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前途无光的丽塔,以及支配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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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位是我们的小师妹？”
刚吃过午饭，苏湄等太虚弟子聚在一起，打量着眼前的黑发女性。
“是……在下程立雪，幸得师父看中，得以拜入门墙。”
程立雪在众人中间压力颇大，毕竟在场任何一人的年纪都是自己的二十倍往上——更何况这些人里不单有自己师姐，还有个师侄。
“哦！也就是说我不是咱们太虚剑派最小的了？”
秦素衣完全没想那么多，非常高兴的拍着手。
“那倒不重要。”苏湄摇了摇头，她最近有点反思自己当年是不是把这丫头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这丫头明明都算是当妈的人了，还这么没心没肺……，
不，也许只是这丫头不想在这方面深入讨论——当年在太虚剑派商议散伙时的秦素衣是何等机敏？
“小八长的倒颇类师父。”程凌霜一边用手帕擦拭长剑，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五师姐谬赞，师妹怎敢与师父相提并论。”
现场的气氛让程立雪颇为不自在，眼前的这位五师姐好像随时准备砍人一样。
“好啦好啦，别管二师姐和五师姐，太虚剑派就咱俩最小，走，师姐带你在天命好好玩两圈。”
秦素衣一脸笑容的抓起程立雪的手，牵着她往外走。
……可我本来就是天命的女武神啊？程立雪在心里默默吐槽，但是回头看向轻轻点头的苏湄，顿时明白了什么。
“行了，老五，你在哪擦剑给谁看？”苏湄呵斥了一句程凌霜，“今天你还没闹够？小八重伤初愈，你给小八使什么脸色？”
苏湄觉得今天的程凌霜有点不成体统。
“……啊？”程凌霜挑了挑眉，露出一副莫名的表情，“什么使脸色？”
“小八在那说话你在那擦剑，这还不是使脸色？”
“……我只是在思考今晚上要给那个狐媚子身上戳几个洞。”
程凌霜无所谓的说道。
给自家新来的小师妹使脸色？她还没闲到那个地步好吧？
说句不好听的，这世上能引动她情绪的也就三件事：自家门派的事、自家师祖柳白的事以及新挂上的丽塔——虽然程立雪算是自己等人的师妹，但是大家都知道程立雪和她们是两路人。
其他事程凌霜基本懒得管，只要不是到了脸上，程凌霜一向都是爱谁谁。
虽说她总之一副看谁都不爽的表情，但是今天真要说找茬的话，其实就是找了自家那个律者意识的师父的茬，可问题在于，她们找师父茬是问题吗？
好吧，是，但是这玩意叫做历史遗留问题。
就算自家师祖在，也顶多就是拉架，没说你俩不准打，只要不过线，程凌霜和识宝在总部上空剑神互殴这件事无论是柳白还是奥托，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苏湄沉默。
这个回答还真是老五的风格。
话说狐媚子……说的是丽塔小姐吧？
“人家姑且算是咱们的半个祖师娘，你捅人家干什么。”
“因为我不服，放心我下手会很有分寸的——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她得寸进尺。”
程凌霜又不是不知道一回生二回熟的道理，这种事只会越来越熟练的。
就像她，以前从不拿剑鞘捅自家师妹素衣的胸，但是自从捅了一次之后，这个行为就成了习惯。
“捅窟窿太过分了吧，小妈？这会被人找麻烦的。”李素裳弱弱开口道，“我觉得咱们给她动能麻醉一下就行了。”
“动能麻醉？”程凌霜第一时间没听懂。
但是苏湄却已经悠悠开口：“记得蒙面，记得找奥托小姐关闭一下监控，有必要可以联系一下其他人——这种事多拉几个一起下水才好。”
