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柳白的两难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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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家人？
芽衣看着符华的眼神有点怪。
要是别人说“都是自家人”这种话她肯定信了，但是自己哥哥这么说……
自家人这三个字怎么像是有点变味了呢？
虽然有点纠结，但是芽衣倒也没忘了正事。
“柳白哥，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以后可以附身在这个娃娃上。”
芽衣和布洛妮娅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只颇有些粗制滥造风的娃娃。
细看看不出来柳白的样子，不过放远或者眯起眼睛反而更能看出是柳白。
“谁做的？”
这做工一看就不是芽衣做的。
虽然芽衣现在技能点点的有点歪，但是大抵还是在大和抚子这条技能树上的。
女红之类的技巧芽衣还是很靠谱的。
“孤儿院的大家一起缝的，昨天芽衣姐姐晚上把这个玩偶修整了一下。”
布洛妮娅出声道。
原本就是拿来当个念想的，布洛妮娅也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
不过现在有了真人，还玩娃娃干什么？
“……这个是，柳师？”
符华上下打量着布洛妮娅手里的人偶。
嗯……虽然有点失礼，但是完全看不出哪里像是柳白。
符华还特意取下自己的眼镜——说的好像她真近视一样。
“嘛……还是很像的吧？看看这个衣着，看看这个脸……额，脸跳过，看看这个四肢、看看这个脑袋。”
芽衣努力形容道。
“……你以为我是什么三头六臂吗？”
娃娃活动起来，露出了古怪……好吧，娃娃本身的脸就够古怪的了，也就无所谓古怪的表情了。
“不过这份心意我收到了。”
柳白也没有因为娃娃责怪她们的想法，毕竟是孩子们的心意，而且柳白也不是严苛的人。
再退一步，柳白也知道自家那些小家伙是什么手艺，阿琳姐妹、杏、布洛妮娅还有其他一群人，哪个是擅长裁缝的？
就算是作为老师的蕾安娜也不擅长吧？
能够缝好才比较奇怪吧？
布洛妮娅和芽衣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们知道柳白的脾气不会在意这点小事，但是这个娃娃实在是……
如果这个娃娃不是孤儿院里的孩子们一起缝出来的，芽衣觉得都不如自己花一周时间再缝一个。
“说起来，芽衣同学，琪亚娜同学给你添麻烦了吗？”
正当芽衣松了口气的时候，符华忽然问道。
“诶？添麻烦？”芽衣有些困惑，“这倒没有……班长您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虽然对方一直盯着她让她有点苦恼，但是还不至于到添麻烦的地步。
“……也许琪亚娜同学很快就会给芽衣同学你添麻烦了。”
符华深深的看了一眼芽衣。
就之前下课时琪亚娜那个蹦蹦跳跳的样子，说没想出什么馊主意符华都不信。
恰好下课当面，又有柳白这层关系，符华也就提醒一下。
“……？”
符华这半掩半藏的话搞的芽衣都有点不好了。
但是仔细想一想，还真不能说符华的话没道理。
毕竟谁没事会死盯着一个人看啊？
“这么说的话……感觉琪亚娜同学看我的目光莫名的有点熟悉？”
芽衣拄着下巴陷入沉思。
“熟悉？”
布洛妮娅歪了歪头，她和芽衣坐在一起，完全没感觉出来那个眼神有哪里熟悉了……等等，真的没有吗？
布洛妮娅也莫名的陷入沉思。
这么一说的话，好像还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像……
“——希儿！”
布洛妮娅和芽衣异口同声的说道。
“希儿看哥哥就是那种眼神。”
“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是趁着希儿不在说她坏话……”
