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束缚(恩希德就跟坏掉的玩具一样)_【人外】疯批异形的漂亮宠物(骨科/双性/ NP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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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束缚(恩希德就跟坏掉的玩具一样)

  恩希德被拜恩嘉德抓着肏了大半夜,疲倦得很,昏昏欲睡地靠着拜恩嘉德的小腿,脑袋一点一顿,彷佛在跟睡魔做斗争,最终还是败下阵,眼皮缓缓阖上。

  觉察到动静的拜恩嘉德扭过头,放下手中的公文,视线中的恩希德蜷缩在他脚边,脖子上的红色项圈连着细链,链子垂落在身前,银蛇似地盘成一团,另一端栓在地板上焊死的锁扣。恩希德乌黑的长发被白色缎带束起,乖顺地垂落,脸庞隐於发间,拜恩嘉德看不真切,索性弯腰抱起恩希德,先天的力量让拜恩嘉德不费吹之力,就跟单手抓一只奶猫似。

  恩希德没有醒,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本能地替自己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宛若蜷缩在母亲子宫中的胚胎,饲主的抚摸让他的身体彻底放松下去,不消片刻就坠入了深沉的梦乡中。

  梦中有蓝天、白云,大片盛放的金色花海,随微风轻轻摇曳,花海中站着一名身穿白色洋装的少女,戴着大顶的遮阳帽,洋装与长发飘舞,演奏出美妙的弧度。少女扶着帽子,回过头,朝恩希德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就跟春天里的太阳一样温暖,却不灼人。

  站在花海边缘的恩希德也笑了,走入花海之中,站到少女面前。少女摘了花,想送给恩希德,恩希德伸出手,指尖处碰到少女的时候,世界却扭曲了一瞬,幻彩闪烁,似萤幕故障时的眩光。恩希德的视线晕眩,恢复清澈时,一缕鲜血从少女白皙的手臂流了下来,淌过手腕,染红了她手中的花。

  恩希德僵硬地抬起头,少女仍然在对他微笑,可笑容却变得悲伤极了,唇角与眼角都溢出了血,鲜红的,刺目的。胸口也绽放出血花,很大朵,像彼岸花艳丽,充满死亡的糜颓,由後背贯穿前胸的刀刃便是那银光寒冷的花芯,残忍地夺走了少女的生命,献祭她灌溉出了花。

  “哥哥──”

  苏菲雅张开嘴巴,亲密地呼唤着恩希德,吐出的鲜血溅到恩希德身上。她丢下花,双手紧紧拽着恩希德的手臂,手掌里的鲜血抹脏了恩希德的白袍袖子。她的力道很重,声音淬了毒,充满怨恨。

  恩希德瞪大眼睛,瞳孔颤抖着,他的身体被定格了,完全动弹不得,苏菲雅的面孔逐渐狰狞扭曲。

  “我好疼啊,哥哥,我好疼──”她流着血泪,凄厉地锐叫着,“我一直在等你!可你为什麽不回来,你为什麽不救我──!!!”

  世界支离破碎。梦境又跳了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中,恩希德抱头痛哭着,一遍遍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宛若小兽在悲泣。

  一名身穿黑色修道的少女来到了他的面前,雪白的长发如瀑倾泻,在这黑暗中是过分耀眼的存在,彷佛镀了光。少女蹲下身,托着腮,用那双美丽而妖冶的红瞳注视着他。

  “要认输了吗?”伊芙帝斯说,“只要向我认输,我就会立刻结束你的苦难喔,希尔?”

  恩希德不认识她,更听不懂她在说些什麽,巨大的痛苦淹没了他,他只是一味地哭泣着。伊芙帝斯歪了歪脑袋,蓦地咧出微笑:“这样啊,那赌局就继续吧。”

  伊芙帝斯打出响指,须臾间,恩希德的意识回到了现实。

  恩希德恍惚地看着虚空,半晌後意识到自己正被拜恩嘉德抱在怀里,几欲挣脱,一只手摁住了他的後颈,轻轻揉捏,他停下挣扎,沉默地躺在拜恩嘉德怀里,能够听见拜恩嘉德强力有力的心跳声。

  “醒了?”

  恩希德撑起身子,跨坐在拜恩嘉德腿上,眼眸微垂:“我作噩梦了。”他诚实地说。

  拜恩嘉德问:“梦到什麽了?”