我就知道大娘也很不爽……李素裳松了口气。
谁让自家大娘面对太师祖一直表现的像是百依百顺的小媳妇，仿佛太师祖无论让大娘做什么，大娘都心甘情愿一样。
真要那样的话，李素裳觉得她们太虚剑派没希望了——老大都投了，她们还玩啥？
什么？你说太虚剑派的老大是符华？有本事投票表决一下啊！
所以李素裳发觉苏湄也很不爽后，顿时又觉得她们剑派有希望了。
“哦，也就是把她打晕。”
程凌霜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可蒙面干什么？”
程凌霜一向认为揍人就应该堂堂正正的揍，这样自己揍得出气也揍得明白。
“万一丽塔小姐真成咱们祖师娘了呢？”苏湄幽幽说道，发泄归发泄，她们这些做小辈的总得为未来考虑。
同辈人敲就敲了，以后她们聚一起，这个算是笑谈，她们这些小辈敲了，以后就是坐立难安了。
程凌霜被苏湄的说法哽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这个话，只能默默捏紧拳头。
李素裳看着自家小妈的神态动作，觉得今晚上丽塔说不定得躺进医疗室……
拳头开剑神什么的，对于她们这几个会剑神的都没有任何问题好吧！
…………
“芽衣，有什么事吗？”
mei很是诧异的看着实验室门口少女时代的自己。
“身体不舒服？你先去三号床躺着，等我这边忙完就帮你诊断。”
“就算您说话口吻再像医生，也改变不了三号床是解剖台的事实。”
芽衣朝着mei露出微笑，“你要是再说这种事，我就把您按上去。”
“……”
mei捏了捏自己已经只剩下肉感的胳膊，默默点了点头。
虽然暴力没法解决所有问题，但是可以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没等mei再说些什么，芽衣就抢先开口：“我来是想问一下，mei博士你这里有没有能够让女武神浑身无力的药剂？”
“哦？”
mei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有，当然有，甚至你可能也接触过。”
mei让开身子，示意芽衣先进来。
“其实无论是女武神，还是律者，所驱动的能量都是崩坏能，实际上，现在天命普及的治疗崩坏能的药剂，只要大量服用，哪怕S级女武神也会被抑制——全方面的抑制，哪怕卡斯兰娜家的怪力，其实也不是纯粹的肉体力量，作为融合战士的后裔，她们那祖传的怪力其实是遗传了属于崩坏兽的那一部分。”
mei轻轻推了推眼镜。
卡斯兰娜家就是她的作品，甚至作为老祖宗的凯文都是她的作品，这方面她非常有发言权——当然，这个并不重要。
“这个我明白，那有什么药剂能够快速……甚至毫无察觉的放倒一名S级女武神。”
“别着急。”
mei领着芽衣走到放着一排药剂的桌子上，取出了一份暗色，如同腐败鲜血般的药剂。
“介绍一下，律者血清，强力的崩坏抑制剂，从支配律者身上提取材料制成的，虽然看起来近似凝固，但是实际上这东西是强挥发性——而且近乎无色无味，只有短时间内在密闭空间大量挥发才能产生气味和颜色。”
mei轻轻晃了晃手中的试管，果然，瓶中的液体也随之摇晃。
“这东西……”
“它的制作本意其实是用来抑制律者核心，短时间内切断律者的能量源。”
“用来对付S级女武神有点大材小用了吧……”
“啊，也不算，因为这玩意没有经过临床试验，你拿去就当做帮我临床实验了。”mei把手里的药剂递给芽衣。
芽衣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手里的试管，您老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什么临床试验真的好吗？我只是想敲人闷棍，不是想要人老命啊！
“放心吧，这玩意从成分上来说是不存在致死可能的，放心大胆用。”