虽然某种角度来说这么说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是你们几个是一丘之貉吧？
“……”
旁边的符华扶额。
虽然符华不认识希儿是谁，但是从这俩人的口吻里就能大概知道是个什么样子了。
嗯……柳师还真是受欢迎啊。
符华心情略有微妙。
“不过话说回来，琪亚娜同学这个眼神……”
“有点不妙，是这个意思吧？”
芽衣表情古怪。
“虽然受欢迎很不错，但是这种程度未免有些过了……再怎么说我取向也很正常。”
“嗯，可以理解。”
相当长一段时间因为英姿飒爽而被叫做“姐姐大人”的符华点了点头。
“不过琪亚娜同学一般都是三分钟热度，芽衣同学倒也不用太担心……唔，这么说的话，难不成琪亚娜去芽衣同学你宿舍那边等你了？”
符华联想到琪亚娜下课时的表情，有些拿不准的猜测道。
“诶……这样的话还真是够麻烦的，如果可以我还是想要度过一个普通的学生生涯……干脆让我在柳白哥家里躲一躲怎么样？”
芽衣提议道。
“我不太想过以前在高中时候每天都会收到情书的日子了，啊，不过如果是……咳，没什么。”
自己现在的人设还是妹妹，不能太激进，不能太激进。
芽衣努力提醒着自己。
先把同居搞定再说。
“那是我家。”正在写教案的姬子颇有一些忍无可忍。
你个死丫头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
“布洛妮娅觉得琪亚娜同学对布洛妮娅也有非分之想，也想在哥哥家里暂住一会。”
布洛妮娅见状也打蛇上棍。
随后，芽衣和布洛妮娅对视一眼。
布洛妮娅，你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不准偷跑，芽衣姐姐。
“……”
芽衣默默移开视线。
算了，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
早知道会遇见柳白哥，就把布洛妮娅一起吊起来了。
芽衣心里暗自可惜。
果然，吃独食的时候就不能犹豫，犹豫就会败北。
“你们两个再说这种话的时候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作为房主的我的感受啊。”
姬子左找右找没找到粉笔头，只能忍无可忍的说道——不得不说，老师当的越久，就越觉得粉笔头是个好东西。
“嗯……要是柳白哥同意了，姬子老师您会不同意吗？”芽衣问道。
“哈……那还用……”
额，等等，好像一般而言，柳白同意了，自己大概率是不会拒绝的。
毕竟姬子得承认，柳白脑子比自己好使，也不会坑自己。
但是这件事算是“一般而言”吗？
“当、当然是不同意了！”
这件事肯定不是什么“一般而言”！
“如果琪亚娜真骚扰你让你受不了的话，我就让琪亚娜和我一起住。”
芽衣：“？？？”
你这是驱逐吧？
等我忍受不了那位琪亚娜同学就把她放到身边驱赶我——是这个意思对吧？
芽衣嘴角抽搐。
“……算了，这样的话我还是尝试认识一下那位琪亚娜同学吧，如果合不来的话……嗯，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还是蛮擅长拒绝人的。”
毕竟是以前在高中里被当做高岭之花的人。
虽然芽衣觉得这是对自己的误解，但是就芽衣的表现来看，肯定干过不少击碎少年人幻想的事。
“啧，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当年也差不多。”
芽衣的表现让姬子再次回忆起自己逝去的青春。
“都快逝去十年了，就别回忆了。”
“——要你管！”
姬子很不爽的瞪了柳白一眼。
柳白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管了。
当年就当年——天天提当年真的会被坐实剩女身份的。
“对了，记得告诉琪亚娜那丫头，晚上别忘了来补习。”
等芽衣她们准备离开之前，姬子顺便提醒道。
这也是告诉芽衣，如果和琪亚娜聊不下去的话，可以用这件事来终结话题。
————
“哈啊……”
晚上，琪亚娜坐在桌子前一直唉声叹气，看起来完全没有做题的动力。
“怎么了？”
柳白斜了一眼琪亚娜——虽然他大抵对发生了什么心里有数。
“你？”
相比于做不出斜眼动作的平板，琪亚娜是真的斜了柳白一眼。
