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亦幻似真（2）
酒店，一群人围在一起，跌打、风湿和校花已经在盘问了。
刘俊兴：“太讽刺了，你说教练当年教我们射击，他用运动手枪自杀。教练这么多年来尽心尽力也没对不起谁啊，你说教练自杀会不会是因为跳楼？”
黄英：“我要是你，我就什么都不说，免得引火烧身。”
会议室，杨桂菲站在讲台上，其他人坐在下面。
杨桂菲：“陈展文看起来是自杀了，我们来梳理一下案发现场的十二个人，一共是七名女性，五名男性，其中有五个人特别值得关注，刘俊兴，聚会的组织者，陈展文生前最后一个电话就打给了他。梁冰，陈展文的学生，一个集团公司的董事长。黄英，陈展文的学生，电视台的女主播。凌露，陈展文的学生，高级放债人，还有，田蜜，也是陈展文的学生，而且似乎他们和陈展文的关系，也不是普通的师生关系这么简单。”
林奕辉、风湿、校花三人在现场搜寻，跌打从柜子里拿出那张陈展文死前一直在看的照片。
风湿：“这张照片，今天参加聚会的每个人都有一张，我觉得没有太多的线索。”
林奕辉：“照片里的人一个个的搞清楚，现场所有东西都是线索。”
校花：“首先门窗都是锁着的，现场也没有挣扎痕迹，这应该就是普通的自杀案件。”
林奕辉：“你亲眼看见她看枪自杀了吗？”
林奕辉拿出一瓶维生素。
校花：“没有。”
林奕辉：“首先我想不明白，一个要自杀的人，为什么死前还要吃维生素？所以有自杀的可能性，但也不能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校花：“但是现场的门窗都是锁着的，我还是认为，就是一起普通的自杀案件。”
林奕辉：“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这都是一条人命，我们只有继续查下去，才能下最后的结论。”
酒店，聚会里的人坐在原位，杨桂菲站在陈展文死前的座位后面。
杨桂菲：“陈展文，死前就坐在这个位置对吗？”
刘俊兴：“对，教练就坐在这。”
林奕辉：“你们每年都聚吗？”
刘俊兴：“不是每年，有时候几个月，有时候几年才一次，然后大家都挺忙的，总是聚不齐，今年是难得聚的最齐人的一次。”
林奕辉：“你们以前聚会陈展文都参加吗？”
刘俊兴：“他就这次来了，以前都挺忙的。”
林奕辉环绕一周，把所有人都看了一遍。
林奕辉：“好了，大家可以回去休息了。”
聚会中的人离开。
林奕辉：“把他们的通讯工具全部收缴上来，看住他们，不能让他们与外界联络。”
校花：“是。”
另一边，校花和梁冰正在谈话。
校花：“您好，请把手机交给我，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候。”
梁冰：“为什么？”
校花：“执行公务，每个人都必须交。”
梁冰：“可我手机里有很多重要的东西，还有我公司的商业机密。”
校花：“请你配合工作，调查结束后会把手机还给你。”
梁冰：“希望你们快点调查，我公司里还有很多事。”
梁冰把手机交给校花，离开。
几个便衣护送他们回房间。
黄英和梁冰互相看了一眼，都进房了。
几个便衣站在门口。
跌打跑过来。
跌打：“阿头，我check过了，晚上22:30——23:00之间因为停电所以这段时间监控录像没有录下来，案发之前谁上过二楼无法确定。”
林奕辉：“把停电的事情跟电工弄清楚。”
跌打：“收到。”
林奕辉：“还有，让刘俊兴来会议室见我。”
酒店会议室，两人面对面而坐。
林奕辉：“你叫刘俊兴？”
刘俊兴：“是。”
林奕辉：“陈展文死前给你打了一个电话？”
刘俊兴：“当时在停电，然后陈教练就给我打了个电话。”
林奕辉：“陈展文在电话里跟你说了些什么？”
刘俊兴：“他说：同学们，我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对不起你们，我……我有罪呀。”
林奕辉：“你确定你说的没有错吗？”
刘俊兴：“我确定。”
林奕辉：“那他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同学？”