“一般来说，从那那那来说不存在，我一般默认为有。”芽衣嘴角抽搐。
“……这只是一种严谨说法而已。”
“那也就是有不严谨的可能喽？”
“你这家伙怎么油盐不进呢！”
mei扶额，“信我好吧，真出了事你就先把我供出来。”
看着“自己”在和自己抬杠，mei血压上升速度是平时的两倍。
“这玩意是为未来准备的，早点做好实验，对咱们整个计划都有好处。”
“……行吧。”看在对方顶着自己的脸以及名声的份上，芽衣小心翼翼的把试剂放进怀里，“我能问一下是未来哪方面吗？”
“一些比较特殊的律者而已。”
mei摆了摆手，示意芽衣快滚。
这药剂的作用怎么说呢……抑制律者核心，这能力大部分时间是没有用的。
毕竟律者核心所连接的虚数空间中崩坏能实在是太多了，这玩意就相当于拿石头堵大河，虽然真能堵上一小会，但是肯定堵不上多久。
另一方面，这玩意一般没法让律者摄入，之前琪亚娜那个情况，姬子算是奋死把抑制剂注射进去了，但是老实说，突脸都到那种情况了，换个人就应该是决死一击了——注射器都能插进脖子了，其他东西不能？吸入就更扯淡了，其他律者特效拉满，像是芽衣、温蒂律者时自带的自然特效，什么雾气都没用。
但是这如果面对一些比较特殊的律者——比如约束。
这玩意没有常规律者强大的战斗力，硬素质也就比支配高一点，特效更是基本只有一个机制杀，还需要一定的发展时间，这药剂虽然是提取自支配律者，但是作为崩坏能抑制剂，这玩意不存在任何崩坏能等能量，真的只是“药”——主要成分与其说是提取自支配律者，不如说是提取自支配律者的那具身体。
也就是说，这玩意面对约束律者，可以作为陷阱，只要初期约束律者的权能被短暂压制，都不用凯文上，随便掏一个S级女武神都能单杀。
可以说这个药剂就是用来坑机制怪的……虽然这只是mei的准备之一。
前文明的时候没搞出这东西的原因有三个：一是大部分支配律者被她用空白之键全坑死了，尸骨无存，剩下的只有核心。
二是……对于那些被回收小部分律者尸体来说，用来制作药剂属于是性价比最低的方案了，物质是从死去的支配律者身体里提取的，一副律者身体的特殊物质就能做一管，一管能救几个人？当然……另一方面来说，前文明那个时候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崩坏病反倒是无所谓了。
三就是最简单的原因了——谁知道后面有个约束？
不过现在来说的话……支配律者说不定相当有价值。
毕竟其他律者基本都是一锤子买卖，就算仰卧起坐能仰卧多少次？但是支配律者……感觉是很有潜力的韭菜啊，要不要试着饲养一下？
先杀999个支配律者，剩下一个，再给一个核心，隔一段时间扔一具尸体让她转化……不，要不直接给她制定工作目标？比如必须一小时转化一具，完不成就砍手砍脚注射药剂啥的……
反正支配律者相比其他律者感情丰富，感情丰富代表会怕死，而且又是出了名的弱鸡，数量限死在两个，完全不存在饲养风险，要是还害怕，那就让同为律者的家伙去接触，或者给她安装上特殊的拘束器，非工作时间就牢牢拘束住……
甚至于现在用的抑制剂，没事也可以给她扎一针，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
哦，对了，自家不还有个侵蚀律者吗？虽然神之键化了，但是本质没怎么变，让她侵蚀支配律者好像也不是不行？这样还能有效防止自杀行为……
mei越想越觉得这事能成，当年还是时间紧迫，没想过这方面。
唯一的问题大概是怎么下手轻一点别把支配律者全搞死？
至于饲养方法会不会太残忍，mei完全不觉得——反正对于敌人，不就应该怎么利益最大化怎么来吗？没有利益就直接挫骨扬灰。
如果不是比较忌惮支配律者通过心灵交流能力搞事，分开放又害怕其他人手滑出事，mei甚至觉得可以搞一个“支配律者牧场计划。”
比如五六十个支配律者放在一起，每天制定工作目标，闲着没事再搞点末位淘汰杀鸡儆猴啥的……好像完全可以做成产业链的样子。