“算啦，和你这个ai说了也不懂。”
“我知道了，那赶快做完这三页题。”
这傻孩子，好歹自己教了她一年多，真就一点脑子呗……
真把自己当做ai了。
“……”
不知道为什么，柳白这么一说，琪亚娜更憋气了。
“区区ai……”
琪亚娜安慰自己不用和一个平板置气。
等等……
“喂，平板老师，你给我搜索一下‘怎么让同学喜欢自己’怎么样？你帮我搜了我就做题”
柳白听到这话白了琪亚娜一眼。
他有病帮着琪亚娜攻略芽衣。
“我是教学用ai，这种问题我建议你问姬子。”
“得了吧，我可是听大姨妈说了，姬子老师就是个老剩女。”
琪亚娜撇撇嘴。
你家大姨妈是最没资格说姬子是老剩女的。
柳白再次翻了一个白眼。
“什么！？学园长竟然这么说我？”
姬子这个时候耳朵贼灵的从卧室里出来。
“她个四十多岁还看吼姆漫画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们两个谁也没比谁好哪去。”
柳白切到私聊频道没好气的说道。
在琪亚娜面前说这些也不嫌丢脸。
“咳……也是。”
姬子一边点头一边记仇。
“话说回来，琪亚娜，听说你骚扰新同学了？”
虽然柳白对于这种八卦没啥兴趣，但是姬子还是有一点的。
毕竟某方面来说算是打听情敌动向——所说把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当做情敌还真是件丢脸的事情。
“骚、骚扰？什么叫骚扰啊！”
琪亚娜顿时不服起来。
“我、我只是关心新同学而已！”
“哈……”
姬子会信琪亚娜说的就怪了。
不过……如果琪亚娜缠住芽衣，芽衣好像就不能来缠着柳白了？
莫名想到这方面的姬子有点心动。
“真希望你不是吓到新同学了。”
“吓、哪有吓到……”
看样子是吓到了吧？
“再怎么说从草丛里跳出来也不会吓到人吧？”
“……琪亚娜，你是不是脑袋……好吧。”
姬子扶额，这丫头某种角度来说确实脑袋不好使。
“然后呢？就你这样没被揍？”
“然后……然后当然就是亲切友好的交谈了。”
这丫头简直就是把“我在撒谎”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更何况要真是亲切友好，那这丫头就不会这么有气无力了。
嗯，兴奋的琪亚娜大概率会翘课。
“亲切友好啊……”
姬子又没喝醉，柳白看的出来的她也看出来了。
芽衣真不愧是在高中被称之为高岭之花的少女，的确善于打破幻想。
啪！
琪亚娜忽然猛的一拍钢笔。
“不行！本小姐绝不能这么放弃！”
还没等姬子开口，琪亚娜自己就振作起来了。
笨蛋属性还真是方便啊。
姬子发自内心的感慨道。
不过这样也不错……真的不错吗？
姬子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理论上来说，芽衣这个内心超级h的“大和抚子”被别人拖住之后，自己的机会就应该更多……
多吗？
姬子忽然意识到问题在哪了。
芽衣没了还有布洛妮娅，虽然只有十四岁，但是胆子一点也不比二十四岁小。
就算布洛妮娅也被拖住了，那也还有符华……顶多不就是回归原点吗？
好像微妙的……自己原本就没什么机会？
不不不，明明现在自己和柳白相处的时间最多吧？
姬子觉得好像有哪里搞错了。
为什么从进展角度来讲好像是自己最慢？
自己倒也不算是没有进展，只不过这几次好像都有一些……弄巧成拙？
姬子想想那些撑坏的内衣和之前的女仆装就有点尴尬。
穿不上完全不是因为胖，只是胸臀发育的太好了。
要不是试穿了旧衣服，姬子都没有感觉。
好吧，衣服什么无所谓，真正的问题在于自己和柳白之间好像缺了点什么。
嗯……刺激感？
这家伙除了女仆控和萝莉控以外还有什么属性来着？
黑丝控？
黑丝倒不是不行……
对了，这家伙还很喜欢旗袍来着。
当年的那件旗袍放哪了来着？那件挺宽松的，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穿。
……或者干脆买件新的？
“想啥呢，姬子。”
“……旗袍。”
“……？”柳白没反应过来。
“咳，琪亚娜呢。”姬子忽然住嘴扫了一圈周围。
“早跑了。”柳白撇了撇嘴，“所以说，什么旗袍？”
