跛一跛的。坐到沙发上後,古利德的液体卷起一杯白开水放到他面前。

  “......谢谢。”

  待恩维冷静下来,端着酒杯的普莱德解除了对他的禁锢:“你这样无助解决问题。”

  恩维坐直身体,理了理衣服上的皱褶,蛇一般的瞳孔闪着幽光:“把有问题的家伙解决掉就行了。”

  斯洛斯抚额叹气,救命喔,这家伙为什麽心理变态成这样。他瞅向拉斯特:“拉斯特,你再不说话,这里就要闹出命案了,恩维要是真发起疯来,可没人救得了你。”

  “......我不知道。”拉斯特脸上浮现出迷茫,“父皇说母亲爱我,可是我从未感受到母亲的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普莱德默然地抿了口酒,再次将濒临暴走的恩维给制伏住:“斯洛斯。”

  “都给我滚开,我今天要宰了──”

  “恩维,睡觉。”斯洛斯话音方落,恩维就像断线人偶倒了下去,他被斯洛斯强制进入了睡眠。

  “你这异能我看几次都觉得恐怖。”古利德肃然起敬,“难道你没有弱点吗?”

  “我愚蠢的弟弟呦,你觉得我会白痴到把弱点告诉你吗?”

  “......”古利德抽抽嘴角。

  就在半小时前,七名皇嗣聚集在了这间包厢中进行久违的兄弟会谈,原因很简单,父皇在惩罚母亲後的隔天,把母亲‘收’了回去,母亲又搬回了父皇的卧室,与父皇同吃同住,乍一看很正常,没什麽问题,但问题就在於他们失去了母亲的所有权。

  “希尔先是我的宠物,然後才是你们的母亲。”彼时,王座上的拜恩嘉德支颐侧卧,淡声说,“但你们似乎总想跨越那条界线,我不高兴,所以我不借你们希尔了。”

  辗转就是一个月过去,所有皇嗣都绷不住了,於是他们来到这里,知道来龙去脉的恩维原地爆炸,当场就对拉斯特祭出杀招。如今最棘手的恩维睡了过去,格拉托尼举起手:“我们都知道母亲很爱拉斯特,会不会父皇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吃醋了?”

  “很难不赞同。”古利德附议。

  众所周知,拉斯特是酒後乱性,把恩希德拖到了他的房间奸了透彻,但恩希德为了包庇拉斯特,不惜对拜恩嘉德撒谎,谎称是自己勾引拉斯特。事实证明恩希德扯的这个谎是有效的,拉斯特不过半天又变得活蹦乱跳,之前的皇子们可没这麽好的待遇。他们也做了跟拉斯特差不多的事情,在成年後,未经拜恩嘉德允许就强暴了他们的小母亲,然後无一例外,每个都在医疗院躺了一个礼拜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斯特脸上的茫然更深了:“母亲要是爱我,那他为什麽都不肯亲近我?”

  “呵呵,说得好像我们就有被亲近一样。”古利德酸了句,“母亲要是不在乎你,他干嘛关心你的课业。普莱德说了,母亲甚至还为了你跟学校老师道歉,这可是我们都没有的待遇。”

  拉斯特扭头望向普莱德,想向普莱德求证:“真的吗?”母亲对他很冷淡,他从小到大都一直在为了博得母亲的关爱而努力,可是都没有用,母亲不爱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欺欺人的徒劳,母亲绝不可能爱他。拉斯特本来都死心了,但父皇的话却又像一只手搅动了平静的池水。父皇那种绝对的强者没必要,也不屑去撒谎。

  他就这麽怀着困惑度过了一个月。

  “嗯。”普莱德将红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今天他们都没带上自己的宠物,“我亲耳听见的。”

  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窜上拉斯特的心间,拉斯特的唇角不受控制地上扬,母亲心里原来是有他的。

  “你克制点,笑得太恶心了。”格拉托尼毫不留情地往他脑袋上巴。

  拉斯特摸着脑袋,嘿嘿地憨笑出声:“我就是太开心了,一时克制不住。”他的笑容恬淡,“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这感觉,难怪你们小时候经常欺负我,原来是因为这样......”