……可惜搞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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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位是我们的小师妹？”
刚吃过午饭，苏湄等太虚弟子聚在一起，打量着眼前的黑发女性。
“是……在下程立雪，幸得师父看中，得以拜入门墙。”
程立雪在众人中间压力颇大，毕竟在场任何一人的年纪都是自己的二十倍往上——更何况这些人里不单有自己师姐，还有个师侄。
“哦！也就是说我不是咱们太虚剑派最小的了？”
秦素衣完全没想那么多，非常高兴的拍着手。
“那倒不重要。”苏湄摇了摇头，她最近有点反思自己当年是不是把这丫头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这丫头明明都算是当妈的人了，还这么没心没肺……，
不，也许只是这丫头不想在这方面深入讨论——当年在太虚剑派商议散伙时的秦素衣是何等机敏？
“小八长的倒颇类师父。”程凌霜一边用手帕擦拭长剑，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五师姐谬赞，师妹怎敢与师父相提并论。”
现场的气氛让程立雪颇为不自在，眼前的这位五师姐好像随时准备砍人一样。
“好啦好啦，别管二师姐和五师姐，太虚剑派就咱俩最小，走，师姐带你在天命好好玩两圈。”
秦素衣一脸笑容的抓起程立雪的手，牵着她往外走。
……可我本来就是天命的女武神啊？程立雪在心里默默吐槽，但是回头看向轻轻点头的苏湄，顿时明白了什么。
“行了，老五，你在哪擦剑给谁看？”苏湄呵斥了一句程凌霜，“今天你还没闹够？小八重伤初愈，你给小八使什么脸色？”
苏湄觉得今天的程凌霜有点不成体统。
“……啊？”程凌霜挑了挑眉，露出一副莫名的表情，“什么使脸色？”
“小八在那说话你在那擦剑，这还不是使脸色？”
“……我只是在思考今晚上要给那个狐媚子身上戳几个洞。”
程凌霜无所谓的说道。
给自家新来的小师妹使脸色？她还没闲到那个地步好吧？
说句不好听的，这世上能引动她情绪的也就三件事：自家门派的事、自家师祖柳白的事以及新挂上的丽塔——虽然程立雪算是自己等人的师妹，但是大家都知道程立雪和她们是两路人。
其他事程凌霜基本懒得管，只要不是到了脸上，程凌霜一向都是爱谁谁。
虽说她总之一副看谁都不爽的表情，但是今天真要说找茬的话，其实就是找了自家那个律者意识的师父的茬，可问题在于，她们找师父茬是问题吗？
好吧，是，但是这玩意叫做历史遗留问题。
就算自家师祖在，也顶多就是拉架，没说你俩不准打，只要不过线，程凌霜和识宝在总部上空剑神互殴这件事无论是柳白还是奥托，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苏湄沉默。
这个回答还真是老五的风格。
话说狐媚子……说的是丽塔小姐吧？
“人家姑且算是咱们的半个祖师娘，你捅人家干什么。”
“因为我不服，放心我下手会很有分寸的——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她得寸进尺。”
程凌霜又不是不知道一回生二回熟的道理，这种事只会越来越熟练的。
就像她，以前从不拿剑鞘捅自家师妹素衣的胸，但是自从捅了一次之后，这个行为就成了习惯。
“捅窟窿太过分了吧，小妈？这会被人找麻烦的。”李素裳弱弱开口道，“我觉得咱们给她动能麻醉一下就行了。”
“动能麻醉？”程凌霜第一时间没听懂。
但是苏湄却已经悠悠开口：“记得蒙面，记得找奥托小姐关闭一下监控，有必要可以联系一下其他人——这种事多拉几个一起下水才好。”
我就知道大娘也很不爽……李素裳松了口气。
谁让自家大娘面对太师祖一直表现的像是百依百顺的小媳妇，仿佛太师祖无论让大娘做什么，大娘都心甘情愿一样。