“嗯……真空黑丝女仆装和旗袍，你喜欢哪个？”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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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家人？
芽衣看着符华的眼神有点怪。
要是别人说“都是自家人”这种话她肯定信了，但是自己哥哥这么说……
自家人这三个字怎么像是有点变味了呢？
虽然有点纠结，但是芽衣倒也没忘了正事。
“柳白哥，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以后可以附身在这个娃娃上。”
芽衣和布洛妮娅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只颇有些粗制滥造风的娃娃。
细看看不出来柳白的样子，不过放远或者眯起眼睛反而更能看出是柳白。
“谁做的？”
这做工一看就不是芽衣做的。
虽然芽衣现在技能点点的有点歪，但是大抵还是在大和抚子这条技能树上的。
女红之类的技巧芽衣还是很靠谱的。
“孤儿院的大家一起缝的，昨天芽衣姐姐晚上把这个玩偶修整了一下。”
布洛妮娅出声道。
原本就是拿来当个念想的，布洛妮娅也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
不过现在有了真人，还玩娃娃干什么？
“……这个是，柳师？”
符华上下打量着布洛妮娅手里的人偶。
嗯……虽然有点失礼，但是完全看不出哪里像是柳白。
符华还特意取下自己的眼镜——说的好像她真近视一样。
“嘛……还是很像的吧？看看这个衣着，看看这个脸……额，脸跳过，看看这个四肢、看看这个脑袋。”
芽衣努力形容道。
“……你以为我是什么三头六臂吗？”
娃娃活动起来，露出了古怪……好吧，娃娃本身的脸就够古怪的了，也就无所谓古怪的表情了。
“不过这份心意我收到了。”
柳白也没有因为娃娃责怪她们的想法，毕竟是孩子们的心意，而且柳白也不是严苛的人。
再退一步，柳白也知道自家那些小家伙是什么手艺，阿琳姐妹、杏、布洛妮娅还有其他一群人，哪个是擅长裁缝的？
就算是作为老师的蕾安娜也不擅长吧？
能够缝好才比较奇怪吧？
布洛妮娅和芽衣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们知道柳白的脾气不会在意这点小事，但是这个娃娃实在是……
如果这个娃娃不是孤儿院里的孩子们一起缝出来的，芽衣觉得都不如自己花一周时间再缝一个。
“说起来，芽衣同学，琪亚娜同学给你添麻烦了吗？”
正当芽衣松了口气的时候，符华忽然问道。
“诶？添麻烦？”芽衣有些困惑，“这倒没有……班长您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虽然对方一直盯着她让她有点苦恼，但是还不至于到添麻烦的地步。
“……也许琪亚娜同学很快就会给芽衣同学你添麻烦了。”
符华深深的看了一眼芽衣。
就之前下课时琪亚娜那个蹦蹦跳跳的样子，说没想出什么馊主意符华都不信。
恰好下课当面，又有柳白这层关系，符华也就提醒一下。
“……？”
符华这半掩半藏的话搞的芽衣都有点不好了。
但是仔细想一想，还真不能说符华的话没道理。
毕竟谁没事会死盯着一个人看啊？
“这么说的话……感觉琪亚娜同学看我的目光莫名的有点熟悉？”
芽衣拄着下巴陷入沉思。
“熟悉？”
布洛妮娅歪了歪头，她和芽衣坐在一起，完全没感觉出来那个眼神有哪里熟悉了……等等，真的没有吗？
布洛妮娅也莫名的陷入沉思。
这么一说的话，好像还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像……
“——希儿！”
布洛妮娅和芽衣异口同声的说道。
“希儿看哥哥就是那种眼神。”
“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是趁着希儿不在说她坏话……”
虽然某种角度来说这么说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是你们几个是一丘之貉吧？
“……”
旁边的符华扶额。