  “苏菲雅,她一直在哭。”还有一个奇怪的女人。恩希德落寞地说,“我想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尔,都过去了。”拜恩嘉德柔声安慰,哪怕苏菲雅是他当年让近卫杀的,他依旧没有任何一丝愧疚,常年的杀戮已让他对死亡司空见惯,‘生命’不分贵贱,无论是异形的还是人类的,於他都渺小如尘埃,“这里是你的家,你的家在这里。”

  恩希德轻轻应了一声,抱住拜恩嘉德,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喉结。这是恩希德在与拜恩嘉德撒娇,求欢,他的骚穴又想吃鸡巴了。

  十几年的调教足够让一只叛逆的宠物学会听话,变得温驯。恩希德有段时间会自虐般地跟拜恩嘉德对着干,包括但不限於泼茶、掀桌,甚至是试图咬断拜恩嘉德的性器──当然没成功,在恩希德咬下去之前,他的下巴就被拜恩嘉德卸了。

  拜恩嘉德那时苦恼於宠物充满攻击性的行为,找了宠物医生来替恩希德诊治。宠物医生说可以拔了恩希德的牙,科技发达,喂食宠物的手段多了去,市面上贩售的流食压缩包更是品项百百种。拜恩嘉德没考虑这做法,他喜欢恩希德嚼食的模样,像只可爱的仓鼠,认真地深思後,外人不比他了解自己的宠物,他还是决定自己解决问题。

  他给恩希德塞了矽胶耳塞,完全锁住恩希德的听觉,六条触手并用,手把手给恩希德穿上胶衣,特殊材质制成的流线布料罩住了恩希德的脸,牢牢固定住耳塞,甚至连眼睛的视觉都封掉,只让恩希德露出口鼻。恩希德戴着口箍,双手被双手交叉锢在胸前,双腿也被并起,整个人就像被紧紧缠绕住的木乃伊,只有裆部裸露。

  就跟逃跑的惩罚一样,在给恩希德穿上胶衣前,拜恩嘉德往恩希德的双穴里塞了腺虫,这次的腺虫不是改造身体用,而是调教专用,释放的催情液体强度是之前的数倍,能让宠物随时处在高潮状态中,轻轻一碰,就会爽到吐出舌头尖叫着喷水射精。拜恩嘉德拿了根尿道按摩棒塞进恩希德的马眼里,顶端是只可爱的猫咪圆球。按摩棒设定每十分钟电击一次,电流大小随机,阴蒂也给套上了专门的震动按摩器,每二十分钟放电一次。

  但这次拜恩嘉德没那麽狠,没让恩希德脑内的宠物芯片强制恩希德保持清醒。恩希德就跟坏掉的玩具一样,无论睡着还是清醒,身体都一直处在高潮中,靠着鼻饲维持最低的生理需求。

  时间兜兜转转过了两个礼拜,两个礼拜後的恩希德获得自由,却也染上性瘾,被调教得离不开快感,患了毒瘾似,双穴一日不被鸡巴填满,就会搔痒难耐,难受得不得了。唯一的解药就是性,有时候瘾上来了,恩希德被渴求冲散理智,像只发情的母猫,跪伏在饲主脚边乞求着鸡巴的慰藉,後来有了孩子,恩希德的生活获得了性爱的灌溉,哪怕过程是暴虐的,毫无怜惜的,但这具下贱的身子甘之如饴,能将痛苦扭曲成快感,恩希德就这般日复一日地沦陷下去,在无尽的宠爱中抛弃了希望与尊严。

  鲜少有异形亲眼见过恩希德,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恩希德在外界从来是个谜团,关於他的传闻甚嚣尘上,上至一区下至贫民窟,所有的异形跟人类都听说过皇帝陛下饲养了一只宠物,养了十几年都还没抛弃,这是一件极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很少会有饲主会养同一只宠物超过十年,研所所出品的那种顶级货暂且不论,那是要在家里好好供着的。

  先不说宠物会长大老去,很多饲主那股新鲜劲过去後,就会腻了,继而去拍卖会购买,或是去贫民窟挑选新的宠物。三到五年是常态,被抛弃的宠物往往都已失去了基础的谋生能力,细皮嫩肉的,也不干不了粗活,只能期待被饲主转手给下一个异形,否则他们的末路往往是前往贫民窟的红灯区卖淫,许多娇生惯养的宠物一时间接受不了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滋味,想不开,从那高楼一跃,人就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皇帝养的那只宠物可不一样,虽然是从贫民窟捡回家的野生宠物,但嚐起来的滋味可不比顶级宠物差,不仅皇帝陛下疼他爱他,就连几名皇嗣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所以就有异形不懂了,那只宠物也不是顶级宠物,到底有什麽魅力?当然这些都只是民众们毫无根据的猜测,但这不妨碍他们期待皇帝陛下玩腻之後,能把宠物丢到拍卖会上贩售,只不过十几年过去,那只宠物依然在皇宫里当皇族的御用宠物,这让异形们失望之余也不由好奇,那只神秘的宠物究竟何德何能。