真要那样的话，李素裳觉得她们太虚剑派没希望了——老大都投了，她们还玩啥？
什么？你说太虚剑派的老大是符华？有本事投票表决一下啊！
所以李素裳发觉苏湄也很不爽后，顿时又觉得她们剑派有希望了。
“哦，也就是把她打晕。”
程凌霜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可蒙面干什么？”
程凌霜一向认为揍人就应该堂堂正正的揍，这样自己揍得出气也揍得明白。
“万一丽塔小姐真成咱们祖师娘了呢？”苏湄幽幽说道，发泄归发泄，她们这些做小辈的总得为未来考虑。
同辈人敲就敲了，以后她们聚一起，这个算是笑谈，她们这些小辈敲了，以后就是坐立难安了。
程凌霜被苏湄的说法哽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这个话，只能默默捏紧拳头。
李素裳看着自家小妈的神态动作，觉得今晚上丽塔说不定得躺进医疗室……
拳头开剑神什么的，对于她们这几个会剑神的都没有任何问题好吧！
…………
“芽衣，有什么事吗？”
mei很是诧异的看着实验室门口少女时代的自己。
“身体不舒服？你先去三号床躺着，等我这边忙完就帮你诊断。”
“就算您说话口吻再像医生，也改变不了三号床是解剖台的事实。”
芽衣朝着mei露出微笑，“你要是再说这种事，我就把您按上去。”
“……”
mei捏了捏自己已经只剩下肉感的胳膊，默默点了点头。
虽然暴力没法解决所有问题，但是可以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没等mei再说些什么，芽衣就抢先开口：“我来是想问一下，mei博士你这里有没有能够让女武神浑身无力的药剂？”
“哦？”
mei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有，当然有，甚至你可能也接触过。”
mei让开身子，示意芽衣先进来。
“其实无论是女武神，还是律者，所驱动的能量都是崩坏能，实际上，现在天命普及的治疗崩坏能的药剂，只要大量服用，哪怕S级女武神也会被抑制——全方面的抑制，哪怕卡斯兰娜家的怪力，其实也不是纯粹的肉体力量，作为融合战士的后裔，她们那祖传的怪力其实是遗传了属于崩坏兽的那一部分。”
mei轻轻推了推眼镜。
卡斯兰娜家就是她的作品，甚至作为老祖宗的凯文都是她的作品，这方面她非常有发言权——当然，这个并不重要。
“这个我明白，那有什么药剂能够快速……甚至毫无察觉的放倒一名S级女武神。”
“别着急。”
mei领着芽衣走到放着一排药剂的桌子上，取出了一份暗色，如同腐败鲜血般的药剂。
“介绍一下，律者血清，强力的崩坏抑制剂，从支配律者身上提取材料制成的，虽然看起来近似凝固，但是实际上这东西是强挥发性——而且近乎无色无味，只有短时间内在密闭空间大量挥发才能产生气味和颜色。”
mei轻轻晃了晃手中的试管，果然，瓶中的液体也随之摇晃。
“这东西……”
“它的制作本意其实是用来抑制律者核心，短时间内切断律者的能量源。”
“用来对付S级女武神有点大材小用了吧……”
“啊，也不算，因为这玩意没有经过临床试验，你拿去就当做帮我临床实验了。”mei把手里的药剂递给芽衣。
芽衣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手里的试管，您老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什么临床试验真的好吗？我只是想敲人闷棍，不是想要人老命啊！
“放心吧，这玩意从成分上来说是不存在致死可能的，放心大胆用。”
“一般来说，从那那那来说不存在，我一般默认为有。”芽衣嘴角抽搐。
“……这只是一种严谨说法而已。”
“那也就是有不严谨的可能喽？”
“你这家伙怎么油盐不进呢！”
mei扶额，“信我好吧，真出了事你就先把我供出来。”