虽然符华不认识希儿是谁，但是从这俩人的口吻里就能大概知道是个什么样子了。
嗯……柳师还真是受欢迎啊。
符华心情略有微妙。
“不过话说回来，琪亚娜同学这个眼神……”
“有点不妙，是这个意思吧？”
芽衣表情古怪。
“虽然受欢迎很不错，但是这种程度未免有些过了……再怎么说我取向也很正常。”
“嗯，可以理解。”
相当长一段时间因为英姿飒爽而被叫做“姐姐大人”的符华点了点头。
“不过琪亚娜同学一般都是三分钟热度，芽衣同学倒也不用太担心……唔，这么说的话，难不成琪亚娜去芽衣同学你宿舍那边等你了？”
符华联想到琪亚娜下课时的表情，有些拿不准的猜测道。
“诶……这样的话还真是够麻烦的，如果可以我还是想要度过一个普通的学生生涯……干脆让我在柳白哥家里躲一躲怎么样？”
芽衣提议道。
“我不太想过以前在高中时候每天都会收到情书的日子了，啊，不过如果是……咳，没什么。”
自己现在的人设还是妹妹，不能太激进，不能太激进。
芽衣努力提醒着自己。
先把同居搞定再说。
“那是我家。”正在写教案的姬子颇有一些忍无可忍。
你个死丫头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
“布洛妮娅觉得琪亚娜同学对布洛妮娅也有非分之想，也想在哥哥家里暂住一会。”
布洛妮娅见状也打蛇上棍。
随后，芽衣和布洛妮娅对视一眼。
布洛妮娅，你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不准偷跑，芽衣姐姐。
“……”
芽衣默默移开视线。
算了，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
早知道会遇见柳白哥，就把布洛妮娅一起吊起来了。
芽衣心里暗自可惜。
果然，吃独食的时候就不能犹豫，犹豫就会败北。
“你们两个再说这种话的时候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作为房主的我的感受啊。”
姬子左找右找没找到粉笔头，只能忍无可忍的说道——不得不说，老师当的越久，就越觉得粉笔头是个好东西。
“嗯……要是柳白哥同意了，姬子老师您会不同意吗？”芽衣问道。
“哈……那还用……”
额，等等，好像一般而言，柳白同意了，自己大概率是不会拒绝的。
毕竟姬子得承认，柳白脑子比自己好使，也不会坑自己。
但是这件事算是“一般而言”吗？
“当、当然是不同意了！”
这件事肯定不是什么“一般而言”！
“如果琪亚娜真骚扰你让你受不了的话，我就让琪亚娜和我一起住。”
芽衣：“？？？”
你这是驱逐吧？
等我忍受不了那位琪亚娜同学就把她放到身边驱赶我——是这个意思对吧？
芽衣嘴角抽搐。
“……算了，这样的话我还是尝试认识一下那位琪亚娜同学吧，如果合不来的话……嗯，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还是蛮擅长拒绝人的。”
毕竟是以前在高中里被当做高岭之花的人。
虽然芽衣觉得这是对自己的误解，但是就芽衣的表现来看，肯定干过不少击碎少年人幻想的事。
“啧，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当年也差不多。”
芽衣的表现让姬子再次回忆起自己逝去的青春。
“都快逝去十年了，就别回忆了。”
“——要你管！”
姬子很不爽的瞪了柳白一眼。
柳白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管了。
当年就当年——天天提当年真的会被坐实剩女身份的。
“对了，记得告诉琪亚娜那丫头，晚上别忘了来补习。”
等芽衣她们准备离开之前，姬子顺便提醒道。
这也是告诉芽衣，如果和琪亚娜聊不下去的话，可以用这件事来终结话题。
————
“哈啊……”
晚上，琪亚娜坐在桌子前一直唉声叹气，看起来完全没有做题的动力。
“怎么了？”
柳白斜了一眼琪亚娜——虽然他大抵对发生了什么心里有数。
“你？”
相比于做不出斜眼动作的平板，琪亚娜是真的斜了柳白一眼。
“算啦，和你这个ai说了也不懂。”
“我知道了，那赶快做完这三页题。”
这傻孩子，好歹自己教了她一年多，真就一点脑子呗……
真把自己当做ai了。
“……”