  古利德眼神幽幽:“......你找打吗你?”

  被轻易破防的格拉托尼笑容灿烂:“拉斯特,有些话不要说出来比较好喔。”

  普莱德跟斯洛斯同时摁住拉斯的肩膀:“拉斯,不要冲动,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恩维已经睡着了,不然这话让他听了他绝对又再发疯一次。

  回归正题,这一个月里,他们鲜少看见母亲在皇宫里走动,就算母亲见了他们,也是对他们避如蛇蠍,不等他们上前搭话就逃跑了。拉斯把恩维摇醒,让他重新参与到讨论中,醒过来的恩维本来还打算再战第二回合,但普莱德放话让他安分点,他只得悻悻然地罢手,双手抱胸地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时不时甩眼刀给拉斯特。一个月没碰到母亲,恩维脾气躁得很。

  斯洛斯托着脸颊,自问自答地说:“如果我们跟父皇讨要母亲?噢,那我们全部都会被父皇打进医疗院。”

  与此同时,恩希德坐在浴池中,靠着浴枕,半梦半醒地享受着这难得清静。卢娜正在给他洗拭头发,一边替他按摩头皮。恩希德舒服地眯起眼睛,白皙的脸庞被水气孵出了红润,令他更为艳丽,像夜中盛开的昙花。

  浴室又响起一股水声,恩希德睁开眼睛,拜恩嘉德正朝他走来。恩希德轻声呼唤:“拜恩。”

  卢娜将恩希德发上的肥皂泡沫洗净,擦了擦手,无声地退出浴室。

  拜恩嘉德来到恩希德身边坐下,伸手抱住恩希德,下巴搁在恩希德的肩膀上,鼻间充斥着芬芳:“希尔很香呢。”

  恩希德乖顺地任由拜恩嘉德拥抱着抚摸,拜恩嘉德的手掌彷佛有魔力,被他触碰到的肌肤都逐渐发烫,恩希德敏感的身子不经逗弄,慾望轻易就被皇帝挑起。用脸颊轻蹭着拜恩嘉德:“拜恩,我想要您。”

  身体在拜恩嘉德的抚慰下逐渐失控,恩希德像只猫一样享受着饲主的撸动,酥麻的快感让他蜷起了脚趾,难耐地发出好听的呻吟。冬夜中的冰雪被欲望融化了,恩希德瘫软在拜恩嘉德的怀抱里,眸子含着水气,像碎了星光的湖泊,潋灩。

  被拜恩嘉德握住阴茎的时候,恩希德颤了颤,拜恩嘉德虽然会玩他的阴茎,但多半都是触手,他很少用手:“......拜恩?”恩希德的声音已经透着媚意,如熟透的果实,得以摘采。

  “放松,希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吐息轻拂脸庞,勾起一阵痒意,恩希德眉毛微微蹙起,轻哼了下。拜恩嘉德含住他的耳垂舔拭,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止,握住他的阴茎撸动,指腹不时磨蹭着恩希德敏感的龟头。

  恩希德被抚慰得很舒服,流溢出悦耳的呻吟,眸子不知不觉间已含了泪,被拜恩嘉德的手掌烫得浑身在发抖,身体在逐渐脱离他的控制,他求救似地攀附住拜恩嘉德的手臂,模样乖顺得很,像撒娇的小宠物。

  “拜恩,还要......”

  “好孩子。”

  拜恩嘉德的指尖寡蹭着恩希德的冠状沟,恩希德抖得厉害,发出含泣的喘息,终是在拜恩嘉德的指甲抠挖马眼时,不住地射出精液。

  恩希德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他被拜恩嘉德翻过身,後背贴上拜恩嘉德紧实的胸膛,整个人被拜恩嘉德圈在怀里,小小一只的,粗长的肉棒肏进了他的雌穴里。

  热水与阴茎一起灌入软嫩的腔室中,恩希德猫一般地呜咽着:“烫......”