看着“自己”在和自己抬杠，mei血压上升速度是平时的两倍。
“这玩意是为未来准备的，早点做好实验，对咱们整个计划都有好处。”
“……行吧。”看在对方顶着自己的脸以及名声的份上，芽衣小心翼翼的把试剂放进怀里，“我能问一下是未来哪方面吗？”
“一些比较特殊的律者而已。”
mei摆了摆手，示意芽衣快滚。
这药剂的作用怎么说呢……抑制律者核心，这能力大部分时间是没有用的。
毕竟律者核心所连接的虚数空间中崩坏能实在是太多了，这玩意就相当于拿石头堵大河，虽然真能堵上一小会，但是肯定堵不上多久。
另一方面，这玩意一般没法让律者摄入，之前琪亚娜那个情况，姬子算是奋死把抑制剂注射进去了，但是老实说，突脸都到那种情况了，换个人就应该是决死一击了——注射器都能插进脖子了，其他东西不能？吸入就更扯淡了，其他律者特效拉满，像是芽衣、温蒂律者时自带的自然特效，什么雾气都没用。
但是这如果面对一些比较特殊的律者——比如约束。
这玩意没有常规律者强大的战斗力，硬素质也就比支配高一点，特效更是基本只有一个机制杀，还需要一定的发展时间，这药剂虽然是提取自支配律者，但是作为崩坏能抑制剂，这玩意不存在任何崩坏能等能量，真的只是“药”——主要成分与其说是提取自支配律者，不如说是提取自支配律者的那具身体。
也就是说，这玩意面对约束律者，可以作为陷阱，只要初期约束律者的权能被短暂压制，都不用凯文上，随便掏一个S级女武神都能单杀。
可以说这个药剂就是用来坑机制怪的……虽然这只是mei的准备之一。
前文明的时候没搞出这东西的原因有三个：一是大部分支配律者被她用空白之键全坑死了，尸骨无存，剩下的只有核心。
二是……对于那些被回收小部分律者尸体来说，用来制作药剂属于是性价比最低的方案了，物质是从死去的支配律者身体里提取的，一副律者身体的特殊物质就能做一管，一管能救几个人？当然……另一方面来说，前文明那个时候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崩坏病反倒是无所谓了。
三就是最简单的原因了——谁知道后面有个约束？
不过现在来说的话……支配律者说不定相当有价值。
毕竟其他律者基本都是一锤子买卖，就算仰卧起坐能仰卧多少次？但是支配律者……感觉是很有潜力的韭菜啊，要不要试着饲养一下？
先杀999个支配律者，剩下一个，再给一个核心，隔一段时间扔一具尸体让她转化……不，要不直接给她制定工作目标？比如必须一小时转化一具，完不成就砍手砍脚注射药剂啥的……
反正支配律者相比其他律者感情丰富，感情丰富代表会怕死，而且又是出了名的弱鸡，数量限死在两个，完全不存在饲养风险，要是还害怕，那就让同为律者的家伙去接触，或者给她安装上特殊的拘束器，非工作时间就牢牢拘束住……
甚至于现在用的抑制剂，没事也可以给她扎一针，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
哦，对了，自家不还有个侵蚀律者吗？虽然神之键化了，但是本质没怎么变，让她侵蚀支配律者好像也不是不行？这样还能有效防止自杀行为……
mei越想越觉得这事能成，当年还是时间紧迫，没想过这方面。
唯一的问题大概是怎么下手轻一点别把支配律者全搞死？
至于饲养方法会不会太残忍，mei完全不觉得——反正对于敌人，不就应该怎么利益最大化怎么来吗？没有利益就直接挫骨扬灰。
如果不是比较忌惮支配律者通过心灵交流能力搞事，分开放又害怕其他人手滑出事，mei甚至觉得可以搞一个“支配律者牧场计划。”
比如五六十个支配律者放在一起，每天制定工作目标，闲着没事再搞点末位淘汰杀鸡儆猴啥的……好像完全可以做成产业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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