刘俊兴：“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可能因为我是班长吧，然后我又是这次聚会的组织者，再加上我们平时也有联系，所以他才给我打的吧。”
林奕辉：“陈展文平时参加聚会的时候，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吗？”
刘俊兴：“没有，因为他到的比我们晚，我们一直在等他。陈教练可能是太久没和我们见面了，刚开始有点生疏，我们喝了几杯就开始越喝越多。”
林奕辉：“今晚你离开过餐厅吗？”
刘俊兴：“我离开过，因为教练喝醉了，然后我和黄英就扶他回房间。”
林奕辉：“在房间里呆了多久？”
刘俊兴：“大概也就几分钟吧，我把教练扶到床上，然后风特别大，黄英把窗户关上，我们看着教练睡着了，然后我们就走了。”
林奕辉：“你亲眼看到黄英把窗户反锁了？”
刘俊兴：“嗯，是。”
林奕辉：“房卡放在哪里？”
刘俊兴：“房卡走的时候我放兜里了。”
林奕辉：“你们听到枪响后上楼，是谁开的房门？”
刘俊兴：“我开的。”
林奕辉：“你确定你们到206房间时，房门是锁着的？”
刘俊兴：“这个我非常确定。”
林奕辉：“进入206房间时，有人碰过尸体或门窗吗？”
刘俊兴：“没有。”
稍后，刘俊兴的座位变成了黄英。
黄英：“对，是我报的警，我当时都快被吓死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种场面。”
林奕辉：“陈展文今天参加聚会的时候，有什么反常的行为？”
黄英：“没有啊，很正常。他很高兴多喝了几杯。”
林奕辉：“有没有发现他跟平时有什么不同？”
黄英：“没有啊，我都有十年没跟他见面了，他平时什么样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做了生意，做的还不错。”
林奕辉：“好，谢谢你的配合。”
黄英离开。
稍后，座位上变成了梁冰。
林奕辉：“陈展文跟你们同学关系怎么样？”
梁冰：“上学的时候陈教练很照顾我们。”
林奕辉：“那你们当中有人跟他有过矛盾吗？”
梁冰：“那个时候几乎个个都被体罚过，不过我们现在长大了，知道陈教练是为了我们好，再说都十年了还有什么矛盾？”
林奕辉：“那你觉得陈展文为什么自杀？”
梁冰：“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世上有些事是没办法解释的。”
杨桂菲：“大家分歧很大，我看他们几个觉得门窗都是关着的，又没有打斗痕迹，大家也都有不在场证明，应该就是自杀。”
林奕辉：“但我觉得死者在自杀前还在吃维生素，而且那个离奇的停电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我觉得不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法医把现场的残留物质拿给手下。
法医：“把这个验一下。”
法医自己开始验运动手枪。
法医：“这是一把四点五毫米口径的运动手枪，火药发射，全枪尺寸四百二十毫米，枪管长一百五十毫米，高一百三十毫米，重量大概是一点二公斤，弹夹容量是七发。”但是这只枪有点奇怪。”
校花：“哪奇怪？”
法医：“这是一把进口枪，但里面的所有零件都不是同一个批次生产的，换句话说，也就是这把枪是由同一型号的不同批次的零件组装而成的，很显然，组装的人对这种枪非常熟悉。”
校花：“那手枪的来源呢？”
法医：“这种枪一般只有射击队才有。射击队的管理非常严格，所以一般人是接触不到的，但是这把枪的枪身编号是十年前的，所以查起来还有一定困难。”
法医乙将报告拿过来。
法医乙：“主任，结果出来了，指纹报告上显示，枪和手机上的指纹都是属于死者的。”
校花：“那么按指纹来推断，他应该是自杀的。”
法医：“手机拿来。”
法医按了一下播放。
陈展文的声音：“同学们，我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情，我……我有罪啊。”
秒后，枪响。
校花：“陈展文的声音和枪响只隔了秒的时间，而枪和手机都是右手的指纹，手机上有死者的掌纹吗？”