不知道为什么，柳白这么一说，琪亚娜更憋气了。
“区区ai……”
琪亚娜安慰自己不用和一个平板置气。
等等……
“喂，平板老师，你给我搜索一下‘怎么让同学喜欢自己’怎么样？你帮我搜了我就做题”
柳白听到这话白了琪亚娜一眼。
他有病帮着琪亚娜攻略芽衣。
“我是教学用ai，这种问题我建议你问姬子。”
“得了吧，我可是听大姨妈说了，姬子老师就是个老剩女。”
琪亚娜撇撇嘴。
你家大姨妈是最没资格说姬子是老剩女的。
柳白再次翻了一个白眼。
“什么！？学园长竟然这么说我？”
姬子这个时候耳朵贼灵的从卧室里出来。
“她个四十多岁还看吼姆漫画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们两个谁也没比谁好哪去。”
柳白切到私聊频道没好气的说道。
在琪亚娜面前说这些也不嫌丢脸。
“咳……也是。”
姬子一边点头一边记仇。
“话说回来，琪亚娜，听说你骚扰新同学了？”
虽然柳白对于这种八卦没啥兴趣，但是姬子还是有一点的。
毕竟某方面来说算是打听情敌动向——所说把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当做情敌还真是件丢脸的事情。
“骚、骚扰？什么叫骚扰啊！”
琪亚娜顿时不服起来。
“我、我只是关心新同学而已！”
“哈……”
姬子会信琪亚娜说的就怪了。
不过……如果琪亚娜缠住芽衣，芽衣好像就不能来缠着柳白了？
莫名想到这方面的姬子有点心动。
“真希望你不是吓到新同学了。”
“吓、哪有吓到……”
看样子是吓到了吧？
“再怎么说从草丛里跳出来也不会吓到人吧？”
“……琪亚娜，你是不是脑袋……好吧。”
姬子扶额，这丫头某种角度来说确实脑袋不好使。
“然后呢？就你这样没被揍？”
“然后……然后当然就是亲切友好的交谈了。”
这丫头简直就是把“我在撒谎”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更何况要真是亲切友好，那这丫头就不会这么有气无力了。
嗯，兴奋的琪亚娜大概率会翘课。
“亲切友好啊……”
姬子又没喝醉，柳白看的出来的她也看出来了。
芽衣真不愧是在高中被称之为高岭之花的少女，的确善于打破幻想。
啪！
琪亚娜忽然猛的一拍钢笔。
“不行！本小姐绝不能这么放弃！”
还没等姬子开口，琪亚娜自己就振作起来了。
笨蛋属性还真是方便啊。
姬子发自内心的感慨道。
不过这样也不错……真的不错吗？
姬子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理论上来说，芽衣这个内心超级h的“大和抚子”被别人拖住之后，自己的机会就应该更多……
多吗？
姬子忽然意识到问题在哪了。
芽衣没了还有布洛妮娅，虽然只有十四岁，但是胆子一点也不比二十四岁小。
就算布洛妮娅也被拖住了，那也还有符华……顶多不就是回归原点吗？
好像微妙的……自己原本就没什么机会？
不不不，明明现在自己和柳白相处的时间最多吧？
姬子觉得好像有哪里搞错了。
为什么从进展角度来讲好像是自己最慢？
自己倒也不算是没有进展，只不过这几次好像都有一些……弄巧成拙？
姬子想想那些撑坏的内衣和之前的女仆装就有点尴尬。
穿不上完全不是因为胖，只是胸臀发育的太好了。
要不是试穿了旧衣服，姬子都没有感觉。
好吧，衣服什么无所谓，真正的问题在于自己和柳白之间好像缺了点什么。
嗯……刺激感？
这家伙除了女仆控和萝莉控以外还有什么属性来着？
黑丝控？
黑丝倒不是不行……
对了，这家伙还很喜欢旗袍来着。
当年的那件旗袍放哪了来着？那件挺宽松的，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穿。
……或者干脆买件新的？
“想啥呢，姬子。”
“……旗袍。”
“……？”柳白没反应过来。
“咳，琪亚娜呢。”姬子忽然住嘴扫了一圈周围。
“早跑了。”柳白撇了撇嘴，“所以说，什么旗袍？”
“嗯……真空黑丝女仆装和旗袍，你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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