  身在研究所的埃黎也听过恩希德的传闻,他也很好奇。在被恩维拍走的时候,他很开心,没想到自己能够得到皇族的青睐,满怀期待地到了皇宫,在那里他见到了恩希德,传说中的宠物,少年身型,戴着红色项圈,穿着白色的礼服,五官青涩中又透着一股熟韵,眉眼间的冷淡让他有着超龄的稳重。恩希德的五官精致漂亮,虽然不是顶级宠物那种绝美,却会让人的目光不自觉停驻,多看几眼,想在脑海中烙下他的容貌。

  成为恩维的宠物後,埃黎知道了很多事情,原来皇子们的亲生母亲竟然就是那个人类宠物,尊贵的皇嗣体内流淌着下贱人类的血脉,这骇人听闻的消息要是传出去,绝对能撼动整个帝国。埃黎相信知情的不只有他,他不会蠢到向外散播这个秘密,皇帝手下的近尉与处刑者不介意在消息传开前展开杀戮。

  看着面前的小王子,埃黎展开笑容:“早上好,殿下。”

  格拉托尼用手肘捅了捅拉斯特:“你养的?”

  拉丝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那是恩维养的。”

  “噢。”古利德撇撇嘴,“恩维可真厉害。”他话中有话,至於说的是什麽,在场的三名皇族都心照不宣。

  拉斯特走过去,自然地在埃黎面前坐下,“介意并桌吗?”他问。

  埃黎望向仍站在门口的两名皇嗣:“我是没关系,但......”虽然他是恩维的宠物,但终究也只是个宠物,身分低贱,他是无所谓,但皇子们跟他坐在一起吃饭或许会感到膈应。

  格拉托尼走过来搭上拉斯特的肩膀:“你就在这边吃吧,我跟古利德要继续去觅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可是?”拉斯特一头雾水,转身走向门口,跟着古利德走了出去,留下一脸尴尬的拉斯特坐在原地。

  埃黎倒是习以为常,没有多想,拿过一旁的菜单,翻开,状似打圆场地开口:“这间店我常来,餐点都不错吃。”

  拉斯特接过菜单,他也意识到哥哥们为什麽直接离开了:“他们没恶意的,只是不习惯跟陌生人一起。”

  “我是研究所出生的,我明白。”埃黎微笑道,“您要是拿不准主意,我可以替您推荐。”

  街道上,格拉托尼双手抱在脑後,微微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走在他身旁的古利德啧啧称奇:“我可真羡慕拉斯特的粗神经。”

  “毕竟他年纪还小呗。”格拉托尼说这话浑然不觉得有毛病,他也只比拉斯特年长不到几岁而已,“你要包容处男。”

  古利德毫不留情地笑出声来:“不过他是不是也快成年了?”

  “欸、好像是。”格拉托尼沉思了下,“......下个月?”

  异形成年意味着行为自由,只要去特定机构登记,就能拥有饲养宠物的资格了。换言之,拉斯特将能够在各大拍卖会竞标,购买属於自己的第一只宠物。

  他们找到了另一间咖啡厅,幸运地有了位置,入座点餐後,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每一名皇嗣成年时,都能向父皇提出一个关於宠物的愿望。格拉托尼跟古利德一样,都是请求父皇让他们一同享用母亲,若是再往前回溯,会发现皇嗣们许的心愿大同小异,都是想要肏恩希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个皇嗣都心高气傲得很,谁都不服谁,但是面对母亲,他们难得地站在了同一阵线,高情商叫同舟共济、齐心协力,低情商叫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他们热衷於看见母亲主动或被迫在他们面前展现出的淫态,那令他们感到愉悦。

  被卢娜抱进浴室的时候,恩希德已经累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他趴在浴池边,半梦半醒,雾气在他的肌肤上凝成水珠,滑过圆润的香肩,别有一番煽情风味,似美人醉卧。

  浴池装设了循环净化系统,水温落在38至40度,温暖舒服,恩希德疲惫的身体放松下来,意识也陷入了混沌。半梦半醒间,他听见了下水声,有谁也一起进来泡澡了。恩希德睁开眼睛,望向来者。

  来者的容貌不似普莱德那般冷峻,也不像恩维那样妖艳,是柔和的,像春日里的微风,毫无攻击性,气质也很温和,能让人放下警戒心。恩希德懒懒地转过身:“你怎麽来了?”

  “刚才看见卢娜抱着您。”斯洛斯在恩希德面前坐下,嘘寒问暖,“母亲,您的身体还好吗?”

  恩希德留了个心眼,嗔道:“被你父皇肏坏了,现在不行。”明里暗里都是拒绝,他知道斯洛斯是聪明人,不会听不出来。

  “是吗,那还真可惜。”斯洛斯说,转瞬又笑道,“既然这样,母亲,请您打开腿,我替您清洁。”

  恩希德还想拒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朝斯洛斯打开双腿。恩希德面色微沉:“斯洛斯。”

  “嗯,我在。”斯洛斯说,笑容温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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