法医乙：“我再去检测一下。”
法医乙离开。
林奕辉：“如果按照通话录音和枪声的衔接来看，中间只空档了秒钟，那么这种情况下必须左右手同时配合才行。”
校花：“但是枪和手机上都只找到了陈展文右手的指纹。这就排除了他用左手打电话，用右手开枪自杀的可能性。”
林奕辉：“这把运动手枪，比普通的制式手枪枪身要长很多，这么短的时间，单是瞄准自己的太阳穴就比较难。”
校花：“在手机上找到了陈展文的掌纹，他曾经用整个手掌握着手机打电话，一个成年人，不可能再同时握住一把手枪，所以说枪是后来放在他手里的。这把运动手枪是靠同一型号不同批次的零件所组装而成的，我们现在很难查到这把枪的来源。”
林奕辉：“案件的性质不一样了。”
校花：“我们现在只剩下24个小时了。”
林奕辉：“确切的说，还剩20个小时。”
校花：“从现场上看，这是一起密室杀人案，门窗完好无损，窗户是在里面反锁上的，凶手是怎么进来的。”
林奕辉：“最后是谁关的窗户？”
校花：“黄英。”
黄英在口供房接受问话，“对，是我关的窗户，我当时和刘俊兴送陈教练回房间的时候，看见外面风挺大的，就把窗关上了。”
林奕辉：“回到餐厅你都干了些什么？”
黄英：“就是喝酒啊，聊天啊，阿sir，这跟陈教练自杀有关系吗？”
林奕辉：“你只需要配合我们调查就行了。”
黄英：“调查？好，我一直都在餐厅待着。”
林奕辉：“停电的时候呢？”
黄英：“也一直在餐厅。”
林奕辉：“好，谢谢你的配合。”
黄英准备站起来离开。
林奕辉：“等一下，再问你一个问题。”
黄英坐下。
林奕辉：“你觉得陈教练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吗？”
黄英：“没有，从来没有过。”
黄英被风湿护送着出去，她低着头，咬了咬嘴唇，流泪。
风湿：“黄英，你没事吧？”
黄英：“没事，女生的生理现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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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俊兴：“太讽刺了，你说教练当年教我们射击，他用运动手枪自杀。教练这么多年来尽心尽力也没对不起谁啊，你说教练自杀会不会是因为跳楼？”
黄英：“我要是你，我就什么都不说，免得引火烧身。”
会议室，杨桂菲站在讲台上，其他人坐在下面。
杨桂菲：“陈展文看起来是自杀了，我们来梳理一下案发现场的十二个人，一共是七名女性，五名男性，其中有五个人特别值得关注，刘俊兴，聚会的组织者，陈展文生前最后一个电话就打给了他。梁冰，陈展文的学生，一个集团公司的董事长。黄英，陈展文的学生，电视台的女主播。凌露，陈展文的学生，高级放债人，还有，田蜜，也是陈展文的学生，而且似乎他们和陈展文的关系，也不是普通的师生关系这么简单。”
林奕辉、风湿、校花三人在现场搜寻，跌打从柜子里拿出那张陈展文死前一直在看的照片。
风湿：“这张照片，今天参加聚会的每个人都有一张，我觉得没有太多的线索。”
林奕辉：“照片里的人一个个的搞清楚，现场所有东西都是线索。”
校花：“首先门窗都是锁着的，现场也没有挣扎痕迹，这应该就是普通的自杀案件。”
林奕辉：“你亲眼看见她看枪自杀了吗？”
林奕辉拿出一瓶维生素。
校花：“没有。”
林奕辉：“首先我想不明白，一个要自杀的人，为什么死前还要吃维生素？所以有自杀的可能性，但也不能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校花：“但是现场的门窗都是锁着的，我还是认为，就是一起普通的自杀案件。”
林奕辉：“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这都是一条人命，我们只有继续查下去，才能下最后的结论。”
酒店，聚会里的人坐在原位，杨桂菲站在陈展文死前的座位后面。
杨桂菲：“陈展文，死前就坐在这个位置对吗？”
刘俊兴：“对，教练就坐在这。”
林奕辉：“你们每年都聚吗？”