  拜恩嘉德扳过恩希德的脑袋吻他,是难得的温柔与缱绻,恩希德阖着眼睛迎合拜恩嘉德,习惯性地用抚慰男人性器的技巧去吮吻,他是只被调教透彻的宠物,就算被转手也会有无数异形争相竞标,他现在是,将来也会是被无数异形角逐的一只宠物。

  纤细的腰枝被扣住,以前恩希德的身上还有分明流畅的肌肉,六块腹肌,从小在那种艰苦环境中锻链出来的。体力是他们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资本,但是在被拜恩嘉德抓进皇宫里改造调教後,恩希德身上的肌肉消失了,变成女人般柔软姣好的身段,丰乳窄腰肥臀,完美无瑕的宠物。

  拜恩嘉德的肉棒就像一枚炽热的铁棒长驱直入,在一个深挺後干开柔嫩的宫口,顶到深处。恩希德仰头泣叫,他明明在哭,脸上的表情却溢满了被完全填满的快乐。

  窗外夜色浓稠,乌云密布,不知不觉下起了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希德的身子是会令人上瘾的。拜恩嘉德掐着恩希德的纤腰,肏得又快又猛,每一下都狠狠顶进子宫。娇嫩的媚肉食髓知味,逐渐被饲主肏服肏软,沉迷在糜烂的快感中,痴缠地吮裹住那根鸡巴,缠绵侍奉,在其抽离时极尽淫媚地紧绞挽留。

  狂风暴雨般的快感撕碎了恩希德的理智,让他跌入了慾望之中,他的叫唤更加浪荡高亢,整间浴室都回荡着糜艳的春意淫曲,彷佛连夜幕都为之痴迷。

  恩希德被拜恩嘉德肏透,身子覆着一层漂亮的粉色,很是诱人。

  拜恩嘉德叼住恩希德的後颈,像雄兽征服雌畜那般,打上属於自己的标记。恩希德疼得轻颤,雌穴把肉棒绞得更紧,求饶似地吮吻着。

  被肏到潮吹後,恩希德短暂地晕了过去,被拜恩嘉德转过身子,面朝面。拜恩嘉德又抚上了他的阴茎把玩,直到恩希德睁开那双勾魂的桃花眼,愣愣地看着他。

  恩希德的表情是无辜清纯的,光看表情绝对想像不到,此刻他的下身正淫荡地吞吃着一根硕大的肉棒。

  拜恩嘉德温柔地抚上恩希德的脸庞,拨开汗湿的黑发,静静凝视着他的所有物。恩希德很漂亮,大抵是生过孩子,他青涩美丽的五官透着股熟艳,有着绮丽的妖冶。

  嗯,果然很可爱。拜恩嘉德心想,吻住恩希德鲜嫩欲滴的唇瓣,再次挺胯肏干起他心爱的小宠物。

  这是属於他的。

  谈话结束後,普莱德、恩维、拉斯选择继续留在包厢里拚酒,斯洛斯打了个呵欠,搭上来时的轿车回府。

  格拉托尼要去宵夜,问古利德跟拉斯特要不要一起,拉斯特想回宫去看母亲,古利德则是不感兴趣。格拉托尼跟他们道别後,撑着黑伞走向雨幕中,很快就看不见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斯特要去搭公车,古利德的宅邸在附近,古利德陪他走了一段,送拉斯特到公车站後,古利德一手衩在口袋里,一手打着伞,身影在下一个转角消失不见。

  快要午夜了,周遭的灯火都暗了下来,整条马路空荡荡的,飘着雨,空气潮湿而沉重。

  皇嗣的身後传来声音,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狐疑地回过头,一名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看不清面容──从身形判断是男人,站在路灯下,影子被幽黄的灯光拉得斜长,像狰狞的兽。

  男人双手衩在口袋里,慢慢朝他走来,他警惕地绷紧神经,男人给他的感觉很危险,但是男人甚至没给他做出反应的时间,下一瞬,从男人身後窜出的数条黑色触手贯穿了他的身躯。

  他猛地呕出一口腥血。

  伞落在了水洼中,水漥被流淌的鲜血染红。

  夜空中彷佛有百灵鸟在歌唱,细细一听,竟是一名少女在哼唱着歌。

  一袭黑袍,白发红瞳的少女就站在大厦的顶楼之上,如傲慢的神只睥睨一切。

  “赌局还在继续喔,希尔。”

  伊芙蒂斯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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