刘俊兴：“不是每年，有时候几个月，有时候几年才一次，然后大家都挺忙的，总是聚不齐，今年是难得聚的最齐人的一次。”
林奕辉：“你们以前聚会陈展文都参加吗？”
刘俊兴：“他就这次来了，以前都挺忙的。”
林奕辉环绕一周，把所有人都看了一遍。
林奕辉：“好了，大家可以回去休息了。”
聚会中的人离开。
林奕辉：“把他们的通讯工具全部收缴上来，看住他们，不能让他们与外界联络。”
校花：“是。”
另一边，校花和梁冰正在谈话。
校花：“您好，请把手机交给我，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候。”
梁冰：“为什么？”
校花：“执行公务，每个人都必须交。”
梁冰：“可我手机里有很多重要的东西，还有我公司的商业机密。”
校花：“请你配合工作，调查结束后会把手机还给你。”
梁冰：“希望你们快点调查，我公司里还有很多事。”
梁冰把手机交给校花，离开。
几个便衣护送他们回房间。
黄英和梁冰互相看了一眼，都进房了。
几个便衣站在门口。
跌打跑过来。
跌打：“阿头，我check过了，晚上22:30——23:00之间因为停电所以这段时间监控录像没有录下来，案发之前谁上过二楼无法确定。”
林奕辉：“把停电的事情跟电工弄清楚。”
跌打：“收到。”
林奕辉：“还有，让刘俊兴来会议室见我。”
酒店会议室，两人面对面而坐。
林奕辉：“你叫刘俊兴？”
刘俊兴：“是。”
林奕辉：“陈展文死前给你打了一个电话？”
刘俊兴：“当时在停电，然后陈教练就给我打了个电话。”
林奕辉：“陈展文在电话里跟你说了些什么？”
刘俊兴：“他说：同学们，我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对不起你们，我……我有罪呀。”
林奕辉：“你确定你说的没有错吗？”
刘俊兴：“我确定。”
林奕辉：“那他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同学？”
刘俊兴：“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可能因为我是班长吧，然后我又是这次聚会的组织者，再加上我们平时也有联系，所以他才给我打的吧。”
林奕辉：“陈展文平时参加聚会的时候，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吗？”
刘俊兴：“没有，因为他到的比我们晚，我们一直在等他。陈教练可能是太久没和我们见面了，刚开始有点生疏，我们喝了几杯就开始越喝越多。”
林奕辉：“今晚你离开过餐厅吗？”
刘俊兴：“我离开过，因为教练喝醉了，然后我和黄英就扶他回房间。”
林奕辉：“在房间里呆了多久？”
刘俊兴：“大概也就几分钟吧，我把教练扶到床上，然后风特别大，黄英把窗户关上，我们看着教练睡着了，然后我们就走了。”
林奕辉：“你亲眼看到黄英把窗户反锁了？”
刘俊兴：“嗯，是。”
林奕辉：“房卡放在哪里？”
刘俊兴：“房卡走的时候我放兜里了。”
林奕辉：“你们听到枪响后上楼，是谁开的房门？”
刘俊兴：“我开的。”
林奕辉：“你确定你们到206房间时，房门是锁着的？”
刘俊兴：“这个我非常确定。”
林奕辉：“进入206房间时，有人碰过尸体或门窗吗？”
刘俊兴：“没有。”
稍后，刘俊兴的座位变成了黄英。
黄英：“对，是我报的警，我当时都快被吓死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种场面。”
林奕辉：“陈展文今天参加聚会的时候，有什么反常的行为？”
黄英：“没有啊，很正常。他很高兴多喝了几杯。”
林奕辉：“有没有发现他跟平时有什么不同？”
黄英：“没有啊，我都有十年没跟他见面了，他平时什么样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做了生意，做的还不错。”
林奕辉：“好，谢谢你的配合。”
黄英离开。
稍后，座位上变成了梁冰。
林奕辉：“陈展文跟你们同学关系怎么样？”
梁冰：“上学的时候陈教练很照顾我们。”
林奕辉：“那你们当中有人跟他有过矛盾吗？”
梁冰：“那个时候几乎个个都被体罚过，不过我们现在长大了，知道陈教练是为了我们好，再说都十年了还有什么矛盾？”
林奕辉：“那你觉得陈展文为什么自杀？”
梁冰：“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世上有些事是没办法解释的。”
杨桂菲：“大家分歧很大，我看他们几个觉得门窗都是关着的，又没有打斗痕迹，大家也都有不在场证明，应该就是自杀。”
林奕辉：“但我觉得死者在自杀前还在吃维生素，而且那个离奇的停电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我觉得不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法医把现场的残留物质拿给手下。
法医：“把这个验一下。”
法医自己开始验运动手枪。
法医：“这是一把四点五毫米口径的运动手枪，火药发射，全枪尺寸四百二十毫米，枪管长一百五十毫米，高一百三十毫米，重量大概是一点二公斤，弹夹容量是七发。”但是这只枪有点奇怪。”
校花：“哪奇怪？”
法医：“这是一把进口枪，但里面的所有零件都不是同一个批次生产的，换句话说，也就是这把枪是由同一型号的不同批次的零件组装而成的，很显然，组装的人对这种枪非常熟悉。”
校花：“那手枪的来源呢？”
法医：“这种枪一般只有射击队才有。射击队的管理非常严格，所以一般人是接触不到的，但是这把枪的枪身编号是十年前的，所以查起来还有一定困难。”
法医乙将报告拿过来。
法医乙：“主任，结果出来了，指纹报告上显示，枪和手机上的指纹都是属于死者的。”
校花：“那么按指纹来推断，他应该是自杀的。”
法医：“手机拿来。”
法医按了一下播放。
陈展文的声音：“同学们，我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情，我……我有罪啊。”
秒后，枪响。
校花：“陈展文的声音和枪响只隔了秒的时间，而枪和手机都是右手的指纹，手机上有死者的掌纹吗？”
法医乙：“我再去检测一下。”
法医乙离开。
林奕辉：“如果按照通话录音和枪声的衔接来看，中间只空档了秒钟，那么这种情况下必须左右手同时配合才行。”
校花：“但是枪和手机上都只找到了陈展文右手的指纹。这就排除了他用左手打电话，用右手开枪自杀的可能性。”
林奕辉：“这把运动手枪，比普通的制式手枪枪身要长很多，这么短的时间，单是瞄准自己的太阳穴就比较难。”
校花：“在手机上找到了陈展文的掌纹，他曾经用整个手掌握着手机打电话，一个成年人，不可能再同时握住一把手枪，所以说枪是后来放在他手里的。这把运动手枪是靠同一型号不同批次的零件所组装而成的，我们现在很难查到这把枪的来源。”
林奕辉：“案件的性质不一样了。”
校花：“我们现在只剩下24个小时了。”
林奕辉：“确切的说，还剩20个小时。”
校花：“从现场上看，这是一起密室杀人案，门窗完好无损，窗户是在里面反锁上的，凶手是怎么进来的。”
林奕辉：“最后是谁关的窗户？”
校花：“黄英。”
黄英在口供房接受问话，“对，是我关的窗户，我当时和刘俊兴送陈教练回房间的时候，看见外面风挺大的，就把窗关上了。”
林奕辉：“回到餐厅你都干了些什么？”
黄英：“就是喝酒啊，聊天啊，阿sir，这跟陈教练自杀有关系吗？”
林奕辉：“你只需要配合我们调查就行了。”
黄英：“调查？好，我一直都在餐厅待着。”
林奕辉：“停电的时候呢？”
黄英：“也一直在餐厅。”
林奕辉：“好，谢谢你的配合。”
黄英准备站起来离开。
林奕辉：“等一下，再问你一个问题。”
黄英坐下。
林奕辉：“你觉得陈教练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吗？”
黄英：“没有，从来没有过。”
黄英被风湿护送着出去，她低着头，咬了咬嘴唇，流泪。
风湿：“黄英，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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